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可别说了……哼,我要是真像你说得这样,那我就自己投案去了,省得你日后拿这个事儿跟我翻旧帐。”
“怎么还这么害羞?我们都要成亲了,你不就是担心拖累我嘛,关心我直说便是啊。”
“……”
“……”
突然两个人不再说话了,面面相觑。
“坏了!!”
意识到问题的可能性时,才更觉得后怕,别真是这样……
再一想到,左兼总是说俏婷和泠月两个人特别的像,便觉得说泠月肯定不会这么做才是安慰,还是赶快去问个清楚才好。
两个人分头行动,左兼回家,去和左老爷详细问一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俏婷赶着去容择家,然后找上他一起去和莲衣商量一下之后要怎么做,等着左兼的消息一到,再之后怎么做就都可以去做了,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干着急。
毕竟,有了方向也有了动力。
再见到容择,发现他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最初不就是看着他的一副皮囊,才有了最初的欣赏。如今看他,脸瘦了许多不说,眼睛周围都青黑青黑的,不知道是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打招呼的时候听着嗓子也是沙哑的,就算不是夫妻或是意中人的关系,也着实是心疼的……
“还……还好吧?”
“嗯。”
容择随口应了一声,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
俏婷抿了抿嘴唇,突然发现,原来说这种事也是需要勇气的啊,她好害怕容公子听了这个可能会不会疯掉。他对泠月是那么用心,泠月即便真真有千错万错,容公子都不会怪他半分的,怕拖累对他来说都是借口。
……
另一边,左兼也回到了家。
他在家等了很久,左等右等不见父亲回来,就在堂口踱来踱去,犹如热锅蚂蚁。家里人来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搅得家里人跟着他一起跳脚。
总算是在擦黑前,左老爷回到了府中。
“爹!”
“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爹,您可以定要帮帮忙!这事儿他确实是缓不得啊!”
“怎么?”
左兼也是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其实弊总是更大一些,担心着自己父亲不会同意,明明想好了一套说辞,却又担心着自己用错。抬手以手指点空气点了好几下,嘴里说了十来遍‘那个吧那个吧’,左家母都着急了。
“儿啊,你快说吧,那个来那个去的。”转头和左老爷说,“这孩子啊,打今儿进门起就一直急哄哄地,问他什么他也不说。”
左老爷呢,看起来倒是很平静,时而缕缕胡子,时而喝口茶,有一种了然于胸的泰然。
“你想问什么,便问。”
左兼仍有一瞬间的迟疑,自己刚刚好像是说想让父亲帮忙,好像……没有说是要问什么吧?
不管了。
“好,那爹您知不知道宫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可疑的人?”
左老爷把端起到嘴边的茶杯缓缓放下,长吁一口气。
“唉……就知道你要问的。但父亲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没反应过来。
“你已经不是孩童,做事要有担当,更要对家庭负责,如果手伸得过长,我想会有什么下场你很清楚。所以,我的要求就是,不要插手过多,点到即止。”
“……?”
要么左老爷总是嫌弃自己这个儿子不争气也不聪明呢,虽然都没有明说,但是已有很明确的指向了,难的是左兼还是没有听明白。
“唉……”这已经不知道是左老爷今天叹的第几口气了,“你要问的人,确实被押进了宫中,听说是自己投案冲宫门的,至于后来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说完左老爷就站起身,回房休息去了。快没入拐角的时候,他叮嘱了左兼一句:“今日,为父什么都没有同你讲过。”
留着左兼一个人和一个婢女在原地,愣了很久。
恍然大悟,父亲在帮自己的,这些都缕明白了。果然,自己和俏婷猜的也都没有错,泠月自己去承担这个责任了。
他冲着东卧的方向大喊了一声:“谢谢,爹!!!”
随手拿了一些水果和包裹好的肉铺,揣进袖袋,除了大门,他要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俏婷那边。
东卧里,左家母略带怪罪的口吻说:“为什么要告诉兼儿这些?明知道他会……”
“无妨无妨……”左老爷摆摆手,“这点是随了夫人你了,难得如今还能单纯、勇敢,若是夫人的朋友,怕是夫人比兼儿还要着急。我看那几个孩子除了张扬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别怪他了,相信他能把握好的……”
“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补着补着睡着了哈哈==,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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