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漓这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谢卓言把他解读为,贺漓又说要包他,于是紧紧地咬着牙不说话。
这家伙色心还不小,分明就不喜欢他,居然还能惦记他这么久。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见过了不少社会的阴暗面,谢卓言深知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他有漂亮的脸蛋,年轻的身体作为资本,想要和他上/床的人从来不会少,但是这些人根本不爱他,他也不屑一顾。
好在贺漓这家伙只是说说,不至于胡来。真的和那些不要脸的玩意儿一比,居然还有几分绅士的。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贺漓就是谢卓言最讨厌的那种人之一,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不顾及别人的尊严,理直气壮地把人当成玩物,令人反胃。
在谢卓言看来,用钱能买到的关系,只不过是一种彻彻底底对人尊严的侮辱和践踏。纵使他再喜欢贺漓,再想留在他身边,也绝不会是以这种方式。
想起以前的自己,谢卓言只觉得可怜又可笑。他还傻傻地以为贺漓和那些人不一样。
谢卓言咬着牙:贺总,我有女朋友,请你自重。
别装了,陶清都承认了。你有个鬼的女朋友。
贺漓假笑一声,似是而非地在他耳边吹气:炒作不一定非要和她,我也可以。我还能让你很舒服,各种层面的舒服。
谢卓言先是一惊,贺漓居然知道了。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嗤笑一声,别开眼去:烂黄瓜。
你说什么?贺漓骤然脸色一变,用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眼底隐隐有点愠色。
谢卓言稍稍翻了个白眼。
这下他彻底把贺漓惹恼了。那人把他的双手禁锢在身侧,把他推在了墙上,不管谢卓言情不情愿。
你说我什么?
他一边撕咬着谢卓言的下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从他反常的语调和动作看得出来他真的非常生气。
谢卓言也不生气,就当自己被狗咬了,这时候还在笑,这让男人更加恼怒。
我为了你结果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谢卓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人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谢卓言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因为缺氧,他感觉到眼前逐渐开始发黑,有点站不住了。
心跳过速,思绪一片混乱间,谢卓言感觉一丝不对劲。他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额角沁出了一点汗珠,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胸腔里疯狂震荡,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在汩汩流淌,顺着血液爬满了全身,这股热流很快卷席着难耐的燥热激荡着往一个地方集中冲去。
这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明白过来。谢卓言用力地咬着牙,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明。
贺漓也发觉他不对劲,摸了一下他的耳根烫得要命。你怎么了?
贺漓想要扶他,可是刚一触碰到他的小臂,谢卓言攥紧了拳头,用手肘结结实实地捅在了男人的小腹上。贺漓吃痛放开了他,正要说什么,忽然眼睁睁就看着谢卓言靠着门板滑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儿还有一更(我说了日万肯定会日的!)
第37章
谢卓言背靠着门板蹲在地上,纤长的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了,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白皙的皮肤上泛出不自然却很诱人的红。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谢卓言背靠着门板跌坐在地上,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但是他眼神里的戒备还是让后贺漓吓了一跳。
谢卓言?!
贺漓很紧张地跟着蹲下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谢卓言想避开,却被强硬地拉了回来。
眼神有点难以聚焦,眼前出现了模糊的重影,谢卓言看不清面前人的脸,他说话的声音也很遥远。
他感觉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怪反应。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但是某处的反应让他依稀也能猜到一二。
大概被下/药了,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谢卓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贺漓,眼里有点怒火。
他从来没想过贺漓可能会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对自己。但是很快,他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软地都站不住了。
面前贺漓的声音和焦虑的神情似乎也很遥远,耳边嗡嗡作响,有点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谢卓言,谢卓言!你怎么回事?你吃什么了?贺漓伸手探了探他颈侧的动脉,心跳快得异常,泛红的皮肤简直热得烫手。
事情发生地得太突然,贺漓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想到要先给他降温。
于是他走到储物柜那边,想找块毛巾浸水给谢卓言擦一下脸。
但是贺漓用力拉开储物柜的时候,里面哗啦掉出来一大堆东西。
混乱间,谢卓言看见那些东西,脸色刷一下白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罐装的不明液体,还有各种束缚带,手铐,电击棍,以及各种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玩意儿
谢卓言艰难地往那边瞥了一眼,顿时一阵恶寒,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贺漓也是一样,看着这一地七零八落的东西,火气顿时上来了,恼怒得七窍生烟,一脚踹翻了桌子,酒瓶子叮零当啷地砸了一地。
他妈的老子阉了这帮畜生!
谢卓言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难受地要命,情不自禁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浑身是汗,很快衬衫就湿透了,领口的扣子也被他自己扯开了,露出一大片风光。看着少年纤细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贺漓的眼神暗了又暗。
现在这幅模样如果被人看见会很麻烦。贺漓先拿了毛巾蘸水给他擦汗,没敢叫人进来帮忙,自己轻轻把他放到沙发上。
迷迷糊糊间,谢卓言忽然听见拉链开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后挣扎着要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
别怕,贺漓温柔地摸摸他的脸,一边劝慰一边按着他,我不会干什么。你再想想,到底吃什么了。
谢卓言盯着他的眼神有点空洞。
他来之前没吃什么东西,来的路上也只喝了司机递给他的水水!
但是他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来的,阵阵寒意袭来,好像刚从沙漠里出来又坠进了冰窟。他瞬身哆嗦,情不自禁地往贺漓身上靠,试图寻求哪怕一点点的热量。
贺漓让他坐起来,把他抱到怀里,安慰他。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就好了。
任他做什么,谢卓言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外面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谢卓言睁开眼的时候还有点意识模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他用手背揉着眼睛,慢慢地坐起来,发现周围的环境很熟悉原来他躺在自己酒店的房间里。
后脑勺传来一点酸痛感,谢卓言坐到床沿边上,想下床洗把脸,可是一把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低头一看,他吓了一大跳。
衣服不见了。身上还有一些浅红色的印迹。
谢卓言瞪大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来一点模糊的场景,自己喘气的声音,难受的感觉,男人紧张的表情
gu903();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唰一下白了,立刻挣扎着起身,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