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陈旭挂帅出征前去过凤府!”灰衣男子意有所指。
闻言,慕容南宇忍不住笑了,眼底满是宠溺之色:“不过短短三场战役,盈儿竟摸透了拓跋清的秉性,经此一役,拓跋清怕是会更加痛恨盈儿!”
“爷,小的不明此事拓跋清如何得知?”灰衣男子面露疑色,分外不解。
“这般重要的事情,三皇兄自然会告诉他!”移过烛台,将事关北疆的信件烧毁,慕容南宇面上笑意温润如初:“最多一战,拓跋清便会撤兵,半月之内他会同三皇兄里应外合,将本王置于死地!”
“爷,您既抓住三王爷这般多的把柄,为何不上报皇上,通敌叛国一罪便足以将他置于死地啊!”他们此行最少还需两个月方能回府,可再过半个月拓跋清和三王爷便会联手,再不行动,他们可就要落于下乘了!
“不急,不急!”摊开另一封信件,慕容南宇面上没有一丝紧张,似已运筹帷幄,掌控千里之事:“三皇兄若是死了,下一个便是本王,本王还指着他多扛些时日,好为本王争取时间!”
“下一个不该是凤丞相吗?”灰衣男子如坠雾里,哪怕跟了他家主子这般久,很多事情他仍旧无法明白。
“本王和盈儿二人之中无论死了哪一个,凤丞相都会活不下去,比起刨出凤丞相这株盘根错节的千年老树,铲掉本王这棵二十几年的小树可就容易多了!”将手头信件燃尽,慕容南宇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额角,颇为头疼道:“三皇兄也太急于求成了点,他将此事做得如此显山露水,叫皇上发现了可不好!你,让千虎把证据收好,余下的全数毁去。”
“爷要帮三王爷?”灰衣男子愕然,当对上他的眸后,又默默将满腹狐疑咽了回去。
他们人手被分散,很多行动上已是不便,如今还要抽出人手帮三王爷把痕迹抹去,着实是在自找麻烦。
可这是命令,哪怕他心中有再多质疑,他也要选择服从和相信自家主子,服从是他的天性!
“照本王说的去做便是!”慕容南宇言罢,以手支着身子,自个同自个下着榻上摆着的未完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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