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恭敬的坐下,但也只坐了三分一的椅子,司徒琸泱了然的望着司徒风绝,“皇上是为曲国七驸马的事情而来?”
接过白隐递过来的茶水饮了一口,司徒风绝的声音透着强硬的道:“你既自称一声臣弟,那称朕为皇兄就可,不必如此生疏。”
他的语气虽是命令的语气,但听在司徒琸泱的耳中却更感亲切,淡雅一笑,语气也跟着放松不少的回答:“是,臣弟尊皇兄令。”
点点头,司徒风绝没有直接回答他原先的问题,这是显尔易见的不是吗?
他不知道笑儿回来,且已经到了原城。如果不是得到曲国七驸马毙于原城的消息,他会在这样一个各国使臣都已经汇聚京城的时刻而离开京城?
“皇上。”
白隐递过去一叠的资料,“这是属下与李城主探查到的消息,曲国七驸马的事情有所蹊跷。”
接过后并没有打开细看,反而看向了白隐,“有何蹊跷?”
“七驸马当时刚进原城之时是与七公主一同,驸马住进了迎客楼,而七公主却只是路过原城并未停留。这实为不该,此乃其一。其二、七驸马住进迎客楼之前宿在春香楼一宿,当时与他一起的是另一个女子,听春香楼的姑娘所言,七驸马称其为公主。”
司徒风绝一手手肘抵在椅把手之上,左手轻轻点了桌面,“此事的确是有些怪异了,曲国递来的国书所诉,此次前来的只是七公主一人而以。”
说着怪异,但他的表情可一点儿怪异的感觉也没有,平淡得就像是听到白隐在说今天早上他吃了个包子。
见他如此神情,司徒琸泱心内已经有数,但并未开口言语什么的坐着。
“皇上,还有一事。”
“说。”
“与那公主一同的好像是曲国唯一的异姓王——永定王,今晨主子特意带着李小姐上街,已经确定过了,八九不离十就是他。那位公主应该就是曲水有名的六公主,就是不知为何她会与永定王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有名,那可就不太好言明了!
白隐一提到浅笑,明眼人都能发现,上面坐着的那人虽然姿态未变,但那神色明显的柔和的下来。
司徒琸泱看着那全身都冒着粉红泡泡的某人,心中微酸。
而后释然的笑了,不是早就决定只当知己了吗?
虽然哪儿都没看,但视线早已将所有人的反应全收入目中。对于他的反应,司徒风绝心中自然甚是满意。同为男人,所见不多的次数中,对于这人平时看笑儿的目光,他怎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出于对笑儿的信任与尊重,他可以容忍这人待在笑儿身边。但容忍并不意味着不在意,现在他自己明白自己退去,这自然是最好的。
皇叔虽是不该,但他真是不愿皇叔一脉断绝!
嗯!~~~
‘主子特意带着李小姐’???
司徒风绝将视线转向那一边尽量将自己往后缩着的李纯然,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的身份可一直是笑儿的小妾。
小妾!~~
被那样一个满含杀气的目光盯着,李纯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
项致远不透痕迹的悄悄挡在两人的视线中间,低着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的恭敬站着。
李大胆这回真是佩服项致远了,他知道上面坐的人是皇上时,那感觉灵魂都已经飘走了。这人居然敢挡住皇上的视线,看来他得把李大胆这个称呼送给这人了。
收回视线,司徒风绝拿过一边的资料打开,边看着边问司徒琸泱:“你确定你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