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摆摆手,没有再搭理那小报童,带着鼠上车了。
姜小鱼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尼过个银,阴险!尼派银跟着他干啥子嘞?”
傅寒时敲敲方向盘,淡淡道,“怕他被杀了。”
姜小鱼被吓了一跳,两个爪子下意识地抱住寄几,“为啥?”
“他上一次杀了王总编,这一次对象只是一个小报童,下手更容易。”
“尼是嗦,这个银和撒了王总编滴银是同一个?”
“当然,而且,爷总是觉得,上一个案子有哪里不对劲,却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两个案子肯定有关系……”
傅寒时叹息了一声,靠在了靠背上,微微阖眼,又习惯性地想要摸烟,没摸着,手指就有些焦虑地在边儿上敲打,不过很快,手上就一热。
他一低头,姜小鱼乖乖地蹭了过来,把脑袋搁在他手上,让他摸,傅寒时一愣,笑了起来,伸手揉揉鼠的小脑袋,
“别怕,你这只鼠就是胆子太小了,有爷在呢。”
姜小鱼撇撇嘴,小声地碎碎念道,“额就似胆子小咋咧,胆小如鼠咋地啦,家族遗传的,毛都莫得还来嫌弃额咧,额还莫嫌尼丑咧……”
傅寒时轻笑了一声,揉了她一把,把她抱到了腿上的衣服上,“爷觉得上个案子应该还有一些忽略了的东西,爷再去一趟警察局,小傻你困了就先睡,爷忙完了就带你回家。”
姜小鱼腾地爬了起来,小黑豆眼贼亮贼亮的,“额不困额不困,额要一起!额觉得,这个案汁和额……不,姜小鱼是有关系,额觉得没额不行!”
傅寒时把她提溜起来,一人一鼠对视了一眼,
“那你明天早上,再赖床,爷就把你丢下去。”
姜小鱼点鼠头如捣蒜,内心早有对策,到时候抱住服焊丝的脸,看他怎么丢乛v乛。
***
警局,档案室。
关于上一个案子的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好了,一字排开摆在了桌面上面。
其实,在看到那个刻在上面的诗句之后,傅寒时就有了一种预感,那首诗,应该是故意留下来的,这是挑衅,凶手根本就不害怕,反而他很嚣张,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们,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傅寒时敲了敲手指,“小傻,你不觉得这个手法有点儿熟悉麽?”
“上一个案子,凶手不直接杀了陈如曼,而是利用吊椅,完事之后,再让吊椅失踪。”
“这一个案子,凶手先杀了人,再制造自杀的假象,再让作案的滑轮和绳子消失,仔细算起来,这个两个案子的手法,作案手法几乎是一致的。”
姜小鱼托腮,点点脑袋,她在回看了一遍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的思路却和傅寒时是另外一个方向。
“服焊丝,尼听过撒人机器这个
说法不?额看过好几本小说里面都提到过这种作案手法。”
“上一过案子当中,王总编要撒掉陈如曼,完全莫得必要利用那个吊椅——就算似王总编似左撇子,可能会造成伤口滴偏移让我们看出端倪。
但似他完全可以捂死、勒死陈如曼,甚至,就算似直接吓死陈如曼也很简单,因为她刚刚心脏病发,让她再受点儿刺激估计就能自己死掉了,对于王总编来缩,当然是越简单保险越好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而且如果似王总编滴话,怎么那天就一定能算准她会心脏病发,并且这么快准备好呢?其实也不似不可以,只似太迂回辽,从一过只似想要杀掉自己滴情妇滴角度上看,这个思路并不是很符合。”
“所以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辣!就!似!凶手是一个大变态!”
傅寒时面无表情道,“说完了么?”
姜小鱼得意地点点小脑袋。
傅寒时:“说完了就从爷头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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