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子虚乌有: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里我设计得有点太绝对了。选这条路应该也可以达成任务,只不过当时赶着交差,就
现在叫倪子蛟:哦。我要给你扣分。
子虚乌有:是是是
主神大人被属下的花言巧语哄得很满意,稍微平复了被林佩搅成一团乱的心情。
行行行,之前都是林佩顺着他,他现在顺着林佩来一次,不过分。
子虚乌有将可编辑剧本发给他,倪子蛟坐在树枝上,开始整理原始剧情。
正如子虚乌有所言,通往海港的路直接写的是deadend,没有留有任何余地。
另一条路虽然正确地通往森林,但路途也像迷雾沼泽一样坎坷。如果不是设计者的恶趣味,大概约翰的选择会是最明智的。
在途中,他们会遇到巫师所豢养的长臂怪,以及成精的古树。
长臂怪会撕下勇士的皮肤,将自己伪装成他们的同伴,将他们引入陷阱。假装沉眠的古木将趁勇士倚坐于树荫下休息的片刻,将他们吞入树洞,作为下一个旱季的营养储备。
被巫师盯上的人类是没有活路的,所以说
白发剑客带领的队伍,也将无人生还。
除却被巫师相中的玩家,所有战士都将毙命于远征的道路,甚至无法跨入古堡的大门。
这场远征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啊,这真是凄惨的场景。
模组这样描写着巫师的心理活动。
但一场大雨过后,鲜血的痕迹将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营养丰富的森林会生长出新的幼苗,满地堆积的落叶将覆盖前人的脚印与被吸干的残骸。
您还会从空气清新的后花园,摘取带着露珠的紫罗兰。
第七十三章
要修改剧本,首先要找剧本里的漏洞。
什么样才算ooc,才算逻辑硬伤,这些都是因人而异的。有时候只要审批人心情好,再神转折的本都能够批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再逻辑严密的本都能被打回回炉重造。
现在的倪子蛟就是来挑刺的。
他将脚本重新翻到了结局综述页,拿起笔。
巫师是从迷雾沼泽以前就盯上了这群战士,被他看上的猎物,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所以照理来说,约翰一行所遇到的海啸,也应该是巫师的手笔。
而他之所以给约翰一行制造海啸,而给白发剑客一行的待遇却是慢慢地、悠闲的折磨
是因为,他认为约翰中途改变路线,没有抵达森林就半途而废的行为,很掉价。巫师甚至失去了好好玩弄他的想法。
倪子蛟将这段话补录剧本。
那么新的矛盾点就诞生了。
假使此时的玩家和其他勇士一样,没有掌握充足的信息,对于摆在眼前的分支剧情只是随机盲选,那么并不能判定他到底是勇者还是懦夫。
所以,强制死亡的结局是不合理的。
倪子蛟将逻辑一顺,兴致冲冲地把那栏deadend给擦掉了。
那么,现在就是重新确定海港线剧情的时候。
组织新的剧情,必须依照主线人物的性格与经历,这样才会不显得突兀。
主线人物只有三个。巫师和玩家所扮演的两名勇士。其他都是最后必死无疑的背景布。
关于巫师的人设,子虚乌有写得很认真,有着许多可供倪子蛟挖掘的地方。巫师的祖籍在龙骨高原。他的祖父母沿着高原上的河流远迁,渡过无垠的海洋,来到森林建造古堡。
他们天赋异禀,是附近一带最强大的古老种族,却终生笼罩于诅咒的阴霾下,受到过他们注视的生物除非血脉共通,否则纵使是最亲密的眷侣,也难逃一劫。强大的将失去灵魂,变成为其所驱使的野兽;弱小则陷入沉眠,永远无法醒来。
直至巫师这一代,他的血脉发生了异变。
从他的父辈及以上,凝视亲人并不会带来诅咒,但巫师血脉中的力量过于强大,他成年受冠礼觉醒魔法天赋后,被他实现扫过的族人亲友无一受到了诅咒。
古老魔法力量强大,受术者精神将遭受永久不歇的折磨。
他的亲友们在最后清醒的时间里唾骂他、厮打他,最后的遗言,却都是让年幼的巫师在他们失去神智的第一秒杀死他们。
巫师沉默着完成所有人的遗言,将遗体沉入他们迁移而来时所渡过的海洋。
在余下的时光,他尝试了许多方法祛除诅咒,但他的祖先早在他之前用尽了千方百计,最后却悲哀地发现,这使他们陷入永恒孤独的咒语是刻在他们的骨子里,永远无法消除的。
百年以来,也曾有阳光照进过黑暗笼罩的森林,几个不相信魔法的年轻猎人以冒险为乐,不顾亲人劝阻踏入古堡,试图成为巫师的朋友,最终仍旧一边责骂着巫师的狠毒,一边惨死于诅咒之中。
如今,巫师已经不再相信任何救赎。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
他想。
他一定不会将亲人与故友的遗骸沉入海底。
就算是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也好,宠物至少会乖顺地伏在他的脚下,不会厌恶他,更不会逃走。
那样,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
怪物不如的模样。
所以当约翰选择逃跑的时候,正玩得开心的巫师怎么可能会因为感到无聊,就一个海啸扔过去了结他们呢
倪子蛟继续写。
有支勇士的队伍,懦弱地逃跑了。
那名被您相中的勇士不仅戳穿了您的诅咒,而且还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逃跑。
“不会放过他们的。”
您看着水晶球里往海港前行的勇士们,如此阴郁地自言自语。
被巫师注意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样逃走呢
所有的愚妄无知,都将归于混沌,成为供您驱使的奴仆。
震怒的您褪去了伪装,换上成年礼时所身着的缀饰华美的礼袍,宛若他们口中的紫罗兰王子。
您尾随着约翰的队伍,打算给予胆怯者最为深刻的惩处。
跟随约翰的队员们一边拨开迷雾前进,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
到达沼泽的边缘,雾气与瘴气逐渐淡退下去,脚下的泥地也变得厚实起来,覆盖着灰绿苔藓的骸骨也不知何时消失了踪迹,不再令人那样的不安。
可是,越靠近古堡,难道不是应该越危机四伏吗
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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