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政见家里有人给他撑腰,立马就精神起来,他直起腰板,得意道:“妈,亏得你还是化学老师呢,自然界当中也是有天然香味材料的好不好?”
孙母脸一拉,佯怒道:“要是在叨叨,下次你做饭!”
立马,孙政就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别看孙母脸上冷着,可她手上冲往空心菜的筷子可是几乎都没停下过,察觉到这一点,孙政心里就偷偷的笑。
林敬松这边。
自打他在羊城新闻漏过一次脸之后,他的名声在枣庄当中那叫一个如日中天的好,但凡是见着带娃娃的老头老太太们,他们都要指着林敬松告诫他们孩子:
“好好学习,看见没有,林叔叔就是好好学习,就连种地都比我们强!”
林敬松:“……”
特别是教训完了自家的孩子,接着他们还要一脸热切的走过来跟林敬松攀谈,说的内容也就不外乎是感谢林敬松之类云云。
要是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换什么说法跟林敬松道谢,就肯定要拉着林敬松忆苦思甜,最后再次得出一个结论——林敬松是整个枣庄的大恩人。
关键还不只是一个人这么说,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扣得林敬松后面接连几天都不敢出门。
高老汉直接奔上山,摸上桃花岭在下面喊林敬松。
他早就原谅自家小儿子了,也是心疼一个往年都是坐办公室的儿子突然变成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高二娃那边种的地多,现在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了,有事没事就扛着锄头去小儿子的山头帮忙。
林敬松是怎么也想不到高老汉来意的。
不过,来者是客,林敬松还是邀请高老汉进屋坐下。
大概是没看见大王,高老汉明显送出一口气,他把提上来的酒瓶搁在桌上,道:“这是我十来年前在院子下面埋的梨花酿。”
一听这是十多年前的老酒,林敬松既是感觉亚历山大,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几次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见林敬松坦然收了,高老汉才安心,接着两个人又就村里的各种乌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一遍,临走的时候高老汉才叹道:
“你是个好娃娃,要是别家干事业正赚钱的时候,突然有村里别的人来见样学样,我是肯定不愿意的,你这后生心底忒好,还愿意教我家那二娃子……”
林敬松这才明白高老汉的来意,他“嗨”的一声,接着笑道:“也没教啥,都是很浅显的,要真是商业机密,我也不可能说的,是吧,哈哈。”
高老汉仍是固执,反复的说:“你这后生心眼好,我们高家都承你的情,以后要是你有什么想法,我高老汉一家肯定是最先举手的!”
送走高老汉,林敬松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坛子梨
花酿倒是发愁了。
他平常不怎么喜欢喝酒,即便是喝酒也多是啤酒跟平常的商业白酒,高老汉送来这农家多年陈酿,他还一时间真不清楚该怎么保存的。
正好,他冰箱里还有两只大老鼠,林敬松干脆都揣一个篮子里,下山去找刘二伯。
刘二伯建议他酒干脆赶紧趁早喝了,这种陈埋地下的酒一旦被挖出来,放久了味道就会有所变化。
林敬松就干脆道:“咱们一起喝了呗?”
这个时候,魏老太迈着小脚快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又迅捷快速的把酒坛子放到竹篮里,还拍着林敬松道:
“小林啊,我也知道你跟你二伯关系好,但他一把年纪了,还真不好喝酒,你就喊着你朋友,跑到山上野野炊,当场喝喝小酒多好嘛。”
魏老太都这么说了,林敬松又看了眼刘二伯,他虽然被魏老太管着,但脸上笑呵呵的。
得!林敬松决定听从魏老太的意见,回头喊魏巍一家子上山玩一圈。
接着,林敬松又从篮子里拿出那个大老鼠,刚一摆出来,刘二伯也惊了,他一直“哎呦”好几声,跟着才道:“这可不得了啊!”
“这东西在咱们这边少见!”魏老太也围了过来,她指着说:“这叫竹鼠,好吃呢,就是这东西在我们老家南方那边才多,咱们中部很少见。”大家重新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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