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gu903();我是来找小想的,佟亦昆向房间内看了一眼,麻烦让一下,谢谢。

小想?宫修筠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佟亦昆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什么问题吗?还有,如果你方便,就麻烦你让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我是来找小想的。

宫修筠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他恨不得现在就往佟亦昆这张脸上砸上一拳头,把他打得再也不敢瞎叫。

但两句话的时间,俞想已经走了出来。

看到他们没打起来,俞想小小地松了口气。

佟先生,你怎么今天来了?

看到俞想,佟亦昆脸上的笑容再次扬了起来。

他绕过宫修筠,把花递给俞想:我知道我们今天没有约,但我碰巧看到了一束很美的花,于是想送给你。

佟亦昆手中的花有风信子和几种俞想认不出来的花。凭借他粗浅的对花卉的了解,俞想知道,风信子象征着重生的爱。

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一段崭新的爱情,这是风信子的花语。而佟亦昆送给俞想这样一束花,含义可想而知。

抱歉俞想本想说他不能收,但余光瞥见旁边气到上头的宫修筠时,俞想又改主意了。

他接过花,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宫修筠在一旁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佟亦昆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俞想没看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把花束去掉包装纸插到了花瓶里,然后对着佟亦昆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这样就可以多保存几天了。

你喜欢就好,佟亦昆说,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经常为你买花。

但宫修筠却突然挡在了佟亦昆前面,阻挡了他和俞想视线的交流:你送完了,可以离开了对吗?

佟亦昆笑着说:你对我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敌意,明明小想是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才会离开你。那你就不该继续缠着他,应该让他去追求真爱才对。

他因为什么离开,又想和谁在一起,这些不需要你来告诉他。他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

见这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俞想提高了声音:你们要吵就出去吵吧,我要画画了。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俞想就自顾自地开始了画画,谁也不搭理。

宫修筠和佟亦昆也熄火了,彼此看了一眼,默契地走了出去。

刚走出房门,佟亦昆的眼睛就微微眯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到底想做什么?宫修筠问。

佟亦昆冷笑道:当然是追求俞想。

这就是你的追求方式?换一张脸,换成和我一样的脸。

佟亦昆居然完全不否认,他说:是啊,毕竟这是最快的接近他的方式了。而且,有你这张脸,确实方便了不少。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接近俞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我警告你,你如果有一点伤害到他的想法,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让你消失。

让我消失?佟亦昆发出了一声刺耳的笑,谁让谁消失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转身就离开,留给了宫修筠一个狂妄的背影和高高竖起的中指。

对着他的背影,宫修筠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见到佟亦昆的第一面起,宫修筠就让助理去查了他的身份。但几天过去,他居然一点反馈都没有得到。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枫丹白露的顶级宾馆套房内。

他居然真的看上了那个俞想?!孟冠玉对着电话那端的经纪人在大骂,他是不是瞎了,还是俞想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必须把他抢回来

孟冠玉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后腰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然后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挂掉电话。

我我这边有点事,待会和你说。

孟冠玉挂了电话,微微举起双手: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身后的声音说道:做个交易。

好,但你能先把那东西拿开吗?

身后抵着孟冠玉的东西稍稍松开。手举高,转过身来。身后的声音说道。

孟冠玉高高举着双手,一点点转身。

在看到来人的脸的一瞬间,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口尖叫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所以,做交易吗?

第58章房子

俞想和宫修筠就这样度过了相安无事的几天,宫修筠定时定点上门,默默陪着俞想,只有每天到了深夜时才舍得离开。

俞想画画,他就在一旁看着。俞想做饭,多难吃他都要吃。俞想赶他走

他却开始装死,一言不发却也不动。

俞想拿这样的宫修筠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宫修筠暴躁骂人,他自信能更狠地骂回去。如果宫修筠动手,他能直接报警。

但他现在选择了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装哑巴的方式,俞想总不可能拖着他的腿把他扔出去。

在对峙到第三天后,俞想不得已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Comein,please.俞想回家时,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健硕的黑人。

黑人有些拘束地进了房间,看到房间还坐着一个人时,也愣住了。

他和宫修筠大眼瞪小眼,俞想看到后才想起来介绍:这是Mike,我的模特。这是Gong,我的室友。

室友?宫修筠看着俞想,似乎对这个称呼有很多的意见。

但Mike却十分热情,他和宫修筠快乐地打了招呼,然后问俞想:所以要我做什么?

你是第一次应聘人体模特吗?俞想问。

是的。

俞想坐到了画架前,说道:请先脱掉衣服,全部的,并换上这条专用内裤。

Mike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衣服,俞想也自顾自地准备起了画具,两人谁也没有意识到宫修筠的存在。

宫修筠现在的感觉是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有千斤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开始画。

俞想让Mike不停地更换着姿势,Mike从没做过人体模特,明显有些拘束,俞想在和他闲聊缓解他的压力。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俞想几乎将Mike的经历问了个透彻。

Mike是贫民窟出身的芭蕾舞演员,作为黑人,还是穷人家的孩子,要想在芭蕾这个领域出众,可想而知他要付出常人几倍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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