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我不懂,你的定义是什么。”
竹井泽一说:“大概是占有欲吧。就是我不想看见你身边有别人,不管是谁,哪怕是新来的那个搭档,叫什么来着……伏特加。”
“明天我就让他走。”琴酒在这种小问题上一向是很随意,既然竹井泽一不喜欢,那伏特加还是别跟着他了。一根烟下去,琴酒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解决,反而更严重了,他有点烦躁,说,“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竹井泽一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说的是占有欲。
他失笑,琴酒的回答如他所想。
占有欲不止是在爱情里不是吗?友情里也有很多占有欲。琴酒分不清这些,他却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是他想要的。
竹井泽一笑着说:“还有xg/yu。”他说着句话的时候又重新靠近了琴酒。
琴酒已经不需要在回答了,他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有。
竹井泽一弯下了腿,靠在琴酒身上,轻声说:“既然如此,你说你爱我。距离摩天轮降下去只有一小会了,我帮你好吗?”
摩天轮里很暗,狭小的空间里,衣物摩擦的声音悉悉索索,竹井泽一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感觉喉咙难受,却还是忍住了,动作生疏小心,琴酒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头发,微微用力,摩天轮明明要降到最低了,他却觉得一切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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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这里结束了。竹井泽一被惊醒了,在黑暗中发出剧烈的咳嗽,就好像他刚才真实地在做这件事一般。
“这不是梦,是记忆是吗?”竹井泽一在心里问两个人格。
这是过去的记忆。没想到最开始是他先招惹的琴酒。
竹井泽一不需要两个人格回答也知道答案,他把泛红的脸埋进手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难受,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爬起来,看了眼松田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他轻手轻脚地走去洗澡。
等他重新回到房间躺下后,他又做梦了。
这次出现在面前的不是青涩的琴酒了,这次竹井泽一夜清晰地知道这是过去,而不是简单的梦。
他像个旁观者一样安静地走着这段记忆。
这大概是松田睡前说的那一次,两人出去玩,路上遇到了想要他联系方式的女孩。
和琴酒在游乐场那次很相似,但是这次他身边没有琴酒了,脑袋里倒是多了两个人格在每天吵吵闹闹。
他那时脾气似乎不太好,眉间都锁着化不开的烦躁,身上阴郁的气息挥之不去,和上一段记忆里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不过在面对陌生的女孩的时候,他还是努力保持住了风度。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对女孩抱歉的笑笑。
女孩离开后松田惊讶地问他:“你居然拒绝了。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还是随便找到借口啊。如果只是借口的话可不能这么乱用,我之前有个朋友说,这种借口用多了你就要永远单身了。”
“永远单身挺好的。”竹井泽一笑笑,“如果我和我喜欢的人都永远单身,那也没什么不好。我这可不是借口,是货真价实的前男友。”
松田吃惊了两秒,很快接受了他是个gay的事,转而关心他的情感故事:“怎么分的?所以你现在永远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不会也有分手的原因在里面吧。”
“是也不是。”竹井泽一说,他盯着路灯上停着的乌鸦说,“这个分手故事说来话长……也可能不太适合说给你听。”
松田本来没有特别想知道,但竹井泽一这么一说,他就好奇了:“你想说的话我就听,我可擅长处理情感故事了,是谁提的分手?”
“你确定你是擅长处理情感的那个吗?”竹井泽一面露怀疑。
松田脸色一僵,作势要打他:“不信算了!”
竹井泽一急忙附和:“信信信,我说。”
东京刚下过雪,地上铺着苍白的雪,路灯上的黑色乌鸦停了一会儿飞走了,竹井泽一看着飞远的乌鸦,轻声说:“是我提的分手。”
“啊?”这是松田没想到的回答。
竹井泽一不再看消失在雪景里的那一点黑,他看向松田,脸上露出奇异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要松田形容的话他会说叫病娇——他说:“因为我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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