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始发疯
还把她的手捏疼了。
回到房间,姜楚立马把门从里面关上,自己一个人趴到桌边小声哭了起来。
她心里充满了委屈。
原来殿下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他根本不会永远对她好,还不是说凶她就开始凶了。
姜楚趴在桌上,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盛允良久之后才从马车上下来,直接去了书房。
他在等着楚楚跟他道歉。
不过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表哥而已,楚楚至于这么激动吗
甚至还因为那什么表哥,跟他置气。
盛允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像是被一只大掌紧紧握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次可不是他小心眼。
那个燕和明摆着对楚楚有不好的心思,偏偏楚楚还主动去找他。
今日他们二人相谈甚欢的场景,刺得他眼睛都疼了。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盛允还是没等到楚楚过来。
他叫来郎奉,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并未出门。”郎奉恭敬地回道。
王府各处都藏着暗卫,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瞒不过郎奉的眼睛。
“她没用晚膳”盛允蓦地从书案后面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
“不曾。”郎奉规规矩矩地说。
他话音刚落,就见盛允已经不见了踪影。
远夏站在门外,轻轻叩了叩门,对着里面说道:“王妃,您先吃点东西吧。”
姜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掉进了水中。
身上也使不出力气。
她正欲开口,才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还未出声就已经开始发疼了。
姜楚意识浮浮沉沉,不得不重新趴回了桌上。
门外,盛允看到守在外面的远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王妃在里面多久了”
“自打王妃从外面回来,就进了屋,还未出来过。”远夏语气含着担忧。
盛允拍了拍门,顾不上刚才还在跟楚楚置气,轻声冲里面喊道:“楚楚楚楚”
他加大了声音,可屋里一直没有半点回应。
盛允屏住呼吸,凑到门边听屋里的动静。
仍然什么也没听到。
盛允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其他,直接蓄起内力,重重地踹在了门板上。
门板应声落下,紧接着他就看到,小姑娘浑身无力地趴在了桌上,像是已经昏了过去。
盛允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后悔,忙过去把楚楚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儿身子滚烫,面容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他把手指放在她鼻尖,果然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烫得惊人,明显是发热了。
盛允连忙让郎奉去叫林老过来。
“楚楚,楚楚。”他小心地晃了晃楚楚的身体,可小姑娘根本听不到,依然紧紧闭着眼睛。
她眉心紧紧蹙着,应当是身子极不舒服。
盛允懊悔不已。
楚楚前日里才刚受了刺激,身子还未大好,今天他怎么就脑子一热,故意跟楚楚怄气呢。
她身子弱,在桌上趴了这么久,定然会染上风寒。
盛允现在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地给自己两拳。
很快林老就背着药箱赶了过来。
他熟练地为楚楚把脉,随后沧桑的声音道:“王妃这是受了凉,一会儿喝了药,盖上被子捂出汗就能好了。”
被这么急着叫过来,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小毛病。
盛允把楚楚抱到床上,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停跟她说着话。
可楚楚的双眼仍旧闭着,完全没有意识。
林老煎好药,交给了郎奉,后者抬着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
盛允半扶着楚楚,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随后,他用勺子,一点点地把已经不烫了的药汁喂给她。
经过之前的喂药,如今盛允已经很熟练了,完全不会弄脏她的衣襟。
喂完了药,他小心翼翼地让楚楚平躺着睡在床上,帮她盖上了被子。
盛允守在床边,认真地盯着她看。
他舍不得错开眼,生怕楚楚待会有什么不舒服。
过了会儿,郎奉走上前提醒道:“王爷,您今日还有公务未处理。”
盛允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让郎奉把东西都搬过来。
正好床边有个小桌子,盛允趴在狭窄的小桌子上,把下午堆起来的事情,一一处理。
每处理完一个折子,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看楚楚一眼,确认她没有大碍才放心。
桌子实在太小,他又生得高大,完全施展不开。
还没写上几个字,盛允的手臂就酸了。
守在外间的郎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小声说道:“王爷,要不要在外室的桌子上处理”
“不必。”盛允想一直看着楚楚,自然不愿去外室待着。
没过多久,楚楚忽然嘤咛一声,方才褪去的热度,以更凶猛的姿态卷土重来。
林老已经提前跟盛允打过招呼,说过会有这种情况。
盛允便去一旁拿了巾子沾湿水,再稍微拧到半干,拿来帮楚楚擦拭额头,降下体温。
前半夜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不少次。
最后,楚楚的额头终于不再发热,一直蹙着的眉心也逐渐松开,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允这才松了口气。
忙到后半夜,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
“王爷,要不您先睡会儿让婢女过来守着。”郎奉看了看天色,隔着屏风说道。
眼看着就快要到上朝的时间了,若是王爷一晚上都不合眼,也不知能不能撑得住。
“不必。”盛允还是这个回答。
由于长期没有休息,他眼睛有些干涩。
盛允伸手在眼周按了几下,总算是稍微缓解了一些。
在这守了一夜,他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楚楚还不知情为何物,对他也只是有着隐隐的情愫而已。
又从没人教过她,她哪里知道什么是吃味。
而且他知道燕和对她图谋不轨,楚楚又不知道。在她心里,燕和就只是小时候玩得很好的表哥。
他这么逼迫她,着实太心急了些。
gu903();盛允怜惜地拂过她细腻如脂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