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慈宁宫暗地里有关系的人奴才已经有严打拷问过,他们对慈宁宫嘱意他们在必要时把当年李太后和张居正一时含糊不清的解释。”陈矩说。
“那当初,李太后和张居正到底有没有不合礼的接触?”朱翊钧问。
“应该没有。”陈矩说,“李太后只在乾清宫时会与张居正见面,就是陛下不在场的时候,也有足够的宫人内监在场。”
朱翊钧大力的拍打案面,大力的把案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
陈矩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朱翊钧静默了许久,然后冲出启祥宫去,前往寿安宫。
李太后听说陛下来还奇怪,“陛下很久不来寿安宫了。”
朱翊钧见到李太后的面,一下跪下了,然后膝行到李太后跟前,搂住她的腿,“儿子愚钝,让母妃委屈了。”
李太后先是突然,过后明白过来,弯腰搂住朱翊钧的背。“我的儿,难道哀家真的等到了这一天。”
“儿子愚钝,儿子不该怀疑母后,还与母后置气离心,白白中了别人的计谋,如了别人的愿。”朱翊钧心里真的觉得愧疚难当,不由涕泪双流。
“是谁在后面搬弄是非,让你我母子生疑?”李太后闻言也明白了,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当初她以为是皇后在陛下耳边吹耳边风,但是后来又觉得不是,皇帝的心结看起来那么重,他是当真了。
只凭皇后的话,陛下就这么容易怀疑自己母亲的贞洁?
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处,但是当时,所有相关的人都被陛下处死,她又被限制在寿安宫里,根本无从下手,没想到陛下今天就说出来了。
“儿子也没想到。”朱翊钧说,“若是不派人去仔细排查,朕也玩玩没想到。”
“是陈太后是不是?”李太后不是个笨的,有能力在这宫里布下那么长的线,除了陈太后,还能有谁。
朱翊钧沉默不言,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