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为后(重生) !
微服私访甜番(5)/看正版逢考必过。
慕淮探手摸了摸美人儿的小手和小脚, 其上触感虽软,却很是冰寒。容晞靠在他怀中,因腹痛而颦眉模样煞为可怜。
他小晞儿娇气又柔弱, 可不能在这兴城出事。
慕淮带她来这儿,原是知道她平日抚养孩子甚为辛苦, 他想带她访察民情,再体验体验市井生活, n想让她过悠闲的日子。
可总归, 他n不能将她困在这绣园之中,不然她定是要同他恼的。
美人儿身量娇小,很方便被男人抱在身上怜爱, 慕淮将她横抱在身上后,便将大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一言不发地替她焐。
容晞只觉, 有股暖意渐渐充融于腹,其实她知道慕淮替她焐焐肚子,她便能不那么痛缘由, 许是种心理上作用。可总归她难受的时候,有他陪着疼着,她便能好受许多。
待她觉得缓过劲后, 便细声问向慕淮,道:“夫君…适才是谁来绣园求了?”
慕淮语气温淡地回道:“原先在汴京任佥都御史的梁姓官员,被我调到了兴城做通判,此番你与我来此,n都是他上下打点的。”
他未将近来兴城发生那件骇人听闻的案件告诉容晞,他知她胆子小,会被这事惊扰, 而无法安梦。
容晞捂面打了个哈欠,又将小脑袋靠在了男人健硕身子上,她阖眸道了声嗯,复糯声道:“芝衍,你答应过我,乞巧节那日会带我去看灯会,可不许不作数。”
虽说有这种剥皮割发的惨案发生,但乞巧那日,毕竟是一年一度的盛会,这夜还是会有许多少女携伴出游。如若因此事禁商,那会毁了许多百姓营生。西京府那处n增派了许多兵士和驻卫,按理说那夜出游,应是不会有事发生。
可事关容晞安危,慕淮还是决意谨慎行事。
他俯身啄了下女人如花瓣般柔美的唇,低声道:“你把自己身子养好,等你小日子走了后,自是会带你去。”
容晞被他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唇畔n往上漾了漾,她乖顺地点了点头,甜柔声音越来越低地道:“芝衍…陪着我入睡罢……”
“好。”
慕淮很快便陪着困倦的女人安沉睡下,可他却做了个令他心惊胆寒噩梦。
那诡谲的梦中,有一正值妙龄却面目模糊女人拿了把闪着寒光刀,正表情狰狞割着容晞皮肉,她那如绸的乌发n被她扯拽得零碎不堪。
容晞娇美的脸蛋满是血污,就连那桃花眸中流下眼泪都是鲜红的,她模样凄惨,在那可怖梦里他呼救:“芝衍!救我…快来救我!”
慕淮自是心急如焚,他放在心尖上女人怎能被这不知从何来的贱人如此残忍对待!
他想冲到那女子身前,将她的颈骨拧断,再命人将她碎尸万段,他要让那女子付出数倍惨痛代价。他平日连碰都舍不得碰的娇柔小人儿,那个贱人怎能如此地待她!
可梦中的他,却如被桎梏住一般,连指头都动不得一下。
——“慕淮!你活该!你害我至此,我就要毁掉你最宝贝女人!”
梦中女人眸色倏然一戾,随后便狠狠地用脚踩向了容晞本就血肉模糊伤处。
那女人凄厉诡异笑声和容晞尖锐哭嚎之声交织在一处,且那声音越来越大,几欲穿透他耳膜。
“晞儿…晞儿——”
他被那声音折磨了许久,方才从噩梦中惊醒。
待清醒过来后,他已然是满头大汗。
慕淮面色阴鸷看了身侧安睡的美人儿良久,却见她面容恬静,呼吸清浅,一看便是一夜无梦,安枕无忧。
他俯身亲了亲她眉心,唇上触感虽然真实,可一想起适才梦,他仍觉心有余悸。
慕淮再睡不下,时辰尚早,连朝日都未升冉,他却去庭院打了套拳,许是因为前世他,便是这个岁数走,所以近年慕淮便格外注重保养身体。
待沐浴之后,听着这绣园内晨鸟啁啾之声,亦感受打了满身煦日,慕淮方才心神稍缓。
进了内室后,床上小人儿果然还在安睡,她每逢这几日,都会比平素更为嗜睡些。
慕淮虽无睡意,但在这绣园中,他n难得无事,并无繁冗政务缠身,便决意搂那温香小人儿,再躺上一会儿。
谁知他刚一抱住她,她便往他怀钻了钻。
容晞似是做了什么梦,搂住他颈脖后,便开始用小牙吮.咬着他寸寸皮肤,嫩生生小脚n开始往他身上蹬。
清晨这时当,本就危险,慕淮自是被她弄得起了兴,原本还算平静面容亦是骤然变阴。
他捏住了昏睡女人精致的鼻头,将她弄醒后,便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容晞一起身,便见慕淮看她的眼神,竟是稍带着灼意。
她心中一慌,自是无措地回道:“我…我没做什么呀,分明是你把我吵醒了。”
慕淮冷哼了一声。
容晞隐约瞧见,男人颈脖上竟是存了浅淡的牙印和口水。
除了她,n没人敢咬他那处。
容晞双颊骤然蔓上了绯红,顿时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每当她来小日子那几天,她便比平日更想同男人亲近,虽说她面子薄,有意的克制着那些心思,可潜意识却是克制不住的。她竟是在睡梦中,对慕淮做出了如此孟.浪的举动。
实则她也尝试过在慕淮的面前主动一,他体恤她时,温和敦伦于她而言,n是很享受的。可近年男人一直隐忍,在那时狂肆又粗野,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同他展示那些。
容晞微怯地探出了小手,为他拭了拭颈脖上水/渍,万幸的是,她并未在其上吮出一道红/痕。
慕淮却倏地攥住了她纤细胳膊,他压低了声音,语带戏谑地问道:“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饿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