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其实很简单位比三公!
买一个三公的价格才一千万钱,林让开口让将领捐献一千万钱,杀了他也没有这个多小金库。
将领啊!了一声,似乎在感叹,睁大了眼睛,咕咚!一声,从跪在地上,改为瘫坐在地上,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一不留神就能翻白眼晕过去
魏满听到一千万钱的时候,其实也是吃惊的,就是砍了将领的脑袋,估摸着也拿不出这个钱数来。
毕竟这里是个小郡,将领再贪,也无法贪这么大的数额。
林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将领卖肾都凑不出这么多来。
将领凑不出这么多钱来,那会怎么做?当然是去找攸远了。
毕竟将领不是幕/后主使,他们又抓不到攸远,还不如让攸远心疼割肉,这样的惩罚来的更痛快,更能戳中攸远的软肋。
攸远贪婪,特别爱财,割掉他的肉,岂不是割掉了他的命?
林让这一招,不可谓不阴险,简直比杀了攸远还要令他难受。
魏满一听,抚掌说:鲁州刺史所言甚是,看在你是一心拳拳,为了府署的情面儿上,这次就不治你的罪,但是这一千万钱是要捐献的,倘或你贪财,不肯出钱,那可就万勿怪孤了。
将领一脸死灰,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魏满已经摆手说:二位别部司马都受了伤,好生歇息。鲁州刺史,你随孤来,孤有事与你单独商议,其他人都散了罢。
魏满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让林让跟上,便负着手,一副冷漠傲然的模样,走出了府署大堂,十足的骠骑将军气势。
林让跟在后面,一同出了府署大堂。
一走出大堂门,却不见魏满的影子,左右看了看,都不见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走得竟然如此之快?
林让再往前又走两步,一个不留神,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捂住林让的口鼻,猛地将人拖进旁边的角落。
角落里黑漆漆的,即使是正午,日光照也进不来,林让被拖进去,登时就感觉一片温热压在自己的唇上。
他也没有反抗,还挽住了对方的脖颈,开始回应。
两个人一吻完毕,对方终于放开了林让,沙哑的声音说:刺史被人强吻,竟还乐在其中?
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丝轻佻与戏谑,虽光线昏暗,林让看不清对方,但不用猜都知道,绝对是魏满。
毕竟如此幼稚的举动,也只有魏满才会。
林让其实错怪魏满了,因为这样幼稚的举动,看起来不幼稚的第一战神姜都亭,也会!
而且得心应手。
林让的语气十分平静,还带着一股冷淡,说:这算什么,关键看强吻的人长得够不够俊美。
魏满:
魏满本打算调戏一把林让的,哪知道那个被调戏的反而是自己,而且林让还是一本正经的调戏。
魏满准备再接再厉,压低声音,将林让搂紧,说:那告诉孤,孤够不够俊美?
魏满恨不能将自己最帅的侧脸展现给林让,又故意压低了声音,让声音显得低沉有力,充满磁性,每说一个字儿,那都是极大的诱惑力。
林让挑唇一笑,说: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
魏满瞬间破功了,说:孤这样的容颜,竟然差强人意?
林让说:差强人意是还算满意,又不是不满意。
什么是差强?这个答案孤不欢心。
魏满说着,又要亲下去,这时候正巧原文若与原攸从府署大堂中走了出来。
因着魏满与林让二人隐藏在大堂侧面的墙角缝隙里,那地方是个死角,而且很黑,所以原文若与原攸根本没看到二人。
叔侄走出来,原文若便说:这次多亏了鲁州刺史,及时为你医治伤情,如今可还疼痛?
原攸不做一回事儿,说:侄儿的伤情算什么?是多亏了刺史大人,才还了叔父一个清白,改日要好好儿的感谢刺史才是。
原文若说:是了,应该登门感谢才是呢。
原攸又说:叔父,手可还疼?
原文若说:不碍事,倒是你,我扶你回去歇息罢,记得敷药,可别落下了病根儿才是。
原攸笑了一声,说:明明侄儿比叔父大了不少,倒是叔父见天儿的关心人。
那二人说着,很快离开了。
林让在墙角里,听到原文若和原攸要登门拜访,瞬间眼目锃亮,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仿佛大灰狼见到了小白兔一样。
魏满一看,板着林让的脸,让他正对自己,不允许他去看离开的原文若与原攸,说:林让,你如是花心,孤就咬你。
林让实在没忍住,嗤的笑了出来,魏满竟然戳中了林让的笑点,而且不是冷笑的笑点,这也是着实不容易了。
魏满也没成想林让笑了出来,笑的十分好看,雅致之中透露着一股温柔劲儿。
林让也抬起手来,双手捧着魏满的面颊,不过对于林让来说,魏满身材高大,虽肩头比例已经堪比模特,但林让的手掌放在他的面颊上,还是显得有些纤细。
林让捧着魏满的面颊,已经从温柔的笑容,变了味儿,瞬间走形,挑着一股幽幽的鬼畜气息,说:阿满如此可人疼,难怪让越发想欺负于你。
魏满:什么情况?林让欺负自己?
其实魏满不知道,林让喜欢欣赏美男子,只有一小半是纯欣赏,另外一大半是魏满的反应着实有趣儿,可谓是林让满满的鬼畜恶兴趣
魏满正怔愣着,府署大堂里只剩下了将领和攸远二人,那二人不知道魏满与林让还在外面,已经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将领立刻说:大人,这可怎么办啊!一千万钱!不是一千钱!我是绝对拿不出这么多的!
攸远一听就知道,将领肯定是想要自己拿钱。
可是攸远爱财如命,怎么忍心割肉?
攸远想要打岔,说:将军,咱们慢慢想法子,总是有法子的。
那将领烦躁的说:什么法子?!说一句大实话,当时我就不该帮你!我说大人,您不是说自己是魏公身边的大红人么?怎么,我看着魏公也没对你如何待见,反而话里话外,更待见那两个别部司马?
攸远一听,说:你放肆!
将领冷笑说: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是也不是这么回事,我当时就不该信你,现在好了,连累了自己,我刚才可没有告发与你,你该知道感激我,这一千万钱,本就不该我出!
攸远愤怒的说:你现在才说这话儿?已经晚了!
将领嗤了一声,说:晚?晚什么?根本不晚!我就跟你明说了罢,如果这一千万钱你不拿出来,或者少了一个子儿,我立刻就去找魏公告发与你,说一切都是你指使我的!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么?!
攸远气的要死,浑身打颤,但是真的让将领说准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将领已经被揪出来了,攸远还躲在幕/后,显然是攸远更怕事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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