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时间真的不多了!
泽田纲吉及时的捂住半边耳朵,并且悲哀的发现,开不开免提其实根本没什么实际区别。
算我求你,给我录个音好吗?!你就说一句我不喜欢你,这才这几个字来着?
咳山本武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想笑的本质。
阿纲,山本武建议道,你不如答应他,反正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泽田纲吉再一次拿起手机,好吧我不
嘟嘟
看来你彻底伤了一个人的心,他对你彻底绝望了,六道骸说,真是残忍的黑手党。
***
我说过你肯定日理万机,北川原试图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拿到录音,你甚至都不愿意花点时间拒绝我,还挂掉了我的电话。
可你还是没有拿到录音。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不说。
录音。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北川原简直想掀桌,我在你心里的信赖值就这么低的吗?!
事实上,泽田纲吉斟酌了一下语言,试图委婉,在这方面,可能不止我,对你应该都没什么信赖值。其实也还好,至少还没到负数。
真他妈直白。
北川原旋开矿泉水瓶的盖子,没什么形象的一口灌下去,在喝水的间隙开口询问道,你应该不会再让我来一次吧?
不会,泽田纲吉摇了摇头。
直觉告诉他,北川原虽然并没有撒谎,但也距离真相相差很多。不过无论如何,他确实不会再用十年后火箭筒这一点倒是真的。尤其是他完全没有见到十年后的北川原之后。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十年后北川原这个人已经死了,要么就是他所去的那个世界,根本没有北川原这个人。如果是后一种,北川原的那些说辞确实都有了依据。
十年后的自己不可能认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那就好,北川原松了口气,对了,我还没问呢,十年后的我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很酷很帅?
不过这些事,暂时没有必要让前辈知道。
嗯,泽田纲吉朝他笑了笑,很帅。
***
重病在床?
没错,狱寺沉声道,那个人用的是公共电话亭,我追查了一下附近,发现唯一一个听声音年龄相似,并且与他所说的名字对上的日本人,只有前不久才转到附近医院的一个人。
也就是说,他说的我的时间不多了指的是
恐怕就是那样。
泽田纲吉的直觉告诉他仍然有什么不对,不对,如果是那样,他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号码?
十代目这几年都没有换过号码吧,虽然平时办公用的都是另外一个号码,但原先的那个号码也一直在使用。
没错。
狱寺把一份档案递给泽田纲吉,他曾经也在并盛就读,虽然低了好几届,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算是我们的校友。他恐怕是询问了一些同学。
等等,我有点晕,泽田纲吉表情纠结,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他费尽周折要到我的电话是为了什么?
总不会就是为了来打个骚扰电话吧?
这回轮到狱寺惊讶了,当然是因为崇拜十代目了,要求录音也肯定是因为要借十代目的声音来缓解手术后的疼痛。
虽然他打骚扰电话害十代目出丑这件事不能原谅,但我还是必须要肯定他这份心情,狱寺神情严肃,勉强赶得上我对十代目的忠诚。
泽田纲吉:你认真的吗?
狱寺点了点头,因为设身处地想一想,要是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是我肯定也会想要每天听见十代目的声音。
不是我说狱寺君,问题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十代目当然不用认识他,狱寺一本正经的回应道,我想对方一定是偶然在校园中看见了十代目的英姿,然后从此心生敬佩。
总感觉现在的垃圾电视剧都不敢这么写剧本。
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那通莫名其妙求交往的电话?
泽田纲吉思考了片刻,不得不承认狱寺说的居然还蛮有道理的。因为眼下这个情况,除了这一种解释之外,你根本找不到其他更好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上学时候魅力这么大的
要么就是那个人眼瞎,可能还有点智障。
虽然有点伤自尊心,泽田纲吉还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
扯开领口和领带,随手把一支录音笔扔到沙发上,泽田纲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被自家下属逼的赶出总部的boss估计也就他一个了。个个都顶着守护者的名号,然后做着自然灾害会干的事,他在总部的宿舍已经不是第一天遭受灾难了。估计修好也得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这之间还得排除某些人为的不可抗力。
好在彭格列在普通人的生活区也有安置几处房产,还不至于让他流落街头。
前有堪称灵异事件的骚扰电话,后有就是日常一般的自然灾害,泽田纲吉深感自己的烦心事就没少过。
他微微舒展眉头,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就听见窗外传来悉悉嗦嗦的响声。他先是反应迅速的拿起桌面上的手枪对着窗外,然后在听见那宛如噩梦一般的熟悉声音后嘴角一阵抽搐。
那啥你看我现在也没法举双手投降北川原双手拼命的扒着窗户,和房间里的泽田纲吉对视了好一会,然后语气复杂的开口,你能先把我拉进去吗?
怎么他妈哪里都有你?!
北川原其实也很无辜。蓝波乱扔火箭筒的习惯就没改好过,整的时空旅行就跟不要钱一样,前一秒他刚尽情呼吸了一番现在的空气,后一秒就不得不在粉红色的雾气中又一次动摇他的唯物主义。
而且在传送地点是越来越神奇,第一次是在意大利的某个普通街头,好歹还是个正常的出场方式。这一回直接就跑人窗户边上来了,北川原是怎么都想不通,十年后的自己没事跑来爬别人家的窗户干嘛。
泽田纲吉心情复杂的把人从窗户外面拉进来,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据说重病在床而且暗恋情深的家伙。
他都不想计较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了,但就凭这个半夜来爬他窗户的精神,泽田纲吉就不得不对狱寺的敬佩说多信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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