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松柏排排列列,绿荫中,有阵阵的朗诵声。
还有几分钟才下最后一堂课,陆铭在校园里随意的熘达着,来到了雪若班级教室旁。
从后门看着雪若和其他小学生一样,背着手认真听课的样子,陆铭不禁微微一笑。
其实自己还是有一颗学生心的,前世还没毕业好像成了一种枷锁,一种遗憾,令自己总感觉自己还缺点什么,还应该是个学生。
来到这个世界,也想弥补这个遗憾,但太忙了,进过弗纳德学院读中学,就现在,自己还有个身份,是镇江师范学校的学生。
可是,自己太忙了,身边的事情,都要分身才忙得过来,本尊哪有时间去学校读书呢?
要说西洋文,这一年多来,跟着黑头学,口语上进步很大,和西洋人简单沟通应该没问题了。
只是黑头教自己毕竟不敢摆教师架子,自己对了错了,也不敢说,但自己只要找个真正的家庭教师巩固下,语法和书写上再完善完善就没问题了,完全不用进校园。
所以,进校园,对自己来说,只能是一种遗憾,而不是什么一定要经历的阶段了。
而且,自己和东海几名学者联名的着作《社会论》,已经准备在黑山的军警学校及中等学历的学校定为必修课,除了年初揭牌的黑山军政大学外,黑山没有其他学科类大学,也只能在中等院校推广。
《社会论》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提出的政治思想陆主义1.0版,主要是对社会公义、各种社会架构、阶级本质、公民权、法治及平等自由等思想的阐述,以后应该还会逐步完善。
作为陆主义的奠基者,和学生梦,好像越来越不搭边。
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是丁婉君。
分散远远站在一旁的几名鸭舌帽小伙也就还是各自踱步,若是陌生人,他们肯定向自己这边走过来几步的。
“没找到李老师呢,局座,对不起……”到了近前,丁婉君有些不安的说。
从俱乐部要走的时候,丁婉君听到说是师范附属小学,说她一个老师也在这里教书。
一说名字,正是李宏轩。
听到李宏轩是局座小侄女的班主任,丁婉君也没敢多说什么。
毕竟,局座的身份地位,什么班主任不班主任的,都无所谓的,校长在局座面前也只能毕恭毕敬站着,要不要特别照顾自己家小侄女,只看局座是怎么想的,想给小侄女一个什么教育环境。
倒是陆铭,听她说和李宏轩老师还一直通信,便带了她来,坐车里一路上,问了问李宏轩的情况。
中午和李宏轩见面后,很快有调查情报送到自己手上,这家伙,好像就有所谓的乱党思想,他早就在保密局一处的名单上,怀疑是乱党组织的人。
北域所谓的乱党,实则就是不满军阀统治,希望能如南方一般进行社会变革,民主选举等等,一些人也秘密结社,多是知识分子。
但基本上,没有通过暴力进行社会变革的决心。
而丁婉君,一直和他有鸿雁传书,而且,通信很频繁,差不多一周一封。
李宏轩是丁婉君中学时期的老师,只是李宏轩已经被那所中学除名,现今变成了小学教员。
说起来,和这么一个漂亮女学生频繁通信好几年,要说仅仅是老师心态,而没有任何中年人对年轻漂亮女性的那种暧昧心理,怎么都不可能。
因为太频繁了,一周一封信?
而且就在方才,丁婉君的一份材料也被卫队长常磊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