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说,当初沈家军被敌军埋伏是另有隐情?”沈诗诗情绪不稳。
沈浪点头,神色极为凝重,“嗯,是白罗博勾结了南夷丞相,一早就将沈家军的消息出卖给了南夷!”
“畜生!他们真是畜生!”沈诗诗很少失态,此刻却是愠怒的想杀人。
沈浪理解她,道:“妹妹放心,这个仇,咱们会亲手报的!”
仇珺瑶当即插话,“诗诗,你别哭了,有我,还有咱们哥,一切都会好的。”
沈浪:“……”说得好像他和自己很熟似的。
白令堂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沈浪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沈卿卿从小就是一个捣蛋鬼,她现在这般“生/猛”,显然他也是不太适应,“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们姐妹两人变化都挺大。”
沈诗诗有点难为情。
仇珺瑶替她说,“我们诗诗是极好的,倒是卿卿她变化极大。”
沈浪:“……”
沈诗诗:“……”
……
这厢,沈卿卿正抽着白令堂,萧瑾年过来时,她明显感觉到了这人脸上的冰寒。
“以后不准这样!”萧瑾年扫了一眼没有穿上衣的白令堂,虽然这人身子清瘦,没甚可看,但他也不想让沈卿卿看别的男人。
萧瑾年命人将白令堂的外裳套上。
沈卿卿这才明白男人为什么生气,她扑哧一笑,“好了啦,不要生气了,夫君~”
少女的声音带着勾子,一声“夫君”喊出来,饶是萧瑾年这样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男子也稍稍也一怔。
这一招很管用,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起来。
萧瑾年哼笑,单是冲着这一声“夫君”,不管沈卿卿犯了什么样的错,他也能包容一切。
萧瑾年,“可知你错了哪里?”
沈卿卿盼着回京之后,尽快和萧瑾年过上没羞没躁的日子,所以还算配合,道:“白公子这般羸弱,他这副模样,简直不堪入目,真真污了我眼睛。”
萧瑾年嗯了一声,牵着沈卿卿离开。
白令堂已然奄奄一息,却又死不了,闻此言,求死的心情更加强烈。
想他白令堂,也是名门公子,如今却是沦落这般。
另一边,沈楚风看着萧瑾年牵了沈卿卿的小手,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他正要上前警告萧瑾年,马上就要到盛京,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造反绝非小事,还需得重视起来方可。如今还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可沈楚风还没靠近萧瑾年和沈卿卿,穆婉柔就挡住了他的视线,还白了他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休要打扰人家小两口!”
沈楚风:“……”
……
盛京,看完麒麟卫的八百里加急,景帝一屁股瘫软在了龙椅上。
“沈楚风带兵杀过来……他竟然带兵杀来了!”
白罗博也在殿内,自从收到了长孙的断指之后,他已经数日没有睡好觉。
自然也不敢对沈家,以及陶家轻举妄动了。
可都这个时候了,若是再不制止沈家,到时候白家也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皇上啊,沈楚风目中无人,贼心难掩,他沈家一早就有造反的心思啊!皇上,事不宜迟,沈家还有一个老夫人,何不将她捉来,以要挟沈楚风!”白罗博提议道。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楚风能掳走他的长孙,他就掳走沈楚风的母亲!
景帝已经没什么战斗力和好胜心了,穆婉柔“死”后,他好像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好,就以帝师所言!”
……
沈家,沈老太太的线人也将沈家军的消息送达了。
她换了一身簇新的夹袄,坐在了厅堂上首,手中捧着一只瓷杯,里面的茶水泛着淡淡的碧色---有毒。
老太太从容的笑了,“想利用我威胁我沈家子嗣?哼!那昏君想的倒是挺美!”
玄机老人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有件事他一直很想问个清楚,否则这辈子只怕会死不瞑目,“如是,你……你到底又没有喜欢过我?”
堂屋内还有赵嬷嬷等人,除却沈老太太之外,屋内无人知晓玄机老人的身份。
闻言后,赵嬷嬷惊呆了,就连哭都忘了。
沈老太太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