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阙将汤包咬碎吞下,一挑眉梢,风流倜傥,“不是你邀请我尝尝味道的吗?”
“是我说的没错。”
关风月重新夹了颗汤包送入嘴中,两颊微鼓,显得有些可爱,“可我不是又给你夹了个汤包吗?吃我嘴里的,感觉……”
好难为情啊。
“那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方新阙拆开炒年糕的袋子,“可是真的很好吃,不光鲜,还很甜,追着我不放。”
关风月看了他一眼,不想接话。
红酱中的年糕浓稠甜蜜,看着就好吃。方新阙吃了块年糕,嗯了声,又用筷子夹了块,扬起筷子递过去,同时朝关风月问道:“这个挺好吃,要尝尝吗?”
关风月点点头,张开嘴,熟料方新阙将递到他嘴边的筷尖一转,夹着年糕送入自己嘴中,倾身凑过去,咬着年糕的另一头送入关风月的嘴中。
“唔……”
关风月差点被噎到了,方新阙连忙收回不安分的舌尖,将桌上的牛奶递过去。
“你这人。”
关风月接过牛奶喝了一大口,才将口中的年糕咽下去,瞥了他一眼,“我都没尝到味,整块就吞下去了,差点就噎住了。”
被呛到眼角略微泛红,清冷的脸上沾染风情,撩人心扉,撩人动情。
方新阙咽了下喉结,闷声道:“你刚才撅嘴的动作像是在邀请我亲你一样,我有些忍不住嘛。”
关风月又羞又臊,“你真是,我又没拒绝你,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能安分点吗。”
方新阙眼神一亮,“那你的意思是,在不吃东西的情况下我随时都可以亲你对吗?”
关风月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块年糕,没承认也没否认。
方新阙嘴角乐的扬起,夹了颗牛肉丸,“尝尝这个?”
关风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张嘴,反而后退了一步,用自己的筷子夹了颗肉丸放进自己碗中,用筷子夹成两半,取一半送入嘴中。
牛肉弹牙,很劲道,汁多味浓,带点辛辣,味道极好。
方新阙放下筷子,“我不闹你了还不成吗?”
关风月这才应了声话。
方新阙拿起糯米蛋,敲开壳,里边放了糯米,香菇碎,腊肠碎和玉米粒,颜色搭配漂亮,黄偏褐,味道鲜香甜糯,香味很重。
方新阙将剥好的糯米蛋递过去,“尝尝这个,看起来就很好吃。”
关风月伸手接过,用筷尖夹了点糯米和腊肠送入嘴中,随后点点头,“的确还可以,也不会太咸。”
糯米吃完,下边是浓香的流黄,关风月将蛋黄递过去,“给你吃。“
他吃蛋白,不吃蛋黄,而方新阙正好和他相反,吃蛋黄不吃蛋白。
方新阙头往前伸,张开嘴,“要你喂。”
“你是小孩子吗?”
关风月嘴上这样说,手上倒还是很诚实的伸出筷子,夹了些蛋黄递到方新阙的嘴边。
方新阙张嘴含住,说了句好吃,又张开嘴,“我还要。”
关风月掰开他的手,将另一颗蛋拿起,剩余的蛋黄连壳放在他的手心,“全给你,不用客气。”
方新阙将壳剥掉,一边吃一边看着他,似乎这样会更有食欲。
关风月也不看他,今天食欲很好,一份汤包12颗,他一个人吃了六颗,剩余的留给方新阙,接着又吃了颗章鱼小丸子,结果咬了半口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
方新阙连忙望向他,“不好吃吗?”
关风月抿了口牛奶,“里面加了芥末。”
“你没和老板说一声吗?”
方新阙伸出筷子,很自然的将他吃剩的半颗小丸子夹起,送入自己嘴中,“剩下的都给我吃吧。”
他其实也不怎么吃芥末,但是还能接受,好在也不多,一份就三颗。
“行。”
关风月缓过神,端起炒年糕的碗,夹了些年糕放进方新阙得碗中,“你要不要多吃点这个,这个年糕还挺好吃的。”
辣味不重,很甜,软软的入口即化,好吃。
“你喜欢就多吃点。”
方新阙没要,“我在吃点汤包就好了,我还有一杯牛奶都没喝。”
“那牛肉丸也给你吃吧。”
关风月揉了下肚子,“还有烧卖呢。”
烧卖是蟹黄的,两个烧卖差不多就有半个巴掌大。
关风月用筷子将一个烧卖分成两半,黄色的外皮,折花口堆满馅料,低头咬一口满是蟹黄肉味。
方新阙连着几口将章鱼小丸子吃下,侧头望着关风月道:“烧卖味道如何?”
“还行吧,没我家厨师弄的好吃。”
关风月夹起另一半送到他的嘴边,“你尝尝?”
“嗯。”
方新阙低头将半个烧卖咬住,几口吞入腹中,侧头打了个饱嗝,“可我为什么觉得很好吃?”
关风月伸手托着下巴,轻轻笑了声,回视着他的眼睛,“可能是因为,是我喂给你吃的缘故?”
方新阙还真嗯了声,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瓣,“肯定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着我上次去南昌,结果在火车站那里下车,抱了个地方外边司机要收我50,我拿出手机叫了个车,结果还是他,最后只出了二十。
嘻嘻嘻。
话说桂林那边见到过一个烤榴莲的,啊,那个味道。
嗯,我朋友来了句,怎么有人在烤屎?
第44章
两个人的晚餐,买的东西过多了些,中途打打闹闹,晚餐吃的时间太久,肚子就会觉得太饱了一点。
方新阙收拾桌面残局,关风月见他不需要帮忙,于是在房间内来回走了会路,等到身上出了些汗,腹中没那般撑了之后便抱起几件衣服,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漱。
只不过令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他们租的这间宾馆,以及这间房的室内设计都有些调皮。
房内的灯光朦胧,偏橘带白,唯有浴室那一带的灯光偏亮,光线明暗辉映之间,还自带一层美颜效果。
床头柜上放着花瓶,斜瓶口里边插着几株颜色鲜红的玫瑰。浴室的方向对着床那边,四周是玻璃围起来的,很厚,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多面都是双向的,里边看不到外面,外面却能将里边的情形看的一干二净。
关风月眼神不怎么好,看东西也不过细,毫不知情的走进去,弯腰刚脱下上衣,接着就听到外边正在收拾东西的方新阙,忽然用力的咳了一声。他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连忙转过身放下衣服,拉开门,探出个脑袋问道:“怎么了?”
方新阙措不及防的看见了大片风光,只觉得气血上涌、鼻尖微痒,手上拧着一袋垃圾,眼睛亮的跟什么似的,强忍着不眨眼睛,小声道:“这个玻璃好像有点问题,很透,你要不要将帘拉下?我连你肩上的那颗红痣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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