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纵然俞昭明知商醉在勾弄自己,也难以把持,忍不住亲吻商醉。

虽俞昭已尽量吻得轻柔,但还是弄得商醉脖颈处暧昧旖痕一片。

俞昭越是难以自控,商醉越是言语轻佻刺激俞昭,直至俞昭鼻息粗重难耐,商醉更是劣性大发,频频闪躲俞昭的亲吻,越说越是风流骚话不断,俞昭忍无可忍。

堵不上你的嘴吗?

子郁明明爱听,小子郁比你诚实。

是吗?他如此诚实,你该帮他。俞昭说罢直接将商醉从木桌上拉起调换了位置。

俞昭一脚伸直支撑在地面,半倚坐在木桌边沿将商醉按了下去。

商醉被俞昭按得半蹲于他身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子郁才恍觉俞昭的意图,霎时慌了,一边欲起身一边打着哈哈:

子郁,我觉得我们之前那体位就很...喔...

不待商醉讲话说完,俞昭已经将他按了下去直捣黄龙。商醉嘴里顿时被塞了个满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章不知道说啥!!!就求个收藏吧?哈哈哈

鞠躬!

第26章腿软

商醉整日调戏俞昭成瘾,却不想现在被俞昭弄得眼泪快要含不住,商醉觉得自己嘴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知觉,抬眼看俞昭,俞昭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兄长,你们在屋里吗?

屋内正春光一片,情到颠处,钟离若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商醉口不能言,只能眨巴着眼看着俞昭勉强扯着嘴角坏笑,方才的慌乱在钟离若声音出现的一瞬间消失了,眼神里尽是戏谑。

俞昭的手依旧插在商醉发丝里轻轻按住他的后脑,停止了动作,眯着眼看着商醉一副恣意看戏的样子,沉着声音对门外吼道:

滚。

屋外三人面面相觑,头一次听俞昭言语不善,吓得都不敢喘气儿,呆愣片刻,钟离若与温落一致决定走为上策,已经溜出数米远,才发现姚离依旧站在屋门外没有跟上来,他虽面色平静,但气压极低,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钟离若犹豫片刻还是回头拉了姚离离开,一边拖走姚离一边安慰道:

放心,最多是吵架,无须我们操心的。

屋内商醉听着钟离若的话,口里还被塞得满满的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只是他这一笑,牙关不自觉的用力,咬得俞昭有些生疼,微微蹙眉。

屋外人已离去,俞昭再顾不得其他,拉起商醉将他扔在木桌上便期身压了上去!

我说,子郁,你好歹温柔,啊

闭嘴。俞昭早已被商醉佻得失了理智,哪里还听得了商醉的轻佻言语,期身上前便双管齐下将商醉上下一同堵住。

此番的商醉终于明白,自己的魅力与那慕春散的药效是不相上下的,仅说些轻佻言语,也能激得子郁失了理智,对自己与那日服药后一般粗暴。

二人好一番翻云覆雨,商醉已精疲力竭,俞昭依旧神采奕奕抓着商醉不松手,待俞昭终于折腾完商醉,发泄了满腔情1欲,已经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疲惫到手腕也抬不起的商醉,刚闭上眼,屋外敲门声又急切的响起了。

少司大人,不好了,城主那边出事了。

少司大人...

屋外侍女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俞昭急忙胡乱披上衣衫出门制止。

小声些,发生了何事?

额,公子,少司大人呢?侍女本是激动的神色一见来人并不是商醉,眼神瞬间暗了下去,虽心下急切但也只能耐心性子询问。

俞昭回头往里间望了望,虽看不见商醉,但想到刚才二人所行之事,俞昭还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他...在休息,何事?你告诉我,我转告给他。

那麻烦您了,丘丘和麻婶都不见了。城主请少司大人过去。

俞昭转头看,商醉并没有动静,定是被折腾得有些承受不住了,俞昭又懊悔了,怎就每次都不能好好克制自己。

回头见侍女一脸焦急,俞昭愧疚更甚:我和你去。

去哪里啊?说了不能离我半步之遥,怎么?下了床就忘了?商醉本闭目养神,听俞昭要走,立马弹起来随意披着外袍便赶了出来。

侍女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不敢看商醉。

俞昭尴尬万分呵斥了商醉一顿,也不忘了正事,一边说一边盯着商醉的腰一脸担心:你胡说什么,麻婶和丘丘不见了,你能行吗?

再来一次也行!商醉搂过俞昭便在他唇上偷印一吻,随即转身回了里间,片刻便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走吧!一同去看看。

待二人来带无极阁,商音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曾绑着丘丘的屋内一片凌乱,但绑丘丘的木柱却是出奇的完好无损,商醉仔细查探着屋内的一切痕迹,木柱上并没有挣扎的痕迹,若当真是麻婶爱女心切偷偷放了丘丘,丘丘也断然不会如此乖巧听话的就跟着离开。

连着三日,众人搜遍了鬼控城内城外,均没有麻婶的踪迹,六六日日闷闷不乐担忧不已,想一同去寻了麻婶和妹妹,看着自己的双腿却有心无力,六六阳光灿烂的笑容不在,见了俞昭也只勉强能挤出一个笑容。

鬼控城日渐不太平,出现腐尸和江湖宵小的频率逐渐频繁起来,城内常人与尸都人心惶惶,越渐不太平的鬼控城,似乎在昭示着纵然他们已经一死也即将不能太平,这安安稳稳的平淡日子即将逝去。

祁尤的顽疾似乎比往日更是棘手,无论用多少药物压制,疼痛也丝毫不减,商音也变得日渐焦躁,根本无心顾及前来扰事的宵小之辈,幸得商醉坐镇,前来的腐尸与宵小都能打发了去,城民也渐渐安下心来,不再是只敢躲于九生殿,甚至有人前来滋事,城民也敢前往围观博一稀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