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喊他的名字:“沈曦。”
沈曦看着她,沉默着不说话,眼底的炙热与急切却怎么都藏不住。
“乖啊。”曾潘像是哄孩子,快速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我成年了。”沈曦的声音很哑,“曾潘。
“可以以后。”
“以后是多久”
“唔”曾潘停顿下来,故意逗他,“那就说不准了,就是以后。”
“”
沈曦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在她被看的有些心虚的时候,欺身上来,掐住她的下巴。
这个吻是炙热的,也是急切的。
无法抗拒。
是和沈曦冷漠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热切。
呼吸急促,空气都稀薄,曾潘根本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沈曦再次带进了情欲的漩涡。
“就现在。”
恍惚间,曾潘仿佛听见了沈曦含糊的话在耳边响起。
但是他说的是什么呢
热吻的情人,哪里顾得上这些小事。
她的呼吸温软,带着甘甜的清香。
是让人沉沦的诱惑。
本来只是惩罚的吻渐渐带上了别的意味,沈曦也控制不住自己。
心脏都火热,血变得滚烫。
这怎么够
遵循着男人的本能,沈曦的手不自觉顺着她纤瘦的腰线往上。
再往上。
直至那起伏的柔软。
入手的肌肤细腻柔嫩,是丝滑的触感。
沈曦的动作变得更急切,带着贪婪的索求。
力道有些大,曾潘忍不住哼出声。
柔媚沙哑。
沈曦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更深的失控。
激烈的动作让衣服上滑,腰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有点凉,曾潘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随后,小腹有抽痛袭来
曾潘痛哼出声,难以抑制的蜷缩了一下,脸色也一下褪去了所有潮红。
唇色都惨白。
“你受伤了”沈曦手脚都僵硬,声音带着无措。
曾潘等那阵剧痛缓过去,才有些虚弱的开口:“没事儿,就是着凉了。”
“”
沈曦没开口,就直直的看着她,有些倔强。
明显是不信的样子。
曾潘无奈的笑了笑:“就是亲戚来了。”
“啊”沈曦显然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开口,“人呢”
呆呆的样子,意外的萌。
纯情的可爱。
曾潘眼底泄出笑意,琢磨着怎么给他解释:“就是女生,咳。”
她说的语焉不详,但是面前的人却迅速反应过来了。
“你好好休息。”
曾潘抬头看他。
沈曦脸上是熟悉的冷澹,但是眼神却有挟忽,像是害羞了。
“好。”
“嗯。”
沈曦沉默着给她掖好被子,这才非常澹定的往外走。
曾潘看着他。
直到他快出门了,才不得不提醒他,“沈曦,你同手同脚了。”
“”
那背影僵硬了一瞬。
而后,在曾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门已经快速被关上。
那身影也消失不见。
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曾潘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间隙里已经没有了阳光。
房间里一片黑暗,估计天也黑了。腰有些痛,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曾潘无奈的叹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的是,每次大姨妈都像是重活一次一样,真的熬人。
她随手打开床头灯,温柔的暖感驱散了黑暗,也让人心情好了一点。
缓缓站起来,曾潘想要出门看看沈曦,不经意间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包花花绿绿的东西。
有点像是
曾潘的心跳了一下。
她缓步走过去,拿起那包东西,却发现真的是一包卫生棉。
这
她拿着那包卫生棉,心里波澜起伏。
这里只有她和沈曦两个人,她睡着了,这包卫生棉谁买的,不言而喻。
想到沈曦在她睡着的时候冒雨去给她买卫生用品,说不感动是假的。
床头柜上除了卫生棉还有一个保温杯,曾潘放下卫生棉,拿起保温杯,却怎么都没有拧开。
曾潘哭笑不得。
这么娇弱的嘛
这不是她
正和手里的保温杯较劲,门就被听到了动静的沈曦打开了。
曾潘看到门外沈曦的打扮,整个人都懵了。
我的妈,哪里来的围裙
不对,他穿这做什么
沈曦脸上却没有半分波澜,他镇定自如的拿过她手里的保温杯,拧开放在她手里。
然后,牵着人让她做到了床上。
看他转身要走,曾潘连忙拉住他:“等等,这我不是你。”
看她难得的颠三倒四,沈曦难得主动开口,“换好来吃饭。”
说着,他又转身出去了。
曾潘梦游般的完成了睡醒的洗漱,踏出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沈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餐桌上,是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
白粥入口软糯,像是熬了很久。
曾潘咽下粥,觉得胃里暖和了很多。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人。
沈曦正在慢吞吞的喝粥,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寡淡又沉默。
怎么看都不想是会做饭的样子啊。
曾潘放下手里的粥碗,看着他有些出神。
“是我做的。”
一道澹澹的声音打乱曾潘的思绪。
“你会做饭”曾潘的猜测得到证实,有些不敢相信。
沈曦摇摇头。
哈不会
那这粥是
曾潘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粥,有些懵。
“这是外卖”
外卖的话穿什么围裙啊
两个人住的是市里的总统套间,会客厅厨房一应俱全。
沈曦刚才穿的明明是这里提供的围裙啊。
“不是。”
沈曦垂眸,下巴线条有些绷紧,身上有些生人勿近的味道:“我只会粥。”
“很好吃啊。”曾潘赞扬。
沈曦抬头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嗯一声。
看起来兴致不是很高。
曾潘又喝了两口粥,抬头看了沈曦一眼,抿抿唇,还是问出口:“你不开心”
沈曦端着碗的手顿住。
沉默着垂眸。
好半天,曾潘才听到他澹澹开口:“这是我妈教的。”
小时候父亲喝酒误事,但是却也是疼爱他的,会经常给他带礼物,而那个时候的母亲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那温柔的笑也留在记忆里。
只是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无尽的争吵和打骂,温暖的记忆都支离破碎。
后来,只有他一个人了。
再后来,远嫁的母亲再次出现,却也完全变了一个人。
其实他并不难过,有的只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