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还真是不讲究男女大防啊!

他担心出事,赶紧跟上。便见姜槐怀里抱着大束鲜花,无所顾忌地去敲阿瓷房门,柳如岸摸着下巴道,他是这会出面逮人呢,还是再等等?

没等他想明白,姜槐顾自推开房门,半点不客气地进去了。

柳如岸心里警铃大作,他见到活的登徒子了!

要不是想着不是姜槐对手,他早就冲上前把人暴揍一顿!不光明正大的提亲,净学那不正经的,就这样,偏偏他家妹妹还爱得不得了。

柳如岸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跟不上小女孩心思。转念一想,他才二十三岁,一点不老啊!

同为男人,他怎么也看不透姜槐呢,姜槐到底几个意思?

人进都进去了,他丝毫不敢大意,还得惦记着为他们守房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房门内,姜槐眼里浸满温柔的光,纯粹无邪,她点点头,乖巧的令人不忍欺负。

云瓷揪着她的衣领:怎么罚都可以?

可以。姜槐纯然不知自己已成砧板鱼肉,她望着云瓷,只觉小姑娘笑起来真好看,下一刻,侧颈传来阵痛。

同样的地方,更重的力道,想着阿瓷不准她动,她当真老老实实不敢动,慢慢僵直背脊,阿瓷的呼吸缭绕着她寸寸肌肤,姜槐忍着轻颤,默默承受。

寂静的闺房唯有轻微的喘息蔓延开,云瓷起初想小惩大诫,渐渐的,竟也失了章法。

阿兄这般任人采撷的模样实在太动人心魄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在云瓷心里燃起一把火,火苗窜得老高,一时无解。

姜槐神思放空,趁着小姑娘罚她的空当,她想了很多阿瓷变得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没想明白。

比如此时阿瓷正用舌尖扫过她侧颈,既小心又大胆,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她脊背,一点点轻抚她的蝴蝶骨。

很小的时候,姜槐就喜欢这样抱着阿瓷。

阿瓷很乖,从不任性哭闹,唯有生病的时候常爱往她怀里钻,小时如此,大了更甚。她很满意阿瓷这份亲近,满意的不得了。

云瓷快被她折腾疯了。

合该是她来惩罚阿兄,怎么如今这形势倒像是她先抵受不住了?阿兄身子一动不动,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老实,在他掌下,云瓷慢慢消了力道,身娇体软,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了。

她的眼睛微红,带了点点情热。说出口的话泛着喑哑:阿兄,不准动。

姜槐冲她笑,却发现如今这姿势阿瓷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她雀跃地扬了扬眉毛:好,不动。

说好了,不准动哦~

嗯嗯,不动。

云瓷放心的抱着她,惊觉手脚竟有些发软,不禁在心里嗔恼,阿兄好烦人,没事乱摸什么。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心思,重整旗鼓,想着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轻薄阿兄,她笑了笑:阿兄,你心里痒吗?

她的手抚在姜槐心口,姜槐身子微颤,庆幸自己贴身穿着云茧蝉衣:痒。

是吗?云瓷揽着她身子慢慢贴近:那这样呢?

这样

姜槐想了想,忍不住将她抱紧:我喜欢。

阿兄,你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吗?云瓷眼里柔情满溢,尾音上挑,带了轻轻地颤和绵。

记得。不准动。

阿兄记得就好。云瓷顺手解了姜槐腰间的绸带,用此蒙上她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无论我做什么,阿兄都不准动。可记得?

姜槐眨眨眼,而后天地陷入一片昏暗,唯有鼻尖萦绕的体香越发浓郁。

唇瓣相贴的刹那,她想到春日里盛开在半山腰的野花,她拉着阿瓷的手在漫山遍野嬉笑玩闹,玩累了阿瓷会赖在她身上,就如此刻。

但又隐约不同。

她再次尝到了阿瓷的味道。

清甜可口,氤氲着暖香,软绵绵的,比白玉豆腐还嫩滑。

一声轻吟长长泄出,云瓷羞得想捂上姜槐耳朵,偏晚了一步,被她听到了。这下,本就发烫的身子更烫了。

姜槐本想问她怎么了,下一刻波澜微生,阿瓷刚才的声音真好听啊。

这般想着她唇角带了笑,云瓷眼尖,登时凑过去问道:阿兄在取笑我么?

姜槐想着不准动的规矩,忍住摇头的动作,她道:没有,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取笑的。阿瓷嗓音柔媚婉转,是上天馈赠的礼物,我很喜欢。

是吗?云瓷盯着她张张合合、略显红肿的唇,心虚浮上心头,羞得说不出话,就这样抱着姜槐,平缓呼吸。

阿兄喜欢我刚才那样吗?

喜欢。

云瓷心里甜甜的:阿兄说要娶我,当真?

姜槐回抱她:当真。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柳如岸急了,姜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赖在他妹妹房里了?!

他等不下去了,抬腿往那扇门走去。

未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他刻意踏重步子,距离房门还有段距离时便开口:阿瓷,你在里面吗?哥有事找你。

阿瓷,柳公子在门外。

我听到了啊。可我现在不想动。

那我能动吗?

当然。

姜槐哭笑不得:你不动,我也不好动啊。

我很沉吗?云瓷左右欺负她眼睛看不见,极尽调戏:阿兄大可以抱我起来啊,以前又不是

顷刻,天地翻转,姜槐撑着手臂在她上方:不沉,阿瓷骨架精细,体态轻盈,美极了。

阿兄又在夸我。云瓷再次庆幸姜槐看不到她,她平躺着去看姜槐,怎么看怎么喜欢,阿兄亲亲我。

姜槐俯身,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想了想直接将人抱下榻,摘了白绸带,重新束好衣衫。

透过铜镜云瓷去看自己此时的模样鬓发微乱,面若桃花,眼眸含春,眉梢流出两分魅意,登时羞得不能自已。

敲门声还在继续。

阿瓷?阿瓷你听到了吗?

云瓷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颊,反复深呼吸,刚要迈步,姜槐看她一眼:我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柳如岸面带喜色:阿瓷

喜色一瞬凝固,他盯着姜槐,轻呵一声:青天白日,大将军在我妹妹房里做什么?

不等姜槐回答,他当场跳脚:你脖子那是什么?!你们你们

纯情少男痛苦捂脸,不知该指责姜槐不知礼,还是该埋怨自家妹妹太欺负人了。看这齿印,咬得够重啊。

大哥看够了没有?云瓷浑身冒着冷气,和方才娇羞的小姑娘气质截然相反。

柳如岸瞬间从她眼神里看到了警告,顿时冤得想哀嚎一声,姜槐又不是女人,他盯着多看两眼怎么了?况且看得不是姜槐,分明是牙印好吗!

他悚然一惊,不会连牙印都不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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