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屈舞低声感叹。
狼人:“”
屈舞是用义肢触碰他的。
狼人忽然好奇起来:“你的义肢和人类的手一样吗”
他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问过屈舞关于义肢的事情。
屈舞:“嗯”
他有点儿醉了。狼人心想,真可爱。
抓住屈舞的手臂,他轻易将哨兵按倒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则凑了过去,近得几乎能触碰到屈舞的睫毛。
“你的课本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触碰狼人的耳朵吗”
屈舞:“”
察觉到未知的危险,他紧张地摇头。
白色雾气从他身上流泻而出,一只边牧出现在这房间里。
狼人并未移动身躯,他仍旧半压在屈舞身上。年轻哨兵的惊慌、不解和强作镇定实在太有意思了。
“屈舞,你醉了。”他的声音有如充满暗示的吟唱,“我警告过你,不要摸狼人的毛发,不要随便碰狼人的耳朵。”
屈舞疯狂点头:“我现在知道了”
薄老板:“今天我再教你第三件事。”
他勾起唇角。
“不要和我这样的狼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
声音浅得像一片薄薄的春水,只敷着在叶片上似的,捉摸不清,堪堪从屈舞的鼻尖和唇上滑过。
屈舞完全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气。狼人几乎要吻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剧团有点儿冷清,导演在买票的窗口前徘徊不已。
导演:怎么回事,怎么只卖出三分之一的票今天可是有天竺鼠和边牧一起跳屁股舞啊
售票员:大家都去狼人咖啡馆排队了。
导演:为什么
售票员:消费满200就可以抽奖,有机会获得狼人老板的一个吻。
导演:呸哗众取宠
但今天始终没能表演成。
因为边牧带着天竺鼠去咖啡馆排队索吻了。
饶星海得知此事后,因场面太过暴力,下略。
第49章私密空间5
带着热度的唇在屈舞鼻尖掠过。他从狼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悸的自己。
“你接过吻吗”狼人问。
他边问边轻笑,因为胸膛紧贴着屈舞的前胸,屈舞仿佛也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他的拳头就抵在狼人的腰侧,是蓄势待发的姿势。
狼人的嘴唇只在他鼻尖碰了碰,屈舞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一个吻。狼人的耳朵兴奋地抖动着,而他的边牧正伸爪扣在狼人的背上,毛脸上是和他此刻表情一模一样的茫然和紧张。
屈舞一直不敢呼吸,直到薄老板稍稍让开,才急匆匆吐出一口气。
狼人坐直了,满脸惬意,伸手抓住屈舞的义肢。屈舞面红耳赤,立刻缩手,气冲冲地站起。
“我很好奇。你的义肢可以让你感知到触觉吗比如毛发,风,这种细微的触觉。”薄老板神态认真,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你上次摸我的爪子时,我就想问了。”
但他把酒杯搁在唇边,上挑的眼角里还是渗出了坏笑。
屈舞理了理头发,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凶恶或愤怒,或者更像一个成年人而不是学生。
“薄老板,你这是性骚扰”他匆匆在自己鼻尖擦了一下。很奇怪,严格来说那根本不算一个吻,可是他的鼻子却灼灼地烫起来,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
薄老板:“我性骚扰是谁先出手摸我耳朵的”
屈舞:“”
薄老板:“我认为你现在应该跟我道歉。”
屈舞:“你想得美”
他冲到了门边。
薄老板在他身后笑出声:“屈舞,你现在如果走了,今天的工钱一分都没有。你今天做了三小时对吧”
屈舞松开门把手,转身,背贴着门站立。他的边牧蹲在他身前,戒备着狼人。
薄晚的目光落在了边牧身上。
他的父亲是狼人,母亲也是狼人,狼的基因就潜藏在他的血脉里他和哨兵、向导一样,是染色体先天变异的特殊人类,这和许多在后天因为被狼人咬过而成为狼人的特殊人类不一样。
而且很幸运,他可以看到精神体。
但屈舞似乎不喜欢这一点,薄晚便继续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年轻哨兵的边牧十分可爱,他很想抱一抱。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薄老板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着屈舞。这个姿势完美地拧出了他的腰线,尤其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当的衬衫,愈发显得腰细腿长,肩膀宽厚有力。
屈舞觉得眼前的狼人浑身散发着危险且可疑的气息。
“可以。”他抬起义肢,攥拳,又缓缓张开,“义肢和我的神经线是完美接驳的。它虽然具有金属外壳,但整个外壳都有密集的触感控片,我能知道皮毛是什么感觉,也能感知水和风。”
薄晚放下了杯子:“它一定很贵。看来你是个生活无忧的富家子弟。”
“如果我是,我不会来做兼职。”屈舞回答。
薄晚眨了眨眼睛。他敏锐地察觉到屈舞在这件事情上的抗拒,而且和方才自己试图强吻他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抗拒不一样。
显然屈舞不想跟他谈论这件事。
薄晚愈发来了兴趣:“你的左臂发生了什么事”
屈舞硬邦邦回答:“我不想说。”
薄晚:“如果我用你的兼职工钱来威胁你呢”
屈舞愣住了,迅速咬住下唇,俊秀漂亮的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憎恶。
“我会认为,你很卑鄙。”屈舞收起了边牧,拉开身后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薄晚愣在房间里,好一会儿才笑出声。
原来方才的强吻未遂,在屈舞这儿算不上卑鄙,这件事才算。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刺伤了屈舞,因为他用无所谓的态度刺探了屈舞的某件伤心事。或者即便屈舞已经不伤心了,不在意了,他缺失的左臂和背后的故事,也是不愿意和自己这种陌生人分享的。
薄晚犹豫了片刻,把酒杯放下,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这个逼仄空间的时候,发现自己方才所有的低落和焦虑已经消失了,是被屈舞驱逐走的。
但年轻的哨兵已经离开了rs咖啡馆。薄晚走到外面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他匆匆跳下门口台阶,玻璃门在他身后缓慢合上。
薄晚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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