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2)

gu903();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淫|靡又性感。

从浴室出来,孟衍璋正好进来叫他吃午饭。

他一眼看见孟衍璋的脖子上有一块吻|痕,抱歉,昨晚没注意。????段江秋走过去,孟衍璋顺势搂住他精瘦的腰,和他接了一个吻。

因为孟衍璋的工作,他平时都有注意,昨晚实在是理智全失,居然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没事,用遮瑕膏遮一下就是。孟衍璋说得轻松,可第二天他去工作的时候,叠加了好几种遮瑕才勉强遮住痕迹。

段江秋走进衣帽间,从孟衍璋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他穿衣服,挺.翘.紧|致的臀被黑色的底裤包裹上,上身穿上白色的衬衣,堪堪遮到大腿,这种半遮半掩的视觉冲击,让孟衍璋喉头发紧。

段江秋虽然在他面前挺浪的,但孟衍璋倒是没有见他买过什么特别骚|气的底裤,都是经典款式,面料倒是很舒服,价格也不菲。

其实比起那些骚|气性感的底裤,段江秋更加注重舒适度,他穿着平角就觉得最舒服。

孟衍璋先他一步下去,段江秋从楼上下来,嗅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汤的香味,带着一丝药味。

他走过去一看,真的在孟衍璋熬汤的锅里看见了药材。

给你补身体用的。孟衍璋说。

段江秋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不需要补,笑道:我怕我补了,你受不住。

孟衍璋的耳朵一热,不是补那方面的。

他知道段江秋不爱吃药,特意一早去拜访了一位赫赫有名的老中医,两年前已退休,还是凭着朱导的关系人家才愿意见他的,朱导夫人还在世的时候,胃不好,常吃这位老中医的药,后来胃是好了,可还是离开了朱导。

这汤药熬了一上午,非常入味,就算味道极淡,段江秋也不觉得难喝。

还不错,那是补什么的?段江秋端着碗,喝了一口,问道。

孟衍璋将菜端上桌,说:你自己哪儿不好,不知道吗?

段江秋拿勺子的手一顿,唇角的笑意沉了下来。

你的胃不好,工作又那么忙,有上顿没下顿,饮食不规律,总要找个办法,治一治。孟衍璋拉着他坐下,快吃饭。

段江秋的眼眶有点热,他其实很害怕孟衍璋知道,自己是个连亲生母亲都厌恶的怪物后,嫌弃他。

他甚至不愿意和孟衍璋提起当年的事情,可孟衍璋根本不在意那些,反倒是对自己更加温柔。

我段江秋放下碗,一开口嗓子有点哑。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饿了一早上。孟衍璋将他喜欢的菜色放到他面前,快吃。

这顿饭吃得实在是沉默,两人各怀心事,一顿饭吃得倒是比平时用的时间久。

将碗筷放到洗碗机里,孟衍璋给段江秋削了一盘小兔子苹果,插上牙签放到段江秋面前。

段江秋注视着眼前的小兔子苹果,万千思绪在脑中涌动。

他拿起一快苹果放入嘴里,很甜,甘甜的苹果汁在口中迸开,将他紧张干涸的心脏滋润。

清了清嗓子,段江秋睁开半阖的眼,认真的注视着孟衍璋说:他们说得是真的。

第76章

段江秋的母亲冯瑾夕和父亲段时庸是自由恋爱,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段时庸年轻时候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冯瑾夕的父母不同意她嫁给这么一个没有定性的男人。

可那时候这两人正是热恋,段时庸对冯瑾夕的父母跪下来发誓,自己一定会好好对待冯瑾夕,冯家不同意,他就每天跑去拜访送礼,久而久之,冯瑾夕的父母也逐渐被他打动,再加上冯瑾夕终日以泪洗面,非君不嫁,冯父冯母最终还是妥协了。

可惜,爱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爱是真的,不爱的时候,呼吸都是错。

段时庸对冯瑾夕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结婚不过一年他便厌恶了婚姻生活,开始出去鬼混,一开始他看见冯瑾夕的脸还会有愧疚感,可随着冯瑾夕求他不要出去,每天和他争吵,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我当初到底爱她什么?

