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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楼归一想到医院的妻子,心情更差了,他慢慢踱步到池旦的面前:“猜猜,墙角的那个是谁。”

池旦循着他的话瞧过去,就看到了缩在哪里的中年男人,那是今天中午开车的人。

明明已经安排好了,飞往国外的机票不过二个小时的差距,傅家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拦的了。

“怕了”傅楼归优雅从容的笑容渐渐变淡,他将刀扎进池旦的手背,看着鲜血溢出来,缓缓收回手:“简单今天献了不少血,需要补补,你是他的大师兄,就先贡献一点吧。”

因为嘴巴被堵住,池旦说不出话来,但面色通红,青筋暴涨,忍痛到了极点。

傅楼归撩起眼皮看着他:“池旦,你可一点没学到池宴宁的半点聪慧,有你这么个蠢货,就是他们最大的败笔。”

身后,被绑起来的简氏夫妻眼露惊恐。

阮寒武带着平板来的,他将里面的视频放了出来,这是一个多年前被医院剪掉的视频,涉及到了池家当年的内乱。

接生的医生是被安排的,幼小的孩子生下来就被换走,有些模糊的影像看不清人,但医生的身形和眉眼还是可以分辨出来。

那个换人医生,就是简母王然。

池家当年,算的上大户人家,大儿子池宴宁经商,小儿子池宴安爱戏,池宴安在戏曲这块很有天赋,加之年少成名,也算是有些名气。

两个兄弟感情算不上深厚,但相处的也算是融洽。

直到

苏佩文出现了,池宴宁在梨园的戏台下,一眼就相中了明艳动京城的苏佩文。

苏佩文是孤儿但很有本领,人也生的美,池宴宁家底丰厚,按照道理说,这应该是一段才子佳话,但偏偏事与愿违,苏佩文看上了池宴安,一个天性冷淡古板,又没有任何情趣的男人。

爱而不得,由爱生恨。

池宴宁的性格偏激,他憎恶弟弟,觉得是弟弟搅了自己的姻缘,恶气难消,他安排了人准备扼杀了他和苏佩文的孩子,他要让苏佩文养自己的孩子,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自己。

怀就坏在,动手的医生阳奉阴违,偷偷留下了孩子,换成了医院里其他的死婴瞒天过海。

简氏夫妻做事还是很隐蔽的,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池旦发现了,截止今日都不会揭开。

安排联系他们加以威胁的是池宴宁,安排撞人的也是池宴宁。

从头到尾,池旦和简氏夫妻不过是被操控的棋子罢了。

池宴宁是一个疯子,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当回事,一心只有苏佩文的疯子。

傅楼归气定神闲的看着室内神色各异的三个人,血腥味在室内蔓延,他走到面色惨白的简氏夫妻跟前,微微弯下腰,嘴角勾笑:“听闻简总收了我太太六百万”

简康抖的像个筛子,哆嗦道:“我,我都还给他,你绕我一命。”

“这怎么行。”傅楼归挑眉:“毕竟这是他的一片心意,我擅自拿回来算个什么事”

“”

王然忍着恐惧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楼归笑意加深:“虽然你们该死,但也照顾了我太太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这个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简氏夫妻松了一口气。

慢条斯理的话接着传来:“但是”

简氏夫妻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又提了上来。

为什么有人说话要大喘气

太夭寿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尽力控制不血腥不暴力了,要不是因为怕吓到小孩子,社会你傅哥不会这么温柔的只捅个小刀,跟玩儿似的。

对了,大家不要学喔,此动作危险,不要轻易模仿。

第45章小米不是大米

地下室很大,在正南方放置着一款液晶屏幕,屏幕被开启后里面显示的画面是别墅大厅内的影像。

在那里,池宴宁穿着一身正装,人模狗样的坐在池宴安的对面,两个人冷面对持着,气氛剑拔弩张。

被绑在椅子上的王然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有些不好看,显然想起了些不愿回忆的。

傅楼归点了根烟,弥漫的烟雾飘散出来,烟雾缭绕下男人的侧脸凌厉而无情,身上一身军装还未换去,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的人将墙角缩着的人给拉出来,保镖们上前把嘴里塞着步的人托出来。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面目沧桑,此刻脸上有青青紫紫的伤痕,他看到了阮寒武就发抖,在地上蠕动缩成一团。

室内的血腥味和空调的冷气融合,池旦的手已经算是废了,他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目光含恨的盯着傅楼归身后的荧幕。

还是简康聪明,他道:“你是想让我们当池宴宁犯罪的证人吗,只要你可以保住我和我老婆的安全,我们可以配合”

傅楼归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跟我谈条件还真把自己当岳父呢”

他随手从夹子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军工刀把玩,这些刀具都是他的藏品,每一样都满足了他的喜好。

精致的外壳里是见血封喉的利刃。

他将刀装好,扔给了阮寒武:“人给你,留口气别弄死。”

地上躺着的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话,疯狂摇头,甚至畏缩的想往里去,不想和阮寒武接触。

干净整洁的地上,阮寒武穿着修身笔直的西装,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刀柄,他卷起了自己的袖子,儒雅的面容带着一贯的冷静稳重,像一个大学教授在做授课前的准备。

地上的人中年男人在被抓来的时候就被阮寒武修理过一顿了,这会儿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魔鬼一样。

阮寒武推了推眼镜:“小米的左手和右腿骨折了,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刀刃在中年人肌肤滑过,冰凉的触感令人心生恐惧。

丝丝的血液顺着刀刃行走过的纹理流下来,落在地上,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简氏夫妻被这一幕吓得屏住呼吸。

阮寒武目无表情的找到中年男人的左手筋挑掉,目无表情的看着人在地上打滚挣扎。

傅楼归嘴角含着烟蒂,对保镖吩咐道:“按住他。”

保镖连忙上去按住了嘴里被塞着布的人,阮寒武将刀刃放到中年男人的脸上擦了擦:“我猜,他一定很疼。”

冰凉的语气带着些柔软,但停在中年男人耳朵里却像是催命的魔咒,男人露出了哀求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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