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好,偏偏是他和冷鸢做了恋人。
倒不是说白星河有何不妥,事实上他也没做过多少出格的事情,品性少有拙劣之处。但是,到底父亲接受不了两个同出一家的孩子厮混在一起
怎么办呢。
如果我让你们分手也不会成功的吧。
父亲叹息着,把那卷书本放下。
也许吧。
为什么前天突然离开家了,也是这个缘故吗?
嗯。
我先前想把冷鸢送出国,他不同意。
说到这里,前边坐着的、心不在焉的小儿子才掀了眼皮,露出吃惊的棕褐瞳仁。
他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我?
发现你离开之后,他丢下我,到处去找你我想,分开你们没有用。父亲淡淡笑了,希望你们不要太高调了,这个家不止我一个长辈。你明白吗?
原来自己对冷鸢的影响可能比想象的更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冷鸢总是对他若近若离发射箭头的人只有他,不是吗。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冷鸢,但是冷鸢为什么会喜欢你?谈话的尾声,是父亲无关紧要的自语,从前也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
白星河抱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疑惑,他推开门,又去找冷鸢了。
冷鸢坐在沙发上等他。
高瘦俊美的少年,如同一座凝固雕像默然端坐。
佣人泡了茶水。不知道冷鸢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他把冷鸢手里的茶杯夺走时,发现这杯茶早就冷了。
白星河轻松地勾着他的肩膀,说了父亲的判决: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随便聊聊。
没打算让你出国么。
冷鸢稍微松了口气。
白星河似乎情绪还算稳定,没什么发疯的迹象。
吹了吹新冲的茶水,白星河被水汽一蒸,双眼也是雾蒙蒙的:没有,随便说了几句就散了。我还挺意外的。
那就好。冷鸢说。
你怎么一脸欲说还休?
没什么。
又怎么了?
冷鸢隔三差五有心事,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上次这样还是发现身世的时候
白星河顿时警惕,一把按住了冷鸢的手背:别跑,先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真没什么,冷鸢若无其事,反而低下身把白星河从沙发上拽起来了,既然没事就和我回去写作业,我答应父亲要把你摆正的。
白星河不满:干嘛不和我先商量一下。
没必要,反正我能教好你。
嚯,这么自信。
难道冷鸢的烦恼是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甚至做了什么交易,比如白星河考不上985就原地分手这种程度吗?
不得不说,冷鸢还真是个称职的家教。
刚沾到凳子面,白星河就被按头补昨天和前天的作业和练习。
今天写不完别睡了。冷鸢文雅地下了死命令。
白星河一看作业的数量,吓得差点把笔掰断了。
这么多
我监督你。冷鸢设了闹钟,半小时一套卷子,超时有惩罚。
他背后一凉。
冷鸢如此学霸,大概是早就写完作业了,现在全身心投入监督大业。不仅观察着白星河写字解题的速度,还把白星河从头到脚行了一遍注目礼。
似有若无的目光从他脖间擦过,停在他手腕上
白星河被他看得心里发麻。
你再这么看我,我写不下去了。
冷鸢拨了下笔,忽然笑了:因为你好看。
学霸竟然夸人了?
白星河被他夸得飘飘然,又感觉有哪里不对:你以前不是很含蓄的吗?
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白星河当然是个小美人,贫乏的皮肤白、大眼睛、好看的词汇很难形容他第一次出现在走廊时,给冷鸢心中留下的那抹印象。至于初遇的朦胧悸动,更是冷鸢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们第一次见面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冷鸢不得不盯着闹钟上的滑稽卡通青蛙才冷静下来:夸你不正常吗?你为什么一脸震惊。
那你多夸两句?白星河借机把笔丢了,又开始黏住冷鸢了。
他眨着眼睛往冷鸢面前一凑,后者恍惚地心猿意马了。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又是在出柜之后这么重要激动的时刻
喂你住手。
白星河哪里听冷鸢的不要不要,下一秒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豪迈坐在冷鸢的腿上。
快说,你今天怎么又不高兴了?
他勾了冷鸢的脖子恶声恶气地问。
冷鸢被迫美人入怀,眼前是一片敞开的领口、雪白的脖颈。
白星河以这么个标准的投怀送抱姿势逼供他,实在是沙雕中透着一丝色气
受不了了。
你给我下来。冷鸢忍无可忍。
偏不。
坐我身上干什么啊,下去。
白星河见冷鸢表情不太对劲,这才委委屈屈地站直了: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和你谈恋爱好难啊。
冷鸢又别扭了:不要你哄。
那我能做什么呢,你又要不高兴了。
他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朋友。
你什么也不用做,冷鸢沉默了几秒,待在我身边就好。
白星河揶揄他:谈了恋爱就对我要求这么低?之前不是要求我月考三十名吗。
现在不一样,因为我也喜欢你,望着恋人,冷鸢眸中的烦恼渐渐散去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你是谁。
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古怪极了。
你是谁?为什么冷鸢有这种感叹。
他本想继续问下去,冷鸢却不肯再说了。
写作业,快点。
看起来又是和往常一样学习得天昏地暗的日子,白星河却不这样想。
bug出现了。
原来在冷鸢这儿吗?
夜深了,到了休息时间。
白星河为bug所困扰,唯恐给这个副本剧情造成什么剧烈影响。在冷鸢洗了澡,换上睡衣与他道别的时候,他提出了检查bug的请求: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第68章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9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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