他向冯瑾夕提出离婚的档口,冯瑾夕怀孕了,再加上段家人的劝阻,段时庸不得不收起,自己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作风。

段家的约束没有让他从心底里改变,反而是让他越发怨怼上,这个拖累他过潇洒自由生活的女人。

对着冯瑾夕,他再没有过好脸色。

就连冯瑾夕生产的时候,冯瑾夕差点疼死过去,段时庸却悄悄逃出去,幽会情人。

生下段江秋后,冯瑾夕患上产后抑郁症,并且越发严重,开始说疯话,说有人要杀她,别人一碰她,她就尖叫。

冯家见自己好好的女儿段时庸糟蹋成这个样子,气得上门找段老爷子要说法。

段老爷子当着他们的面,把段时庸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段老爷子做主让冯瑾夕和段时庸离婚,并表示冯家要是想要带走段江秋,他们绝不阻拦,纵然说出去段家面上会无光,可到底是他们段家对不住人家冯家。

原本两边长辈已经商量好,可冯瑾夕片刻的清醒后,死活不愿意离婚,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段时庸这么混账,她对他为什么还不死心。

冯瑾夕死活不愿意离婚,冯家父母也没有办法,气得夫妻俩一甩手指着她说: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自己要一条道走到黑,我们也拦不住你。

段老爷子承诺会好好照顾冯瑾夕,也狠狠惩戒了段时庸,段时庸后面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出乱混。

他偶尔觉得段江秋是自己的儿子,还挺有趣的,会逗一逗,甚至被段江秋打了一巴掌也不生气。

段老爷子看见这一幕,以为自己的儿子改好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

可段时庸的新鲜感持续不了多久,婴儿的哭闹让他烦不胜烦,有一次佣人请假了,他在房间里睡觉,段江秋一直哭,哭得撕心裂肺,他非但没感到心疼,反而觉得这哭声实在是聒噪,居然用手帕堵住段江秋的嘴。

在房间里的冯瑾夕少有的清醒过来,她好像是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可这会儿突然又听不见了,她打开门走出去,看见段时庸睡得正沉,段江秋的小脸涨的紫红,差点憋死过去。

一摸额头,烫得要命,原来段江秋是因为发烧才一直哭闹,段时庸没有发现,还用手帕堵住他的嘴,差点把他憋死。

冯瑾夕立刻抱起段江秋带他去医院,可她身上一份钱都没有,只能哭着找路人帮忙,他们住的小区是富人区,里面的人几乎都彼此认识,一看段江秋的小脸涨得紫红,立刻开车带着母子俩去医院。

刚送到医院,冯瑾夕又开始发病,甚至抓伤了医生。

冯瑾夕的情况时好时坏,她被关在屋子里,段江秋总是能听见,佣人们小声的议论那间房子里的女人,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是他的母亲。

直到听见佣人们的窃窃私语。

他好奇的偷偷去看过那个女人,从门缝里他看见一个身材清瘦的女人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直到有一次,好奇心再次驱使他去偷偷看,那个听说是他母亲的女人,他打开一条门缝,屋子里的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他开门的动静。

忽然转过头来,她坐在窗前,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漂亮的脸蒙上一层金色的面纱。

她对段江秋笑了一下。

小小的段江秋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

漂亮又温柔的仙女。

从那以后他经常去偷偷看他的母亲,她母亲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喜欢他母亲没有发病的时候,她会对自己笑,会和他说话,会温柔的摸他的头。

可当她发病的时候,她又是那样歇斯底里,让段江秋害怕。

段江秋常常会分不清,她到底爱不爱自己,直到五岁那年一个雨夜,他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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