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说什么?萨菲克斯冷着脸问道。
白炆顿了顿:大皇子殿下对于您丢了海妖塞壬号这件事很不满意,希望您能给出一个满意的解释。
海妖塞壬号虽然不是顶配,却也算是高配了,就算是以风月恒的身份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搞出这样一艘星舰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萨菲克斯冷笑:解释?那不如让他解释解释,他带着人去翡翠星捉拿的那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带着正规的军团都没有捉住的两个人,我不过是一个星盗头子,有什么本事留得下那两个人?
白炆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那张俊脸因为挨了一顿揍显得有些肿胀滑稽。
不过对于S级的异能战士而言,这也只是小伤而已。
白炆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破的嘴角,回想起风星河下的狠手,觉得身上挨揍的地方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了。
你说你看到了白炆?穆珈蓝在听到风星河的话时,也有点意外。
白炆是白家的长子,说起来他比白家在帝星要出名得多。
他比风星河长,一直是年级第一,异能也是罕见的金属异能,小小年纪就已经在一群贵族少年之中崭露头角,成为帝都新秀。
他虽然骄傲自负,但是拥有他的这样强大能力的少年,哪一个不骄傲自负呢?
如果不看白宁那件事,其实我觉得他也不算讨厌。风星河坐在宽大柔软的椅子上,轻叹了口气,好歹也算是个稍微有那么点儿真才实学的人,没想到竟然跟了风月恒那个蠢物。
白家以前是昭鸢皇后母家的附庸家族,皇后身边的女官便是白家的家主夫人,那时候他们还颇得皇后信任。
不过后来皇后逐渐失势,白家也就见风使舵明珠暗投,选择了风月恒作为新的效忠对象,但是也逐渐消失在上流社会的舞台之上。
区区一个白家而已。穆珈蓝拉过风星河的手掌轻声安抚着,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虚拟的屏幕。
风星河默默地把头埋进穆珈蓝的胸口:有点儿累了。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哪些家族已经背叛了皇后和他,投靠向大皇子风月恒和长公主风千裳呢?
陈可几人默默地移开目光。
天天塞狗粮,请爱护一下单身狗这种可爱的小动物好吗?
老大,我们设定的航向目标是哪里啊?陈可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风星河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帝星。
帝星?少年只愣了一瞬就高兴起来,去帝星干什么啊?
找帝国皇帝的麻烦。风星河恶劣一笑,似乎已经看见少年后悔不已的表情。
真的吗?太刺激了!陈可几人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风星河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几个少年刚刚经历了从最厉害的星际海盗手里抢夺一艘星舰的伟大壮举,现在的他们膨胀得厉害,觉得有他们俩在,大概就算是帝星也是七进七出如探囊取物了。
风星河慢吞吞的拉过自己的外套披在肩头上。
帝国拥有十大军团,百亿正规军队以及十几万异能战士军团,之所以星盗存在是因为帝国和联邦都需要他们的存在,而且大部分星盗本身就是为帝国和联邦服务的。
如果这几个少年知道这些真相,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真好。
把星舰调整到自驾模式后,风星河就回到房间去休息了。
穆珈蓝也跟着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
小胖子几个人挤眉弄眼的交换了个眼神,只有陈可还一直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看啥呢老大?小胖子用胳膊肘推了推陈可。
陈可的脸上忽然一红,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没啥。
哦~小胖子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然后半开玩笑的提醒他,咱团长那样的人物,大概也只有团长夫人配得上了。
陈可闷闷的嗯了一声,继续闷头研究这艘高科技的星舰。
在干什么?穆珈蓝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风星河趴在软塌上,正在虚拟感应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
他那双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跳跃,带着某种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美感,不像是在敲打代码,反而更像是在弹钢琴。
穆珈蓝的心有些痒,这双漂亮到了极致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能给人以美的感觉,哪怕是在帮着他纾解欲望时略带着生疏和紧张,却依旧能让他得到无上的乐趣。
风星河一边飞快的敲打着键盘一边打了个呵欠,对于穆珈蓝心底里的龌龊念头他一无所知:正在和玥仙联系,她那边应该有母后的消息。
不怕被发现吗?穆珈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风星河身边坐下,眼神却一直在他那双交错在一起的修长美腿上流连。
风星河的表情有些小得意:这是我自己发明的暗信号,藏在大数据库里面,除了我和特定的人,别人即使是发现了,也无法解读出来的。
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编辑成暗信号发出去以后,风星河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一回头,就对上穆珈蓝专注而炽热的眼神。
他默默地把手边的抱枕怼到穆珈蓝脸上:能别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吗?
原来你还知道我欲求不满?穆珈蓝幽怨的拿开枕头蹭到风星河身边。
顶到我了。风星河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腿。
我代它跟你道个歉?穆珈蓝兴致勃勃的凑上前,大手不老实的抹上风星河的细腰,要不我让它亲自跟你道个歉吧?
尽管风星河不大乐意,但还是在穆珈蓝的坚持下本着解决问题的原则冷着脸用手帮他做了一次。
两次、三次
直到天刚亮,他才在互帮互助的友好氛围里沉沉睡过去。
第45章生辰与贺仪
又是同样的梦境。
然而风星河已经很淡定了,他甚至有点儿期待,自己这一次在梦境里会做什么。
他独自坐在竹林间的石凳上,手里抱着长剑横在膝上,看似在闭目修炼,但却总觉得心绪不宁。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穆珈蓝模样的少年熙华从山下走来,手里提着一盏荷花灯。
你去哪儿了?风星河能感觉到心底有一股淡淡的不悦,是不是又和浅浅她们下山玩耍了?修道一事,耽搁一日便后退一步,你玩心这么重,如何能将剑锋发扬光大,传承师尊衣钵?
熙华闻言,微微一楞后才低下头:师兄教训的是,熙华以后不敢了。
但是他又马上抬起头,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少年稚嫩且俊美的脸庞:但是今天是师兄的生辰,我只是想给师兄备一份生辰贺礼。
风星河一顿,心底的不悦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歉疚。
修真之人无岁月,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生辰,也许多年不曾提起。不想少年竟然有心,还特意为他准备了生辰礼物。
他扫了一眼少年手里那盏精致的荷花灯,嘴角微微扬起,打算伸手接过荷花灯:是师兄错怪你了,师兄跟你道歉。荷花灯很漂亮,熙华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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