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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理在她的身后,手轻轻地解开对方头顶上的白色毛巾,让女孩儿一头黑发披散下来,柔柔垂着,长臂一抛,把毛巾给丢在了小空间的一个角落。他弄了些洗发香波,一手捞着对方长发,一手轻柔地抹上去,挺小心地从上到下、用手指把把长发给一点一点地梳开,又用拇指和另外四指慢慢地抹,让每一寸都被浸润,接着摘下喷头,重新打开,给冲净了。

而后,邵君理把左手伸到阮思澄的颈子下面,摸到浴巾的那个结,几根手指忽然用力,一提,一扯,把浴巾给散开了。

阮思澄不敢动。

邵君理的动作缓慢,把浴巾从后面抽出。阮思澄的背脊、后臀首次暴露在光线下。

邵君理再把浴巾给扔在地上。阮思澄斜眼看着,发现几秒以后,又有一条丢了过去。

知道那是邵君理的,二人已经裸裎相对,阮思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红成龙虾

过了会儿,她感到,两只手掌按上她肩,凉凉滑滑的沐浴露一点一点被抹开了。

从肩,到背。

等到那手到胸前时,隔着沐浴露,各种动作让阮思澄两腿发软,就连靠在对方怀里都站不住,闭着眼睛开始嘤咛。

然后是小腹、更深处,一条腿,另一条腿。

一只胳膊,另一个胳膊。

到指尖时,邵君理把对方的手给提起来,小心捏着,一根一根手指地洗过去,末了,捉到自己唇前吻吻。

阮思澄真不行了。

等到喷头一被关上,自己身体一被擦干,她就砰地推开玻璃门,抓过一条大浴巾,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她躺在主卧床上,盖着被子,呼呼直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央空调轰地打开,邵君理围一条浴巾慢腾腾地走到床边。

阮思澄叫:“君理”

“嗯,阮阮。”

他上去,覆上女孩儿的身体,开始接吻。一开始是唇瓣轻啄,而后是舌尖缠绕。

把灯调暗,邵君理把那床薄被拉低一点,开始亲吻脖颈、前胸、小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将它再拉低一点,把对方的膝盖竖起,做了一回已经做过三四次的事。

前面时间很长,等到“正餐”要来临时,阮思澄竟突然想起人家说的那个理论广义上讲,人类智商与性能力成反比,negativerretion,因为人的生存能力降低,生育能力就得变高。

对方可能,又短又细还一分钟。

她googe了,9厘米长,25厘米宽,就是正常的,差不多是农夫山泉的瓶口。

邵君理提起她腿,低下头,额头靠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扇扇睫毛,跟她的打打架,说:“专心。”

“嗯”

接着,她便感受到了

“”

阮思澄伸手一摸:“”

这并不是农夫山泉

甚至不是有营养的营养快线、有能量的脉动瓶口

这他娘的眼看赶上可以让人口干舌燥老干妈的了

刚才洗澡她没回头,这是头回知道尺寸

阮思澄忙往一边滚:“这不行的这不可能你让我先googe一下”

她虽搜了很多资料,可并没有googe这个题

第72章冲击三

见阮思澄临阵脱逃,邵君理一把把人捉回来:“googe什么googe”

“不”阮思澄的脑瓜抬起,“支持一下你老东家难道不好吗。”

“我老东家应当不缺一次搜索。”

“不”

邵君理哄:“我早已经googe过了,没事儿。”

“真的吗”阮思澄把颈子撂下,闭上眼睛,颤着睫毛,“那,那来吧。”

邵君理吻她的眉心。

然而,他每点儿,阮思澄的双手十指就紧紧掐住他的胳膊,他温柔地重新安抚。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没过太长时间便有一些举步维艰。

邵君理叹:“算了吧,一点点来。”

“不行”阮思澄把眼睛睁开,骨子里的倔劲上来,“不行”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只要想干什么事儿,就必须干成它不可,否则能把自己气死,十分奇葩。

邵君理说:“乖,别倔。”

“不”阮思澄急,生怕进度条退回去,“邵总,君理,来呀。”

听到这话,邵君理的大脑一麻,凑过舌尖,顺着对方下巴下方轻刷上去,阮思澄的身子一软。

再出问题时,阮思澄想起攻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那个,有专家说,要是实在太困难了,女方可以咳嗽咳嗽。这样,随着身上打开,男方可以”

邵君理:“”

“试试,试试。”阮思澄说,“我呢,一共咳嗽五下,看看效果,再来第二波。”

邵君理:“”

“好了。”阮思澄把颈子抬起,“咳啊”

邵君理说:“行了。”

“”

“别毁氛围。”

“”

才只一下这个禽兽

邵君理吻她的嘴唇。

接着,阮思澄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满满当当。

三年以前,从扬清用于人类肿瘤筛查的ai医疗产品的发布会直播中,她第一次知道对方。接着,在第x届云京人工智能峰会上,她头一回见到对方。当时,她听完了他的演讲,举手问了一个问题。再后来,钱纳、贝恒说邵君理是他们的投资爸爸。

那些时候,绝想不到,她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乖乖地躺在这里。

他们转为十指相扣,邵君理亲她的眉心。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阮思澄又渐渐动心。

到了最后,一个个吻暴雨似的落在她的前额、鼻梁、嘴唇、下巴。

阮思澄看着他,知道她的这个男人强壮、强大、精明、有智慧,站在整个世界之巅。而她,作为他的女人,同时有征服和被征服的心理感受,她让他心甘情愿,他也让她心甘情愿。

某个时刻到来之时,世界仿佛爆炸一般。

这与之前被时那种感受完全不同。之前,是局部的、更尖锐的,在特定的范围以内,十分表层,十分外在。而此时,却是扩散的、迟钝的,在更广阔的区域流淌,笼罩一片。而且,它从内发出,向外扩展,到整块骨头,到整个半身,甚至是到全身。与这相比,之前刺激直截了当,不够满盈,不够深沉。

结束以后,阮思澄把自己放平,皮肤、肌肉、骨骼都有一种奇特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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