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gu903();张达接过礼盒,掀开盒盖往里看了眼,不动声色的盖上,依旧笑意盈盈:俞老板说得的确有道理,为了四花节的招牌,食材这方面,我们的确要讨论讨论。

这就算是承诺了,俞有钱心满意足。

俞有钱的事情解决,就轮到师洋了。

张会长真是英明,为大局着想,就是张会长你看,自带食材不合规,这用异能的红酒,是不是本身也不符合酒的规则?师洋暗示道。

张达平日里阿谀奉承听多了,这两句恭维不痛不痒,他没放心上,况且这事和美食赛性质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张达劝道:师老板啊,我们算是老相识、好兄弟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酒呢,管你是什么普通植物还是异植酿造的,只要是酒,喝不死人,那就合规。至于是直接用异植酿造,还是往里面加异能,都是大家的自由。

师洋连连点头,他自己也清楚,想在酒的概念上直接把陈咬之推出,是不太现实。

张达也将随身的袋子带过去,是几瓶师家酒业未对外出售的酒。

张会长啊,这是小弟一点薄礼,一些我们企业的产品,你不嫌弃,品鉴品鉴,提点建议。师洋道。

张达接过红酒,装作欣赏一般,看了看酒瓶的标签,颇感满意。和霸思餐饮所谓的饼干礼盒,表面是饼干,内里别有洞天不同,师洋送的酒的确是酒,只不过这酒都是高级异植和高级异能者酿造,价值奇高。

张达有自己的收礼原则,办不到的事连送礼的机会都不会给。师老板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原则就是原则,像俞老板的情况,只是说再强调一下赛会规则,你这种直接更改规则的,是万万不可能的。

师洋看张达把酒还回来,没有接,继续道:张会长说的什么话,我就是让您品鉴一下,又不是送礼,张会长两袖清风的,我敢行贿吗?就是兄弟分享点好酒。

张达狐疑,他和师洋打交道几年,师洋绝不是会把东西打水漂的人。张达劝道:师老板啊,原则就在那里,师老板其实拿这酒去参赛,也绝对没问题,毕竟师家酒业十一连冠在那,评委心中都先有印象分了。

师洋心底暗骂了句老狐狸。若放往常,他先拜访下评委,通融通融,冠军就十拿九稳了。但这回赛事有林疏桐来,若林疏桐将第一给了其他人,其他评委也没胆给出其他结果。

师洋说出了自己连夜的对策。张会长啊,你说这酒除了好喝,有功效,是不是应该有多样性?

张达不知他打什么算盘,没接话。

师洋放缓语速:为了赛事更好看,更有悬念,我个人认为,应该出个规则,就是预赛和决赛提交的作品,不能够相同。

放在往常,预赛和决赛,大部分选手都提交不同的酒,毕竟预赛就是拼个资格,决赛才是重头戏,谁会先在预赛里就丢出王牌。

不过师洋笃定,陈咬之不可能有其他异能了,如果让他决赛不能提供千娇百媚铁杵磨针,他岂不是只能拿些普通红酒。

他可打探过,那酒铺平日里就售卖普通红酒,可没其他异植酒存货。

想到陈咬之无酒可用的画面,师洋心底就暗爽,有种玩斗地主,贫农出完四个二又出王炸,打算翻身农奴把歌唱,却发现屁股下还压了单张三和单张四。而他这个地主,手里全是对。

张达笑容收敛了一些,师洋这建议,倒也不算太大的修动。只不过他听说,那陈咬之颇得林疏桐眼缘,若那陈咬之诉个苦,林疏桐会不会对这规则有异议。

师洋捕捉到张达的心思,道:张会长,其他人在厉害,终归是外人,四花节是我们蓝明星的节日,外人若知情达趣,也不会随便插手。

这话顺了张达的心,他当这个副会长二十多年了,晋升无望,心底最不舒服的,就是别人没把他放眼里。

行,明天我就召集组委会,重新强调一下决赛事宜。张达首肯。

俞有钱和师洋都笑容满面,仿佛看到了决赛那日,拔得头筹,荣誉加身的情景。

第61章欠人情

陈咬之这几日过得顺心如意。

红酒监工和采购的相关事宜交给了林忍,对方完成的严谨细致。

肖柯爱小迷糊一个,看个店倒也没出乱子。

自初赛打响名号后,红酒铺的生意也蒸蒸日上,虽说来的客人大多直言要买两种异能酒,尤其是千娇百媚,不过也有不少对林疏桐的夸赞感兴趣,真心实意来买普通红酒。

陈咬之趁着这几日得闲,将家中的小破楼重新翻修了一番。

陈咬之原本打算另买一栋住处,不过陈升对老房子有感情,也舍不得乡亲街坊,陈咬之只能请了最好的装修公司,重新将屋内屋外打理了一番。

装修耗费了三日,等陈咬之重新回到1848红酒铺时,发现有客人来访。

景庸坐在靠窗的木桌前,眼神迷茫。

景庸的眼睛很好看,不是说妩媚或者风情,圆溜溜的,偏稚嫩,但眼里却有点点星光。然而此刻,星光熄灭,只剩无穷无尽的黑。

怎么了?陈咬之对这邻居颇为上心。

景庸欲言又止,许久,才吞吞吐吐开口。

我可能要退赛了。

陈咬之嘴唇微翘,有些意外。景庸的性格里,也有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说出退赛这话,想来是遭受莫大挫折。

因为什么?陈咬之边说着,边让肖柯爱拿些茶叶。

都说一醉解千愁,陈咬之可不喜用消极的方法解决问题,真要解愁,还是得茶。

景庸表情苦涩的递过一张纸。

陈咬之瞧了一眼,《四花节项决赛通知。

好似认证器上曾收到过这么封邮件,不过陈咬之没在意,也没点开。

陈咬之找到美食赛相关段落。

为保证决赛公平、公正、公开,本次比赛所有食材工具,包括主食、配菜、调料、锅具等,皆由赛事主委会提供,严禁选手自带任何食材工具进场。

陈咬之皱眉,不能自带食材,也就意味着不能带他的特殊红酒。

比赛嘛,去玩玩也好。陈咬之没意识到其中陷阱。

景庸轻叹一声:主材料必须是异兽肉或异植,我根本都没法打理。

窗外已是暮色,孩童们提着四花节的花灯,在街上嬉闹玩耍,一盏盏花灯连起来,如金蛇游走,映得这窗外都是暖意。

可惜暖意没有传进窗内,陈咬之回忆起景庸曾说过,他的父亲,就是死于自不量力的处理高级异兽肉。这样的死法,或许是厨师的荣光,却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小柯基缩在陈咬之大腿上,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默,从桌下探出脑袋,两只水汪汪的狗眼打量着两人。

陈咬之抚摸了下成语君的背部,猛然想起什么。

他走到地窖,取出了前些日子制作的成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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