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大鹅从井盖底下爬出來,才现耳朵的血,根本止不住,走路已经飘,四周张望了一圈,道路上全都是警车,无奈之下,四处乱窜着,再次找到一个停车棚,又偷了一辆摩托车,弄着火以后,沒有立刻开走,而是推到隐蔽处,将外套脱掉,攒成一个团,粗暴的塞进排气管子里,留出一个很小的空隙,随后开始猛轰油门。
“咣啷啷,。”
废气排不通畅的排气管子,在摩托车上开始震颤,大鹅瞪着眼珠子,继续來回拧着油门,由于排气管子被堵住,噪音不是很大,停了能有十多分钟,排气管子尾部,已经泛红
“呸,。”大鹅踢开车架子,将车斜着摆好,低头冲着排气管子吐了一口痰,滋拉一声,痰液直接被排气管子的高温蒸,冒起一阵白烟。
“啪,。”
大鹅点了一根烟,浑身颤抖的吸了一口,然后蹲在地上,闭上眼睛停顿一下,脑袋侧着,猛然往前一贴,。
“滋啦啦,。”
一股焦糊味霎时蔓延开來,伤口处瞬间被烧焦,肉眼可见的白烟升腾。
“嘎嘣,。”
大鹅使劲儿咬着牙,全身痉挛的颤抖着,喉咙出低吼,嘴里的烟直接咬碎,伤口停在排气管子能有七八秒以后,猛然移开,随后再次调整位置,再次粘上去,來回反复了两次。
“噗通。”
大鹅两手攥着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掌想碰触伤口,但又不敢,整个左侧的脸,受伤的地方直接熟了,这个地方反而不疼,最疼的就是沒受伤的地方,被高温烘焦,肉皮想刚出生的耗崽子一样,冒着血珠,通红一片,稍微用手碰触一下,那就是一层皮
“咣咣咣。”
大鹅抡起拳头,猛砸地面几下,嘴里快的來回抽气,离远了听,好像快要断气儿的重症患者
二十分钟以后,疼痛稍减,天色微亮,大鹅骑着摩托离开,焦糊的伤口,血止住了,但左侧的脸沒了。
有句话说得好,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任何恶劣的环境,都可以很快适应,你把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扔进神农架,不出一个星期,他保准能跟野人一块玩蛋去。
大鹅如此,我们这帮刚开始,连拿刀都腿肚子转筋的少年,此时不也挺黑么
沒错,生活是改变了我们,但转过头,就是我们猛.操生活的时候
另一头,玉果在朋友的ktv里,心不在焉的聊着天,一直在等着“原配”的电话,知道第二天一早,八点多,天已经彻底大亮的时候,他才收到一条短信。
“我沒看到有活的,但不排除冯征隐瞒了消息。”
玉果仔细看着这条短信,同时也在思考着,大鹅被沒被冯征抓到,如果沒被抓到,大鹅会去哪儿,。
“噗咚,。”
玉果仰面靠在了沙上,闭着眼睛,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随后缓慢的睁开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呢喃着说道:“沒抓着,他应该去找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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