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种诡异魅毒的效用持续了三日,之后他又因为浑身疲惫人事不省了两日,对其间所发生的事一点都记不得,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恍恍惚惚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了异样。
所以一直到现在,易雪逢依然认为那蛮荒的魅毒不过如此,睡一觉就能硬生生扛过去了,只不过刚开始时有些难受罢了。
六朝君:哦,很惨。
他虽然说着很惨,但是易雪逢却觉得他好像是在说你讲的故事很好听,我满足了。
易雪逢瞥了他一眼,道:听的开心吗?
六朝君毫无城府地点头:开心。
易雪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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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心结
宁虞一大早醒来时,耳朵还在嗡嗡直响,他皱着眉按着耳朵半天,才勉强听清楚外面催魂似的敲门声。
易雪逢依然保持着昨晚的睡姿分毫未动,宁虞抬头看了看他,觉得天色还早,便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
门被敲得险些要塌,宁虞沉着脸走过去打开门,顶着一张取你狗命的脸看向外面的人。
相欢冷脸站在外面,看到门开,直接推开宁虞挤了进去,嘴中还在道:雪逢,雪逢!
宁虞还从未被人这么冒犯过,他冷声道:需要我教教你何为礼数吗?
相欢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瞪了他一眼:若是雪逢出了什么事,我会教教你何为生不如死。
宁虞一愣,相欢说完后没有再多说废话,快步冲了进去。
易雪逢躺在榻上,呼吸平稳,仿佛是在沉睡,但是同易雪逢神识有感应的相欢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撩开床幔坐在床沿,轻轻按着易雪逢的肩膀晃了晃,轻声道:雪逢?
易雪逢被晃着动了两下,眸子依然闭着,没有半分要醒的样子。
宁虞已经皱着眉走了进来,见到易雪逢被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清醒,才终于明白事情有些异样。
他将相欢一掌挥开,沉着脸将易雪逢抱着揽在怀里,指腹轻轻按在他的眉心,往其中探了一丝灵力进去。
灵力钻入神识后,平日里能感觉到的识海却仿佛一滩死水,一丝波澜都没有,好像一个将死之人。
宁虞将手中的灵力收回,抬手摸了摸易雪逢的脸,尝试着又唤了几声:雪逢?雪逢。
易雪逢被他的姿势拍的头轻轻歪了歪,轻缓地垂在宁虞掌心,却依然没有半分动静。
宁虞的脸色难看至极,拥着易雪逢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眸子一眯,抓住易雪逢软绵绵的手,将六朝君送的那串佛珠给撸了下来。
佛珠从易雪逢的手腕上离开后,易雪逢仍然没有动静,手腕上的命门处隐约蔓延出一根细微的红线,在空中若隐若现没入那佛珠上。
宁虞妄图用灵力将那根线切断,却没有任何效用。
相欢在一旁急得不行:直接毁了这个珠子!
宁虞却道:不成,若是雪逢的神识入了这珠子,毁了它雪逢就别想再醒了。
相欢眉头越皱越紧:那怎么办?
宁虞盯着那佛珠许久,才终于舍得将易雪逢放开,他将易雪逢安置在榻上,又低眸看了片刻,才拿起罂粟剑起身出门。
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去便回。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等相欢回答,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六朝君的住处,佛珠中的一方小世界中,易雪逢的灵体正在没心没肺地睡着觉,他大概是嫌在地上睡硌得慌,用几个现编的故事连哄带骗地让六朝君心甘情愿地给他当靠枕。
他舒舒服服的枕在六朝君的膝盖上,闭着眸睡得正甜,六朝君却仿佛半身不遂似的,手臂微微抬着,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有了些难色。
切云一身黑衣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当即有些无语。
六朝君瞧见他过来,空洞无神的眸子缓慢有了些光亮。
切云。
切云抬步走过去,古怪道:他就睡了?
六朝道:累。
切云点头:他这几日同宁虞那种难以交流的人在一起,累是应该的。
六朝道:不是,我是说我,腿,麻了。
切云:
切云无言以对,瞥了他一眼才上前轻手轻脚地把易雪逢托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解救了六朝君险些瘫了的双腿。
易雪逢还在睡,大概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他在切云怀里蹭了两下,嘴中呢喃了两声什么,继而睡得更稳了。
切云沉默地看了他半天,才幽幽叹了一口气:连在睡觉都唤他的名字,但是你看看人家在意你吗,你都不对劲一晚上了他都没来找你,那样的男人要来何用,还不如一把剑来的实用。
他将易雪逢拥着,轻轻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呢喃道:你就算喜欢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找个对你好一点的?
六朝在一旁蹦了一会,酸麻的腿才好受了些,他回过头就听到切云这句话,想了想才认真道:比如?
切云想了半天才发现易雪逢认识的人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有宁虞对他好,也不知是易雪逢太悲惨还是人缘太差,他回头有些无语地看着六朝,道:你不说话,别人拿你当哑巴了吗?
六朝老实回答:没有。
切云:那就闭嘴。
六朝哦了一声,原地消散离开了小世界,只留切云继续对他那个睡得像是死猪的爹抱怨不休。
只是六朝君才刚出去,连一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宁虞已经拎着剑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六朝一口茶梗在喉中,差点被呛死,他咳了半天,看着浑身魔息肆意的宁虞,歪歪头,疑惑问:你来,做什么?
宁虞见他装傻,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劈手就朝他腕间缠绕的珠子夺去。
饶是宁虞突然发难,六朝君也依然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他微微侧身,速度极快躲过宁虞的抢夺,宽袖翻飞,在一瞬间已经同宁虞对了好几掌。
只听一声闷响,狂风从两人中间拔地而起,将六朝君披散着的长发吹得张牙舞爪地飘起,将他衬得仿佛面无表情的幽魂。
六朝君硬接了暴怒中的宁虞几掌,面不改色,依然像平日里那般慢吞吞的,道:一言不合,就打,这样不好。
宁虞冷冷道:把易雪逢还给我。
六朝君啊了一声,仿佛终于想通宁虞是来做什么的了,他宽袖一挥,身体顺势后退而去,掩着袖子侧着身子,嘀咕道:我不知道,他不在这,你走吧。
宁虞:
宁虞差点被他这副敷衍至极的态度给气笑了,罂粟剑瞬间出鞘,寒光在六朝君苍白的脸上一闪,十分骇人。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他还给我。
宁虞拼命压制着自己暴怒的情绪,唯恐一个失控将六朝杀了,这样他就不能知晓易雪逢在哪里了。
只是他被挑起来的怒意又是哪里能随便压制的,若是易雪逢在这里还好,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将所有情绪收敛得滴水不漏。
在知晓易雪逢有可能会长睡不醒后,宁虞就连轻轻呼吸都觉得整个肺腑可能要炸开,疼得他手指一直在颤抖,连握着罂粟都有些不稳。
全都该死!宁虞猩红的魔瞳倏地闪现,盯着六朝君的视线宛如要嗜血的凶兽,他浑浑噩噩地想,早知道他与六朝接触会有这样的后果,我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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