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么也不出来的那种。
顾子傅知晓,他要是再多上几句,指不准小姑娘又要哭个稀里哗啦,很自觉的没开口。
两人各怀心事的吃完了一顿饭。
苏卿吃完后,就一直躲着顾子傅,一个人抱着买来的小玩意儿站在离床边最近的桌前,神色认真的将他们一一摆整齐,放在上面。
顾子傅一手拎着一只布老虎,四下又来回看了好几遍。
还是丑。
他厌恶的皱皱眉,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还是扔进了床里边,咕噜噜滚上一圈,正好是床头。
待将小物什摆好,苏卿忍不住又挨个摩挲了遍,就听见顾子傅在身后道:“大白被送去了郊外的庄子里,要是七爷说不定哪天心情好了,就能带你过去瞧瞧。”
呸,你哪天心情不好。
苏卿心里吐槽着,可知道了大白的去向心里总归是安稳些。
她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可顾子傅对她这敷衍的行为很不满,走过去,提溜着苏卿的领子将人转了个圈,对着额头就是屈指一弹。
“点什么头,说话。”
苏卿捂着额头,扁了扁嘴,不情不愿说道:“多谢七爷。”
得了感谢,顾子傅才觉浑身舒畅,正要再开口,就听见司庭在外敲了敲门框,道:“七爷,迟相爷来了。”
苏卿微愣,目光呆呆落在门外。
“不见,七爷心情不好。”顾子傅恹恹说道,转身坐在床边脱鞋就要躺下。
司庭又道:“相爷在书房等您,说若是七爷不去,就把相府的春风秋月送给别人。”
“这老狐狸,七爷今晚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顾子傅眯眯眼,披上外衣往外走去。
司庭见此正要跟上,走了没几步似是想到什么,又给退了回来,对着屋子的苏卿笑道:“夫人不必担心,春风秋月名字虽是风月,可却是种美酒,相爷亲手酿的,七爷平日最喜欢喝了。”说完,走远跟上。
苏卿眨眨眼,眸子一片迷雾。
酒
跟她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本q:喂喂喂,你这老男人你手上吃鱼还有腥味呢,竟然就敢动我家卿卿的脸
、屠虐
“我”
苏卿正半跪在桌前的椅子上,手里摆弄着她今日从东街买回来的精致的小玩意儿。听到这话,不施粉黛的小脸从身上披着的石榴色披风中抬起,青丝散落,将她那原本就白皙嫩滑的小脸衬得更加楚楚动人。
懵懂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掐几下。
顾子傅半支起身子,将手中的书扔到一旁,狐狸眸子轻挑,瞧着她口气随意道:“宫里那些人笨手笨脚,一个个又胆小如鼠,七爷瞧着还不够心烦的。”
苏卿低着头,小脸埋在披风领子里看不清神色。
等了半晌顾子傅没听见回话,扯了嘴角嗤笑一声,拈起手边的书“哗啦”一下扔到桌子上,将整齐的木雕砸了个七零八乱。
“怎么,你不愿意”
苏卿吓的连忙摇头,手指绞着披风衣角小声道:“没、没有这回事,就是觉得七爷会带我进宫”
挺令她意外的。
“嗯。”顾子傅懒洋洋应了声,似乎是有些困倦,揉着眉心掀开被子就要躺下。
被子刚掀到一半,司庭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夫人,七爷的药煎好了。”
顾子傅动作一顿,狐狸眸子微眯,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又是该死的喝药。
还有该死的司庭。
“我出去拿。”苏卿慌忙跳下椅子,身上的石榴色披风掉到桌上,可她丝毫不在意,脚下步伐愈发快了起来。
苏卿打开门,就见司庭端着托盘站在外面,一碗药,还有一小碟松子糖。
她舒了口气,眉眼弯弯将托盘接过,道:“有劳司庭了。”
“夫人言重,”司庭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对了,夫人梅子是从哪儿买的,酸甜正好。”
“哦,就是东街远处”
屋子里“哐当”一声格外响亮。
苏卿小心翼翼往身后瞅了眼,压低声音道:“我先伺候七爷喝药,明儿告诉你。”
待她关门进屋,才发现是床头边搁置物什的椅子被人踹倒,她放下托盘,过去将椅子搬到一边,想了想,犹豫说道:“七爷,以后还是少发脾气的好。”
顾子傅掀了掀眼皮。
“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就会生病,生病了又要喝药。”
“不喝。”顾子傅钻进被窝,只露出长长青丝,连脑门都看不着。
在他被子旁边的,就是那两只丑丑的布老虎,苏卿特意选了大红颜色,图个喜庆,如今瞧着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
她心下一动,放轻脚步走过去爬上床,摸了摸布老虎的小脑袋,又捏了捏小耳朵,软绵绵的。
七爷不喜欢,她还不舍得给嘞。
她等了好一会儿,只好伸手推了推顾子傅,声音乖巧道:“七爷,该喝药了,还有松子糖,吃一颗就不苦了。”
还是没动静。
苏卿坐在床边,小脸因着苦恼紧紧皱成一团,小声哄道:“那那给七爷吃三块松子糖好不好我平时喝药才吃两块嘞。”
被窝里的顾子傅动了动,转过身来露出眼睛瞧她。
不得不说,顾子傅这双眸子当真是生的极为好看,媚态天成,似笑非笑,瞧得久了连眼底的戏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戏谑这人又在耍她。
苏卿小脸微恼,气鼓鼓下床捡起地上的石榴色披风,又吹了蜡烛,上床后也学着顾子傅的样子将自己缩成圆圆一团。
低沉笑声从身后传来,听的苏卿是又羞又恼。
这人就喜欢拿她开玩笑,要是她再哄他喝药,那她、她不对,那七爷就是猪。
跟大白一样肥的猪。
gu903();第二天早上,苏卿早早醒来,她梳洗穿戴好,蹑手蹑脚出了屋子去了厨房,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摇了摇顾子傅露在外面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