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斌,你到底想怎样?”
“呵。”
朱文斌冷笑:
“我想怎样,那要看你冯安世会不会做人了!”
冯安世瞪大眼睛:
“朱文斌,你个王八蛋!你,你难道想吞了我这生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冯安世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朱文斌个王八蛋做嫁衣!王八蛋,有种你就弄死老子!老子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哈。”
朱文斌冷笑:
“冯安世,看来你个废物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信不信,我马上就把王洪亮、王灏、李淳他们都叫来,让你和冯家瞬间身败名裂!”
“你敢!”
冯安世止不住咽着唾沫:
“朱文斌,你敢乱来,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朱文斌不屑一顾,看蝼蚁一样看向冯安世:
“冯安世,只要你把这生意送给我,你欠我和王洪亮他们的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做主,直接给你免了!”
“当真?”
冯安世瞪大眼睛。
“哼!我朱文斌说话,重若千金,怎是你个废物可比?!”
朱文斌愈发轻蔑。
“免了那十万两不够,你得再加十,不行,你得再加二十万两现银!若不然,我冯安世就算身败名裂,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把这生金蛋的买卖送给你的!”
“免了那十万两,你再出二十万两,我把全京城剩下的三十五张字,全都给你!而且,帮你把这个慌圆下去!否则,绝对没门!”
“冯安世,你别太贪心!”
朱文斌瞬间就要炸,又要把冯安世劈成肉酱,但转眼他也想明白过来。
这事情毕竟是冯安世炒作起来。
如果没有冯安世配合,他就算把这生意接手了,有没有人买账还真不好说。
可恶啊!
谁曾想,冯安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居然也有这么恶心着他朱文斌的一天……
可为了银子,恶心就恶心吧。
朱文斌仿似已经看到,他凭借此事成功赚到几百万两,彻底成为京师年轻一辈第一人的风光了。
关键他不过只略施小计,便得了冯安世这能生金蛋的好买卖,日后,他自自有一万种办法好好炮制冯安世,让他把这些银子双倍三倍的吐出来!
“冯安世!”
“此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把这个事情帮我圆下去,说我把你踢出局了,现在那西域大商人,只认我朱文斌!”
“行!”
“但我只要现银!你什么时候拿来二十万两现银,还有那十万两的借条,我什么时候帮你办!”
冯安世面上肉疼痛苦的不行,心底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头铁的傻孩子,你拦不住啊。
“好!”
“你等着,至多半个时辰,我便把银子和欠条都送来!”
…
朱文斌似乎很怕冯安世反悔,效率比想的更快。
不到半个时辰,他便带来了二十万两银票和那张欠条。
随后冯安世便跟他交易,收下钱和欠条,把三十五张字给了朱文斌,并且派人放出话去:
‘冯家的生意已经被朱文斌抢了。’
看到朱文斌炸裂般兴奋的离去,再看看手里二十万两的一大坨银票,宝姑娘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事情竟还能这么玩。
杨沛福也傻眼了。
自家这少爷,真的傻么?怎感觉,他比猴儿都精呢。
但宝姑娘宝贝了这二十万两的银票没片刻,忽然一个机灵,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抓住冯安世的手臂娇喝道:
“少爷,你,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奴刚才竟也被这些银子蒙瞎了眼。你好不容易才把名声变的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这次,让朱文斌这么一整,全完了啊。哇~,您这让奴可怎么跟娘娘和老爷交代啊。”
杨沛福也反应过来,连连摇头叹息道:
“少爷,您好不容易英明了一回,怎关键时候就这么糊涂那。咱们冯家的名声,这次怕是真没救了哟。”
“这?”
冯安世止不住瞪大眼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狗黑子吃饱食,就不认铁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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