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慕朗清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勾唇一笑,伸手就去扯人衣领。

顾长弦动作更快,快速地闪到一边,几乎都要退到门口了。

慕朗清捉了个空,额角直跳:喂。

我才是被偷亲的那个好吗?该惊慌失措的不应该是我这个受害人吗?

顾长弦紧紧绷着脸,一副被冒犯了的表情。

慕朗清气势逼人地拍了拍床,手都拍疼了:偷亲被我逮住了是不是!

顾长弦站在原地,佯装淡定。

慕朗清无赖道:再不说话我就喊人了!

顾长弦板着脸,只好耳垂通红地说话:你

我怎么了?慕朗清没想到刚睡醒就能看到这么可爱的顾长弦,不依不饶道,我有试图偷亲人?

顾长弦抿了抿唇,移过视线,不和人争辩。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慕朗清正气凛然地审问: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说,初犯还是惯犯!

顾长弦面无表情:初犯。

慕朗清忍着笑,清清嗓子:是不是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

顾长弦手指头动了动,磕磕绊绊地丢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匆匆走了。

留下慕朗清在原地笑疯。

第十九章

慕朗清神清气爽地起床,伸了个懒腰,洗漱完毕后,打开门,发现顾长弦在门口站着。

顾长弦的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手里拿着个油皮纸袋,看样子是站了很长时间。

慕朗清背着手,神色特别严峻:负荆请罪来了?

顾长弦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油皮纸袋递了过去:吃点东西。

袋子摸上去热乎乎的,打开一看,里头放着几个白白胖胖的包子。慕朗清将油皮纸袋放在桌子上,邀请人进来。

顾长弦犹豫了一下,迈腿进来。刚一进门,慕朗清就关住门,单手将人按在门上。

其实顾长弦一直觉得慕朗清的胳膊有些短,壁咚起自己来略显滑稽。

但慕朗清每次都觉得自己霸气侧漏,看着怀里弱唧唧的小猎物,很想疼爱疼爱他。

他的小猎物没有挣扎,平静道:不饿?

饿啊,慕朗清凑近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你打算怎么喂饱我?

顾长弦看着两人的姿势,抬眼问:你很喜欢这样?

还行,慕朗清盯着人的唇,眉眼带笑,其实我喜欢其它更刺激的,比如你今早准备做的那件事。

顾长弦自知理亏,没有搭理人。

慕朗清很认真地惊恐着:今早吓死了,险些被人偷亲。

顾长弦:

慕朗清叹了口气,手指头慢悠悠地给人整理胸前的衣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敢不敢想象朝夕相处的人竟然趁你睡着偷亲你?

说的好像偷亲是什么罪大恶极、丧尽天良的事一样。

顾长弦板着脸:闭嘴。

慕朗清据理力争:还不让受害者诉诉苦了?

顾长弦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憋出一句:我没有亲上。

横竖都会被调侃,早知道就应该按住亲。顾长弦面无表情地想。

慕朗清忍着笑,扯了扯人衣领:在想什么?

顾长弦:先从我身上起来。

慕朗清无赖道:你都能偷亲我,我压压你怎么了?

顾长弦:

慕朗清仰着脸:过分吗?

顾长弦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慕朗清被逗笑,随即腰间一紧,整个人猛地前倾,紧紧贴在顾长弦身上。

不过分。顾长弦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让人如愿压着自己。

慕朗清弱弱地想分开两人的距离,感觉到钳在腰间的那双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压人。

好了,慕朗清腿有些软,心累道,我不压了,真的。

顾长弦有些留恋地松开手。

慕朗清也说话算话地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不壁咚人了,但还是站在人面前,没有要挪脚的意思。

顾长弦:

哎,慕朗清逗人,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顾长弦有些紧张,手指头动了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从南想到了北。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回答什么?他是在暗示我表白吗?我该如何表白?直接问你愿意给我做夫人吗?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唐突了?而且我还没学会穿针引线以后每天亲几次?抱几次?成亲时该准备些什么?红绸布洞房小狐狸】

慕朗清没发觉人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勾着唇: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单调了?

这种口气,定时要谈婚事了。顾长弦很了解慕朗清的套路,瘫着脸,配合人:什、什么单调?

你说呢?慕朗清看着他,一点激烈的肢体碰撞都没有,仅仅浮于表面,缺少深入交流。

顾长弦面无表情地揣摩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这人不是在说成亲的事,脸色沉了几分。

慕朗清:深入了解后,你就会发现我有很多新的优点。

顾长弦对人的优点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敷衍道:例如?

嗯慕朗清鼓起腮帮子,有模有样地思考着,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这些众所周知的就不说了。

顾长弦突然很想捏一捏人的腮帮子。

慕朗清勾起唇,笑得灿烂:例如我博览群书,擅长吹箫。

顾长弦板着脸,屈起食指在人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这像博览群书的样子?

真的是博览群书,慕朗清贴近人,嘴角扬起,我几乎什么都知道。

哦?顾长弦看着越来越放肆的人,静静道,那你知道你贴这么近会怎样?

会怎样?慕朗清眼神无辜,抬起膝盖,变本加厉地蹭了蹭人,莫非会被捏脸?

顾长弦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脸黑了几分。

没有,慕朗清怕伤害狐狸脆弱的心,赶紧配合人做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捏脸很流氓的,我最怕顾公子捏我的脸。

顾长弦:

慕朗清忍着笑,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让你捏好了。

说完就感觉衣带一松。

顾长弦沉着脸,直接将手上的衣带扔远。然后快速按住人手腕,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慕朗清被按在门上,衣裳大敞,里衣也有些松松垮垮,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光天白日的,竟然有几分羞耻。

你干什么?慕朗清问。

顾长弦不说话。

gu903();衣带在地上静静地躺着。慕朗清瞟了一眼,觉得顾长弦进步了,不再只会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