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庶子风流 !
贾琮之言一出,登时引来一阵慌乱。
贾琮虽然没什么,只一少年书生模样,可他那百余亲兵,实在太骇人了。
看着他们那张张木然没有一丝表情的脸,那一张张布满创伤疤痕的可怖之脸,再加上或独眼、或缺耳、或断臂……
好似从修罗地狱中出来的罗刹恶鬼般,哪里是所谓的“江湖豪杰”能受得住的?
莫说他们,连十数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们,都面色苍白的干吞口水。
“韩涛,汝虽无能,回去自有家法惩戒。现在,找出方才出手的人,不要错漏一人。”
韩涛听闻命令后,狠狠磕了头后起身,指着巡城御史狰狞道:“除了这个躲在一旁煽风点火,不让卑职等下狠手还手外,其余这群人,人人都动了手!这群畜生啊,我手下的弟兄都不还手,他们也下的去杀手……”
贾琮看了眼倒在地上血泊中的七八人,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森冷,道:“这是你的无能,回头再说……”又道:“既然事主都在这儿,那也不必再等了,动手罢。”
神情高度紧张的诸人,听着贾琮的轻声细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郭郧等亲兵的马蹄,却又踩踏开来。
虽然在并不宽敞的胡同里骑兵发不起冲锋,但对于连甲和兵器都不披的青皮们,却是足够了……
“啊!!”
“爷爷啊!饶命啊……”
“救命啊!都是这个狗官挑唆的啊……”
“大人,我们也是兵,五城兵马司的兵,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然而一切哀嚎乞求辱骂都没有用,贾琮这一百从瑷珲城带回来的亲兵,虽然都是残缺之体,然战力之悍勇,绝对属当世头列。
连一个回合都没用,之前围殴打不还手的锦衣力士时气势滔天举世无敌的青皮和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们,就全都倒在了血湖里。
只留下一个年轻的巡城御史,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两股战战……
贾琮却没看他,而是对韩涛道:“我刚才见有人钻进富发赌档里去了,现在你总能带出来人了吧?”
韩涛沉声领命道:“卑职领命!”
正如他所言,他不是废物,只是不能在头顶没人扛着时,白白让兄弟们跟着抄家送了性命。
如今有了贾琮坐在马上顶天立地,他又怎还会继续废下去?
带领着之前五六个坚持的,和十来个跪着的锦衣校尉,韩涛煞气腾腾的冲进了富发赌坊。
没一会儿,就押着一众备受惊吓的人出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还有贾琮的熟人……
“贾琮,琮哥儿,是我啊!”
“贾……琮三叔!救救我啊!”
贾玕,贾菖。
贾族六房和七房的弟子,贾琮当年在族学中的同窗。
只是,从不以正眼相看……
贾琮却并未理会,他看着韩涛。
韩涛大声道:“禀大人,富发赌坊掌柜、荷官、伙计皆在此,另有一工部尚书府管事,此三女,其夫皆为富发赌坊设计而家破人亡,女人被逼为娼奴。另有账簿三册……”
贾琮颔首,面色平静,道:“带荷官出来。”
韩涛手一挥,两名力士将一中年鼠须者押出。
贾琮淡淡问道:“你们给这位御史大人给了多少银子,让他如此卖力为你们站台?”
此言一出,那巡城御史面色大变,若非地上的血湖就快淹到他,他一定大声反驳。
那中年荷官也变了脸色,犹豫了下,摇摇头道:“大人,小的不知啊……”
贾琮轻笑了声,道了两个字:“枭首。”
中年荷官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何意,就见一面容可怖如鬼的亲兵持戈上前,环首刀手起刀落,荷官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就咕噜噜的滚落到地。
鲜血如红练般,自他断颈处喷射而出。
看到这一幕,富发赌场的人和贾玕、贾菖及那位巡城御史,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
一个个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贾琮此刻平静的面容,在他们和诸镇抚司校尉力士眼中,也高大了无数倍。
却又听他道:“将掌柜带出。”
两名力士不用韩涛下令,就大声应道:“喏!”
然后气如虎狼般将一白发老头拖了出来。
贾琮再问道:“你们给了这位巡城御史多少银子?让他如此为你们站台……”
没等那掌柜的回应,贾琮又对韩涛道:“围攻锦衣亲军者,罪同谋逆。却不是只诛一人便能恕罪,记下之前那些人的名讳,抄其满门,阖家流放瑷珲城,与披甲人为奴。”
韩涛闻言,都倒吸了口冷气。
这是连一个活口都不留啊……
不过他也知道,在南厢这块儿,随便仍一把斧子砸死三个人,都不会有一个人是枉死。
这里没做过恶的人,屈指可数。
因此他忙躬身领命。
那位老掌柜的闻言却彻底撑不住了,他年纪大了,真不怕去死,他死后,背后的东家会善待其家。
可若是连家人都不放过,再撑着还有什么意义?
老掌柜跪地磕头道:“回大人,富发赌坊每月给崔御史和五城兵马司各二百两纹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