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躺在床上，那个小姐问石头，“有多少钱”

石头慌不急忙的从身上掏出了三百，给了小姐，小姐接过钱塞进口袋里，。

“开始”叫珊珊的娇小美女道。

接着，小姐开始给石头脱衣裳。

石头问：“能不能先接吻”小姐说不可以。

“为什么”石头觉得纳闷。小姐说这是规定。

“我还没有接过吻呢”石头觉得有些委屈，委屈的不仅是因为这花钱花的不值，还有是活了二十几年，连接吻都没接过，这让他憋屈。

叫珊珊的小姐定定地望着石头，望了几秒说，那还是不行，做她们这一行的，规矩不能轻易破。

石头也没办法，只能认命。

接下来，他自认为的告别仪式开始了。

他曾经幻想过不知道多少个版本，石头甚至对眼前的景象以为是自己睡觉做的一个春，梦。他看见小姐三下两下把外衣和超短裙三下两下地脱了然后干脆利落地甩在地上，细腻白皙的皮肤渐渐出现在他的眼中，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岛国片中经常看见的几个女星像什么苍老师，饭老师之类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分外迷离。

不到七八分钟，石头觉得还没开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意犹未尽。小姐开始穿衣服，至始至终都微笑着用带着挑逗的眼神看着石头。

“美女，你的服务态度不好“石头不满地看着小姐说。

“以后常来，姐姐教你”小姐轻佻地逗趣道。

“哼“

“你再加一百，姐姐包你满意，怎样”

石头一想，觉得自己不能太掉价了，应该抬起头挺起胸，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盯着小姐，才发现这女人跟他一直想着的姑娘好像，他差点喊出来了。

他赶紧扒拉着地上的衣服，在口袋中翻来翻去，才找到了五十块。

“你还是自己留着买点酒喝要不姐姐陪你喝也行，我发现你这个小弟弟挺有趣的”小姐说。

石头感觉受到了侮辱，脸红着说不用，起来穿好裤子衣服，朝门外走去。

“戏子无义，无情“出了洗头房，石头往地上吐了一口，表示着自己的愤慨。

走在大街上，石头突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他可怜的发现做ai和打手枪完全是一回事，甚至还不如打手枪来的爽快刺激。

“我已经是男人了”石头自己问他自己，但认真地想了想，肯定了这个想法。

石头突然感动一身轻松，好像把自己的二十几年全部甩出去了一样，像是把二十几年的青春和肾全部撒出去了一样。

石头一阵轻松后，有感觉有些茫然，自己未来该干嘛，大学毕业一年了，在魔都一家卖保健品的小公司当销售，工资不高活的辛苦，然后自己大学喜欢了几年的女生，后天国庆节就要结婚了

而他呢，好迷茫

他突然想到，自己忘记了刚才那个女人身体的模样，绞尽脑汁去想起也想不起来。

“我连那个自己第一个女人的样子都没细细观察，我就失身了”

他用身上仅剩下的五十块钱，买了两瓶便宜的二锅头，在街上喝着喝着，慢慢地酒意上来了，他摇摇晃晃地在街上晃荡着，像个酒鬼，自己对着空气说话，街上的行人都避让着石头，唯恐不及，生怕有什么病毒传染似得。

石头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在街上晃荡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魔都师范大学。

这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校园里唯有昏黄的路灯在黑夜里显得那么一丝光亮，石头进了校门，晃晃荡荡地来到了以前的寝室楼下。

门已经关了，楼里只有丝丝的光亮，石头软趴趴地趴在铁栅门上，用手敲着们，不过没多少力气。

“开门啊“

“楼管大爷，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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