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年在湖城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快就联系了湖城官府,无数的官差捕快纷纷出动,在湖城里开始四处搜查,闹的是鸡飞狗跳,那王连安本来是听说了这个消息,但是却也是不敢做声,刚刚他才被老爹因为嫖的事情,打断了腿,现在居然苏家小姐也因为他不见了,他觉得他爹会将自己活活打死。
大半夜过去了,湖城不过是个小城,数千捕快一会儿的功夫也就收拾了个干净,城里没人,这些人却是往城外找了去。
清心亭其实距离湖城不过三刻钟不到的路程,很快数十个捕快就搜到了这里。
见到苏轻婉披着男人的衣服,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沉稳的睡着,十分安详,这些忙了一晚上的捕快心里自然是极度不满。
他们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我等这大半夜的,冒着这种怪雨,踩着烂泥路到处找,这什么劳什子小姐居然是在外面偷男人”
“和男人私会,连家都不回了,这苏小姐倒是好大的胆子”
“这样的女人放在我那村里,这是要侵猪笼的”
这些捕快在心里愤愤的咒骂了起来,虽然他们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胡思乱想,你看连人家的衣服都穿了,谁知道还做了什么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这还说的清没有也是有了。
况且苏轻婉的身份更是让他们乐意这样想,苏延年是湖城一霸,平日里威风不可一世,看他的女儿出丑,自然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
苏轻婉在一众捕快的护卫下回了家,但是这风言风语却是在街头巷尾传递了起来。
这些凡人每日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对于这种谣言风语最是感兴趣,不过一天的时间,这传言就变本加厉,越传越厉害,变成了捕快们亲眼看到苏轻婉和正天德做那苟且之事。
在赵国这样的所谓礼教之国,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虽然有些人知道这些大都是谣言,但是苏轻婉也已经变成了那些道德先生眼中的破鞋。
只要一出门,就可以看见有些人在苏轻婉的背后偷偷的指指点点。苏轻婉虽然自认为不会管别人的眼光如何,但是说的人多了,她的心里也依旧感到难受。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苏延年的火气就越来越大,他大发雷霆,派了几个仆人到正天德的家中。
李风扬感到自己的家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大汉冲了进来,“你就是正天德滚起来,我家老爷找你有事”
大汉张嘴就大骂了起来,说着已经一脚朝着李风扬踹了过来。
若是依照李风扬的个性,铁定是反击回去,打断他的腿,不过李风扬心头却是想到,“现在我是正天德,按照正天德的性格,只怕是不会如此。”
忍住生生受了这一脚,一种屈辱的感觉从心底升腾了起来,却是正天德的情绪,不过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是李风扬,李风扬也感到一种深深的不爽。
低头呐呐的答了一声“是”,李风扬便跟着这大汉走了出去。
对惶恐不安的老父说了声不用担心,李风扬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不一会儿,李风扬就来到了威严豪华的苏府。
走进朱红大门,还在院子里就可以听见大厅里,正在发生着激烈的争吵。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无知老妇当初就是你这个老东西非要答应这个不孝女去什么学堂我早就说过,男女混学没什么好事,现在总是出了事吧”
一个中老年男人正在对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女大吼,正是苏延年。
“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出了大事,无数的大人物要到我们这湖城来,多少事情要我去操劳,现在家里居然还出了这种羞耻之事老夫走在外面都没脸见人”
“老爷,正天德那狗东西已经带到了。”一个仆人的声音喊了起来。
“来了来的好”苏延年一声阴沉的笑。
第120章本来没有这个意思
在死一般的寂静里,李风扬被那些仆人押了进了大厅里,一进这大厅最显眼的东西就是大厅的正墙上挂着一幅占满整个墙壁的何圣人画像。
刚刚走了几步路,李风扬就感到身后不知是谁一脚踹在自己的屁股上,忍住不使用任何修为,噗通一声就扑到在了地上。
“爹你把他找来干什么,这次根本不管他的事”
说话的却是苏轻婉,原来此刻她也是跪在大厅里,跪的正是那所谓的朱圣人。何圣人,原名何碑,赵国大儒,赵国的礼教大防就是由他一力倡导出来的,现年九十三岁,却有着三房小妾,其中一个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不管他的事”苏延年一声冷笑,走了过来,扭住李风扬的头,“就是这么个东西,居然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副模样”
看着苏延年大发雷霆的模样,李风扬心底却是尽力去模仿那正天德的想法,或者正天德虽然感到屈辱无比,但是却是这样想的,“即便此事本与我无关,但是轻婉却的确是是被谣言重伤和我有染,这侮辱我也只有受了,不受又能如何这苏延年是湖城一霸,我正天德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心头这样想着,却听苏延年喝道,“来人,将我的鞭子拿过来”
几个仆人闻言,不一会儿就持来了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牛皮绞鞭,那鞭子上隐隐泛着暗红的色泽,是曾经干涸了的血迹。
却原来这苏延年身为湖城一霸,也是有些修为在身上的,乃是胎藏四重的高手,这条鞭子就是他曾经的杀人利器,当年不知道多少敌人,曾被他用这条鞭子绞杀。
手持皮鞭,苏延年一声狞笑,甩手就是一鞭子朝着正天德打了过来。
“爹,你不能这样,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啊”苏轻婉大喊了起来,就要扑上来替正天德挡这鞭子,不过几个仆人会意,却是将她死死的摁住了。
“你这狗东西坏我女儿名节,今日我就让你知道,天鹅不是癞蛤蟆可以窥觑的”
苏延年冷笑着,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朝着李风扬的背上抽。
“啪”“啪”“啪”的鞭响声不绝于耳。
按理来说,苏延年一个胎藏四重高手,几鞭子下去,正天德就该死了,不过这苏延年却是故意控制了手上的力道,要一鞭子一鞭子的将正天德打的皮开肉绽才满意。
“今天苏某就先将你打个半死不活,明天在挂到城门口暴晒三天,我倒要看看,今后谁还敢嚼我苏家的舌根”
“爹,不要啊真的不管他的事”
苏轻婉大喊着,却是挣扎不出那几个仆人的手,她绝世的容颜上已经满是豆大的泪珠,“天德哥,是我害了你啊”
正天德背上钻心的疼,看着苏延年凶狠的面色,听着苏轻婉的哭喊声,他却是以为自己慢慢明白了有些东西,“平日里,这苏延年对于我们这些读书人,甚是尊重,特别是我的讲师,他老人家是有名的大儒,仁义无双,人人见到他都得说个好。我身为他老人家的弟子,这苏延年以前见我的时候,却是客气的很。但是,今天这翻起脸来,才知道,原来我正天德在别人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