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顿时,谢卓言像呛住了一样,脸红了一大片。
拍摄完这一段之后,来不及听导演说什么,谢卓言火速溜进了更衣室冷静。
贺漓也紧随其后地跟了进来,回身锁上了门,从背后抱住谢卓言,直接把他推到了墙边。
你干什么!谢卓言一手撑着墙试图保持平衡,另一手试着去掰开贺漓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但是论力气,他从来就赢不过贺漓。
外面有人!你放开!
几个工作人员提着盒饭从旁边路过,交谈声距离他们不过隔着两三米。贺漓仗着这边角落隐秘,没什么人注意,仍是不依不饶,脸几乎要贴到谢卓言耳边。帮你摸摸,不用太感谢我。
你喜欢的吧。那人在他耳边说。谢卓言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涤纶布料,热度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明明只是略高于体温的温度,却让他感觉几乎烫得要烧起来,谢卓言仰着脸喘气,浑身一.颤,一瞬间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贺漓见他抿着下唇别开脸去,满脸羞愤的神情,心里狠狠地酥/麻了一下。
他刚想松开手,就看见谢卓言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忙把他捞起来。
谢卓言靠在他怀里,缓了片刻,喘气平静下来,无意间和贺漓一对视,脸唰地红透了,猛地胡乱推开他,扭头就走。
等他走出来的时候,谢卓言已经跑没影了。
没人的房间里,谢卓言迅速换了条裤子,把弄脏的内裤卷起来,做贼心虚一样藏进了背包里,盘算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扔掉。
第40章
晚餐桌上,谢卓言对着一桌子饭菜发呆。
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接这种戏,贺漓敲敲碗吸引他的注意力,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架势,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品德高尚的。
谢卓言额角抽了抽,默默地拿起筷子扒饭不理他。
这家伙揩油还少吗。
以后床戏肯定不能接,不管跟男的还是跟女的拍,都不许接。吻戏也不可以,亲热的戏也不可以,谈恋爱谈恋爱的戏也不行,后面编剧肯定要写拉手亲嘴的贺漓掰着指头念念有词。
谢卓言眼神不悦地挑了他一眼,把筷子拍在了餐桌上,对他表示抗议。
我拍什么戏你管那么多!
明明谢卓言什么都还没答应,贺漓倒好,已经准备管起他来了。
等你签到风行来,就得听我的,我是你老板。贺漓一手撑着桌子,表情十分得意,你得记得讨好我,多说点好听的。
谢卓言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淡漠地说:你想多了,我有说过要签吗?
不签?你不能不签。贺漓抓住他的手,耍赖道,你签过来,老公罩着你,随你想演什么演什么,演皇帝还是演太监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谢卓言瞥了他一眼,抽回了手,再动手动脚的,我等下就让你变太监。
贺漓笑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眼神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种眼神谢卓言很熟悉,贺漓以前看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里有光。
谢卓言心里狠狠一颤,眼神闪避推开他。我吃好了。
回到房间里,谢卓言反手关上了门,呼出一口气。
贺漓这家伙总是让他头疼地要命。
谢卓言坐到床上,从床头柜上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他的床头放着一本小小的日历,上面代表明天的日子用红色的笔画了个圈。
谢卓言看着那个红色的圈,莫名有些感慨。
明天,明天他和公司合约就要到期了。
想到这里,谢卓言刚才压抑的心情顿时轻松自在了不少。
第二天拍完戏之后,谢卓言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坐在车里还哼起了小调。
怎么,和那破公司解约了这么开心。贺漓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笑道。
那是,终于不用背黑锅了。谢卓言往后一靠,在心里骂了几句王八蛋公司和经纪人。
贺漓点点头:走,我请你吃饭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你和天盛解约,庆祝我要当你的老板了。贺漓一脚油门才下去,车身猛地往前窜了窜。
喂,我可没说要签!
不签也得签!
就不签!
贺漓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骚,特地搞了个情侣包厢。在服务员小妹迷惑的眼神中,谢卓言硬着头皮吃完了这顿饭。
吃饱喝足就想睡觉,谢卓言此刻无比思念家里的床,但是贺漓却没把车往回开,反倒往一个陌生的方向开去。
很快,车在市中心一家金碧辉煌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去哪儿?他往窗外看。他认出这是珩城的音乐厅。
音乐厅。贺漓熄了火,解开了安全带。
你想看演出?知道贺漓会画画,谢卓言觉得他会去音乐厅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贺漓带他来干什么?
有一点。
贺漓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拉开了副驾驶车门。
看不出来还对这个有兴趣啊。谢卓言懒散地坐着没动,他其实提不起兴致来。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后半生很长,你可以慢慢了解我。说着,贺漓朝他伸出手,下车。
谢卓言微微皱眉:我又不懂音乐。我俗的要死,不想去什么音乐厅。
说来可笑,以前公司还给谢卓言出过几张专辑,谢卓言纯粹就是照着调调瞎唱,偏偏专辑卖的大好,还碾压了几个实力老歌手,登顶了流行音乐榜首,大街小巷都在放那几首歌。
流量时代,谢卓言摇摇头。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尴尬,不被骂才怪了。
最终,谢卓言还是被贺漓软磨硬泡拖下了车。
偌大的演出会场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数千个观众席把装潢大气的舞台包围在中间。
但是奇怪的是,观众席上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根本没到表演时间。
我们走错了吗?
谢卓言跟着贺漓进了内场,不禁疑惑道。
没有,可能来早了。
贺漓拉着他坐到了最中间的位置上,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叮嘱道:
我去下洗手间,你坐着别动。
谢卓言也没打算跑,但是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哈欠连天一个接一个。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甚至都开始数水晶吊灯有多少个灯泡了,头顶的吊灯却忽然熄灭。
谢卓言错愕地抬起头,随后全场的灯光也迅速跟着熄灭,一时间整个场地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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