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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处罚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林华飞再三向学校投诉,希望严惩动手的人,最后却不了了之。

林华飞和秦雪娇两家的公司原本是旗鼓相当,联姻后打算共同发展,闹崩了之后秦家得到了不知名的援助,对林家进行了压倒性的打击,林家的求助发出去之后,与林家交好的默不吭声,本就看他不顺眼的趁机蚕食,很快林氏的客户就被几家同类型的公司分刮完毕,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名字。

林华飞在学校丢尽了人,又没有家庭背景的加持,以前看他不顺眼的,被他撬过墙角的纷纷给他难堪,同寝室的都尽量躲的他远远的,以前奉承他、围绕他身边的人都不见了,连一起玩的哥们儿都走了,只剩下一个交情还算是不错的给了他一句忠告:“好自为之。”

这件事过后凌北北和罗东东很快就丢在了脑后,开始大学生活,凌北北学的表演与罗东东并不是同一个系,当初住到一个宿舍也是意外,不过两个的感情倒不是一般的好,除了上课时间以外几乎黏在一起,甚至有传言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不过言西平和陈南一点儿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两个小零在一起顶多做闺蜜,有什么好担心的。

凌北北的伤已经完全恢复,言西平给他检查过后告诉他可以解禁了,凌北北泪流满面,当即约罗东东去吃虾,他要求吃群虾宴,各种做法都要吃个遍。

这么美好的邀约罗东东当然同意,携家属欣然前往,并表示一定要吃个够本。

说是群虾宴当然少不了各种做法的虾,满满的摆了一桌,两个人吃的忘乎所以,言西平和陈南面前的虾壳堆了高高的一摞,不适的喊服务员进来清理。

两个人忙着吃虾根本就抽不出功夫吃别的,凌北北从小就这么吃当然没问题,罗东东的身体可扛不住,言西平间或给他喂粥喂蔬菜垫胃。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凌北北靠在椅子背上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啊,简直一辈子都吃不够。”

罗东东对此表示非常赞同:“就是啊,怎么能这么好吃,对了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去过一家水族馆,那里面有一只可大可大的虾,有那么大一个。”

凌北北看见罗东东比划的动作直流口水:“那么大啊,一定好好吃啊。”

言西平哭笑不得说:“你怎么还记得那只虾啊,咱们走的时候它还瞪了我一眼的。”

“它瞪你干嘛。”罗东东不解的问:“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吃它。”

言西平幽幽的说:“我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能吃你一定不会放过。”

罗东东脸红红的说:“哎呀,我知道不能吃的。”

吃饱喝足之后,几个人慢慢腾腾的往外走,罗冬冬眼尖看见言小叔,高兴的喊:“小叔叔。”

“东东啊,快来让小叔叔看看。”言小叔也很高兴,之前小家伙天天在家里,现在一周才能回来一次还怪不习惯的。

一起进来的老人家不满的清了清嗓子,言西平下示意的看过去后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是沙一鸣的父亲,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他差点儿就忘了这个人,小叔叔就是见过他才被打伤的,难道说就是这次确切日期自己实在想不起来了,但是的确是今年没错。

言西平装做好奇的样子说:“小叔啊,这位爷爷是”

言小叔无奈的看了老者一眼说:“他是一鸣的父亲。”

沙老爷子的态度很不友好,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的打算,言西平同样也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他抓着言小叔的手看着他,言小叔反握住他的手微微摇摇头:“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周末,早点回家。”

“是。”言西平见小叔一再示意自己离开,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去,出了饭店大门马上拿出手机给沙一鸣打电话:“你在哪里小叔叔和你父亲在一起最好来看看,我怕出事就东东常来吃虾的那家好,我等你。”

言西平挂掉电话对陈南说:“你先带他们两个回去我有点事。”

“好。”陈南会意打算带罗东东和凌北北先离开。

“不要,我要留下。”罗东东感觉到那个沙老爷子的戾气很重他不放心小叔叔。

言西平想了想说:“也好,不过你要小心,要是出事就离远点。”

“恩,我知道。”

沙一鸣很快就赶了过来:“小西,他们人呢”

言西平指了指楼上:“楼上205包间,小叔叔不让我过去。”

“好,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沙一鸣散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言西平觉得心里慌慌的,不多一会儿楼上传来吵闹声,沙一鸣拉着言小叔下楼,沙老爷子在后面大喊:“这你个逆子,你给我回来。”

沙一鸣边走边打电话:“哥,爸在海天楼,你来接他吧。”

挂了电话沙一鸣对言西平他们说:“小西,走回家。”

“好。”

回到言家,家里刚好没有人,沙一鸣一路把言小叔拉到他的卧室,言西平和罗东东对视三秒守在不远处等待,反正门没关,他们说什么都能听得见。

沙一鸣让言小叔坐在沙发上:“你自己说说怎么回事。”

言小叔叹气道:“我还能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为了你”

沙一鸣无奈的说:“我已经和家里断绝关系很多年了,你是在没有必要为了我迁就他们。”

言小叔仰头看着他说:“你昨天晚上看你妈照片的时候哭了,我看见了。”

沙一鸣左右看看,不有些好意思的说:“你瞎说什么。”

言小叔笑着说:“哎呦,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沙一鸣严肃的说:“咳咳,别岔开话题,说你呢,你以为让我爸打一顿就没事了他思想守旧古板,从小就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把你打死也只会觉得解气。”

言小叔面色古怪的问:“就你爸这样你们家公司是怎么做大的。”

沙一鸣叹气:“祖传的。”

言小叔了然:“难怪。”

“难怪的什么,我要是再晚进去一步那个花瓶就砸到你脑袋上了,你怎么就傻的不知道躲。”沙一鸣一阵子后怕,万一言海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言小叔不以为意的说:“无所谓啦,这不是没砸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