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白忙一场。我勒个去,怎么还有虫子?好恶心啊!游画躲得远远的,往沙发上一座,呜呼哀哉道,好饿,虽然外面可能有危机,但咱们躲在医院也不是个事儿。
水彩道:游戏要咱们活一个月,待在这里会饿死的。
游画灵机一动,蹭的一下站起身:我去药房看看,好歹拿点武器和药品,以后肯定用得上。
水彩也恍然想起,紧跟着去了。
解阎悠悠的起身,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远两步,回头,笑的格外猖狂:我还以为你和明相照那个蠢货一样舍己为人、大公无私,不想,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啊!
江岸雪的唇角勾出清冷的弧度:我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吗?
解阎:隐瞒抗毒体的线索不说,这才是聪明之举,毕竟,没人知道抗毒体总共有多少,也许只有区区一个。
江岸雪不以为然的挥挥手:各凭本事吧。
解阎站在原地没动:不一起行动?
江岸雪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他:和你这个杀人狂一起行动,我脑子坏掉了?
【尊贵的高级玩家江岸雪,您的身份是人类的背叛者,新世纪计划的希望,丧尸们的同伴。您的任务是找到院长携带的抗毒体,毁了它,限时一个月。
这是只属于您的特级玩家资格战,失败则死亡出局,搭档无复活权限,复活卡无效,祝您好运。】
江岸雪:
尼玛,又是背叛者!
怎么了?江岸雪一脸哔了狗的表情成功的引起了解阎的注意。
江岸雪收放自如,容色宁静,看不出丝毫破绽。
是得到系统的私聊了吧?解阎却不肯放过那一瞬之间的破绽,他逼近两步,戴着红色美瞳的眼睛泛着阴鸷的血光,你一人,对付我们团体,让我想想啊天哪,你该不会是跟丧尸一伙的吧?
江岸雪:
恭喜你,答对了!
解阎:我再想想啊,院长携带的抗毒体是对抗新世纪病毒的唯一办法,你的任务该不会是毁掉抗毒体吧?恭喜你,又答对了!
江岸雪一贯温润柔和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澄澈的眸子惺忪,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如同吃饱喝足趴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猫。
有理有据,我差一点就信了。按照你的说法,我跟丧尸是同谋,那么丧尸应该不会攻击我这个同伙才对吧?真好,那我岂不是怀带金手指,是这局游戏最A的玩家了?和丧尸共度晚餐,和丧尸划拳唱K。
呵呵,我拭目以待。解阎笑的极其阴险,好像毒蛇呲牙。
江岸雪自己从三楼的空中走廊去往急诊中心,在那里找到地震急救包,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有超薄保温雨衣、应急手电、应急求救哨、防滑手套、蜡烛、火柴、荧光棒等等。
就是没有食物和水。
江岸雪继续搜寻,在抢救室内找到不少还算完整的药品,包装盒没有损坏,药片也完好,他装了大量的消炎药、退热片、止痛片等等。又找到一个空的塑料瓶,上面写着氯化钠注射液。
生理盐水,总好过别的药。
他进卫生间涮涮瓶子,灌满干净的大桶水,只有250毫升,远远不够。
他只好去而复返,重点寻找塑料瓶,实在没办法找玻璃瓶也可以,虽然很重,但总比渴死的强。
一切准备就绪,江岸雪背上急救包,重返门诊大楼,在电梯口迎面遇上拎着急救箱的水彩,以及扛着大桶水的游画。
没错,游画为了保证水源,他预备扛着机枪啊不是,是扛着大桶水打天下!
四十斤的东西往肩上一抗,不费吹灰之力,游画的体力不是盖的。
三人分别进电梯。
江岸雪好心提醒道:你这样,丧尸来了怎么躲?
游画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脯:不要紧,它敢来,我就拿桶砸它!
水彩不忍直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早晚死在水里。
游画:怎么说话呢?听听这是人话吗?我还不是为了大家的饮水问题累死累活的,有种你一直渴着,别喝。
水彩拍拍手里的急救箱:谢谢您,我这些水足够了。
游画冷笑一声,讥讽道:那一瓶水够你喝多久的?我可提醒您嘞,到了外面千万别见水就喝,当心中病毒啊,也千万别看见零食就往上扑,小心那是被巨大型苍蝇叮过的,上面都是毒液,说不定还有卵呢!
水彩当场猫腰干呕。
游画毫无绅士风度的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停云间】的地雷鸭!
84、新世纪
电梯门到达,叮的一声开启,江岸雪站在内侧靠着轿壁,游画站在门口,水彩站在中间。正因为江岸雪站的远,所以当他看见一只干枯流血的手强行伸入电梯门的时候,他心中警铃大作,却碍于站立的方位,他无法第一时间做出防御。
门开的瞬间,那个全身腐烂的丧尸猛地冲了进来。
游画专注看笑话,始料未及,猝不及防,被丧尸冰冷僵硬的双手狠狠掐住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水彩抡起铝合金的急救箱狠狠砸在丧尸脑袋上。只听咔擦一声脆响,丧尸被打的脑袋一歪,颈骨断了几节,脑袋吊儿郎当的挂在勃颈上。
水彩一手按住游画的肩膀,以此为支点,身形矫健而轻盈的一跃,双脚踩在身侧的轿壁上借力,整个下半身悬空,一脚踹在丧尸半掉不掉的脑袋上!
咔擦一声,脑袋飞出去,如同一个皮球似的重重撞在轿壁上,头骨粉碎。
失去脑袋的丧尸也没有了生机和活力,松开游画的脖子倒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不仅仅是游画,连江岸雪都愣住了。
有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小看女人是要吃大亏的!
没想到水彩的身手这么俊,没想到水彩这么A!简直和一见到虫子就嘤嘤嘤啊啊啊的娇滴滴女大学生判若两人!
你游画瞪大眼睛,看看断头的丧尸,再看看一脸淡定的水彩,游画蒙了。
你什么你?水彩瞥他一眼,以后别再拿救命之恩说事儿了,我还你了。
游画深知自己受到欺骗,很火很忧伤:你一直在装吗?
我装什么了?水彩也不知在哪儿找的头绳,将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绑起来,梳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捡起地上的急救箱拍了拍。
游画:你不是战五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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