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凤盈低笑,声音似从嗓子缝中一点点挤出的,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像极了辽原上嗜杀的野狼。
“小姐!”白芷想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可她堪堪将手伸出,凤盈便飞身离去。
她的白芷,跟随了她十余年的白芷,跟她贴心暖肺的白芷,如今因为她被人给玷污了,如此深仇,她必要让虞氏母女二人生不如死。
入了房间,取出三翎剑,凤盈飞上屋檐直奔相府。
“娘,都是侯谷兰和白芷那两个小贱人把女儿害成这样,若不是她们将这件事抖露出来,凤盈根本不可能知道,女儿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院中支着软榻,凤容面上敷着膏药,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晒太阳,她旁边有侍女为她剥黑葡萄,一颗颗送入她口中。
“容儿放心,那两个小贱人活不过今日。”虞氏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面上再无昔日伪装的柔弱,眉梢眼角皆是阴毒之气。
“娘亲可是确定了?”闻言,凤容眸子一亮,以帕掩唇娇笑:“白芷若是死了,我倒要看看凤盈会不会疯掉。”
“过了今日,陟儿便会重新回到为娘的身边。”虞氏亦笑,眼中得意还未褪去,就听得传来阵阵惊呼声。
她慌忙站起,两片树叶急急飞来,打在她的腕上。银针般尖细的松针穿过她的筋骨,大到令人恐怖的力气叫她连退数步,左腕被钉在老树上。
“啊!”虞氏凄厉惨叫,就见凤盈凌空跃来,如修罗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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