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哗啦。”
几乎同一时间,中年手里抓的陶瓷茶壶,直接在大鹅脑袋上爆开,玻璃碴子霎时间横飞,迸溅在众人身上。
被偷袭的大鹅,在众人的围殴下,连续遭到重击,明显被干的有些迷糊,小琴两手抓着他的左胳膊,使劲撕扯着喊道:“你放开我妈,。”
“都给我,滚尼玛b的。”大鹅一声怒吼,使劲儿一甩胳膊,想甩开妇女,抽出手枪,但无奈空间太窄,胳膊卡在鞋柜和妇女侧身中间的位置,后面的腰又被人抱着,身体使不上劲儿,一时间还真拔不出來。
“噗…”小琴他爸手里攥着半截陶瓷壶把子,手背上哗哗淌着鲜血,但根本感觉不到疼痛,锋利的陶瓷断口,在大鹅脖子比划了一下以后,沒敢扎,闭着眼睛,转弯扎进了大鹅拿枪的肩膀里,鲜血被挤压的,化作无数细小的支流,呲了出來。
“啊,,。”大鹅只感觉后肩膀略微有点胀和凉爽,刚想往后顶一下,抓着妇女的左胳膊传來一阵钻心的疼痛,本能的一松手。
“哗啦啦,啪”
手枪顺着妇女和柜子的缝隙滑落了下去,掉在了地上,大鹅脚步本能往后一退,啪的一声,脚后跟踩在老头的脚尖上,二人同时晃悠了一下,随后重心不稳,同时仰面砸在了地面上。
“尼玛,这一家疯子,。”大鹅脑袋后面黏了吧唧,全是鲜血,倒在地上刚想起身,小琴他爸膝盖蓬的一声顶在大鹅胸口,左手掐着大鹅脖子,伸手奔着绑在大鹅脸上的衣服抓去。
“蓬。”大鹅抬起胳膊架住小琴他爸的手臂,伸手奔着腰间摸去,唰的一声,手掌往外一拽、眼睛冒着红光,手臂粗暴的往前一挥。
“噗嗤…”
大鹅从腰里拽出的军刺,情急之下,脑袋一热,刀尖直接干进了胸口,几乎一瞬间,刀身就扎进去了一半。
一刀过后,大鹅左手推开,小琴他爸的胸膛,右手抽出军刺,啪啪啪,几个血点子顺着刀身甩在了大鹅脸上。
“扑通…”小琴他爸翻倒在地,大鹅想从地面站起來,但旁边压在大鹅身下半个身体的老头,红着眼睛,拽着大鹅的头狠狠往下拉着。
“老jb灯,你他妈松手。”大鹅大喊了一句,握着刀就想转身。
“已经报案了,你还想跑,。”老头语气急促的喊了一句。
“去你妈的,死我也带着你,。”老头一句话彻底让思维刚刚回光返照的大鹅,再次失去理智,使劲一甩脑袋,回头按着老头,沒头沒脑的扎了两刀。
“爷爷,。”
“爸,。”
“老头子,,。”
众人瞬间呆滞,又瞬间喊起,大鹅目露疯狂的杀机,攥着军刺腾的一下站起來,奔着门口跑去,妇女本能且惊惧的躲开大鹅,但却被大鹅误解,她想拦着自己,抬手照脸就划了一刀,妇女惊惧的捂着脸,蹲在墙边,大鹅弯腰捡起了手枪和手机,咣当推开门,跑了出去。
“是是他是那个护理病人陈大彪的家属。”小琴呆呆的看着地面上,大鹅慌乱之中遗落下的那个缠在脸上的带血外套,靠在墙上,惊愕异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