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聊完合作的事儿,我和史卫又一起出去,随便吃了口饭,扯了一会犊子,才分道扬镳,而我喝了两瓶酒,微微有点头晕,所以准备回办公室躺一会。
但刚走进大厅的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响起了來,掏出來一看,是眼镜男的号码,我看着电话屏幕骂了一句:“操他妈的,等你等得铁花都谢三回了……!”
“喂!!你是不是携款潜逃了!!”我接通电话,直接开骂。
“你快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家那个当鸡头的三角眼,太他妈狠了,我干这么长时间私家侦探,就他妈沒听说过,哪个客户给的出差费用,是一天一给的,就连买纸巾的钱,都是有数的,一块五!!多一分都沒有,这幸亏哥们屁股算是正常尺寸,要他妈碰见个窜稀的,或者是姚明那么大的屁股,那必须得先用手扣干净,然后用纸一橹了……!”眼镜男疯了一样的喊道。
“……这么艰苦呢么。”我一拍额头,脑袋疼的说了一句。
“行了,别他妈墨迹了,电话费一天就七毛钱,打多了自己掏……大哥长途啊!!放个屁的功夫,七毛就沒了……长话短说,我这边有点头绪了……!”眼镜男悲催的骂了一句,随后开始以越中国好舌头的口,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來。
从他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眼镜男第一站,先去的广州,到了以后连宾馆都沒订,直接一头扎进了广州白云区站西路周围的几个大型批商场,他先是在物流集散的货场打听了一下史卫这个人,这里的物流公司一提到史卫除了破口大骂,就是闭口不谈,据眼镜男说,骂的还挺难听,竟是一些干你老母,顶你个肺的广东话……
这倒不是说,史卫的名声不好,而是同行之间,仇视太大,尤其是物流这个行业,那一家跑一条线赚的钱,和三家跑一条线赚的钱,肯定是差的不少,因为这个东西自己是沒办法开市场的,货就那么多,谁也不能因为他妈的干个物流,还得自己开个商场不是。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正是下海狂潮,很多人都辞掉铁饭碗,开始经营公司或者个体,而那时候物流业的市场,还沒现在划分的这么清晰明朗,从业者也是什么人都有,反正有台货车,你就可以说是物流公司。
这就有点像战国时代,干的比较乱套,我记得特别清楚的一次,就是听我爸说,我们市的两家大的物流公司,为了争跑吉林珲春,运木材这条线,一个老板雇了三个亡命徒,拿着不知道从哪儿陶腾來的土炮,对着另一家的院子,直接干了三炮。
正吃饭的一家人,直接一炮就炸的渣都不剩,剩下的两炮沒响,但炮弹还砸死了一个过路卖豆腐的行人。
这事儿闹的挺大,后來唆使亡命徒的那个老板也被枪毙了,但市场依然混乱,有客户去物流扎堆的地方,经常两句话还沒等说完,那边抢活的一群人,从裤裆里掏出菜刀,就开剁,三天两头死一个人,那太他妈正常了……
行了,不扯了,话題拐回來,这个眼镜男问完周围的人以后,又去了史卫说的,自己在广州的那个收货点,去了以后眼镜男装作是托运的跟店里的员工了聊了很久,现老板和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确实都是史卫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