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女主的白月光(穿书) 分节阅读 18(1 / 2)

d了一跳。

“七爷。”她低头道。

顾子傅转身皱眉瞧她,好一会儿才想起是谁,“有事”

“奴、奴婢是来送安神香的”说着,春桃颤着手将香点燃,放在床边,期间还因着慌张磕在桌角发出重重声响。

睡梦中的苏卿不安翻了个身。

顾子傅神色不愉,盯着她凉凉开口,“没有事就出去。”

春桃看了眼熟睡中的苏卿,又看了眼冷脸的顾子傅,匆忙低下头,一咬牙转身退出了屋子。

苏卿对此毫无察觉。

见碍眼的人走掉,顾子傅这才抬手挑开帐幔。

只见被子圆鼓鼓一团,除了露在外面的青丝什么都看不着。

他狐狸眸子轻眯,薄唇缓缓勾起,将披在身上的外衣褪下扔在一旁,从容熟练的弯腰抬腿迈进了床里边。

顾子傅这会儿本就才起床,身上的外衣还是苏卿生怕他冻着给披上的,如今脱了外衣,也只剩下件里衣。

苏卿似是睡不安稳,又翻了个身,小脑袋微微往前探去,恰巧钻进了刚躺了半个身子的顾子傅怀里。

顾子傅身子一僵,他低头瞧了眼怀里的小脑袋,掀开被子,放轻动作小心翼翼的躺下。

待躺下后,他才看清苏卿着了件粉色寝衣,小脸微红,青丝散乱,面容姣好,身子随着浅浅呼吸声起伏着,像极了朵嫩粉花苞。

他瞧着有趣,修长手指在苏卿脸上小梨涡的位置戳了戳,指尖微烫,似乎是平日里更软了些。

想到上次马车里,苏卿坐在他怀里一团娇_软,嘴角轻勾,点了苏卿的睡穴,将手搭在小姑娘腰上,毫不犹豫的将人往怀里一卷。

软软的,小小的一团。

记得大白小时候刚抱过来时也是毛绒绒、小小的一团,他喜欢的不得了,就连晚上睡觉也喜欢抱着,只是后来大白长大,抱不动了那时也正是他在军营最享受杀人后炽热的鲜血喷洒在手中痛感的时候,哪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知怎的,今日他藏在心底的柔软忽的被只爪子轻挠了挠,挠的人心痒。

顾子傅低头,目光贪恋的在苏卿脸上多捏了几把。

嗯,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七爷笑里藏刀,一手画骨扇出神入化,可又有几人知曾是少年时,喜欢软软毛绒绒的物什,每夜方抱着才能安稳入睡,无做噩梦。

一句话,咋滴,谁还不是个宝宝了_

、喝药

许是安神香的效果太好,两人一觉睡到午时。

苏卿醒来时,迷迷糊糊的,朦胧睁开眼,望着顾子傅近在咫尺的眉眼,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她方才心头一激灵,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顾子傅的腿不知何时压到了自己腿上,大手也紧覆在腰侧。如今她一有动作,不仅没有远离,反倒是把顾子傅给吵醒了。

睡梦中的顾子傅被吵醒,发出疲倦鼻音,大手一捞,将人拢回怀里,呢喃道:“别动,再让七爷抱会儿。”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苏卿身子陡的僵硬,轻咬下唇,顺着他的动作乖乖躺了下去。眼角一抬,目光恰巧落在顾子傅衣衫半敞的胸口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她只好往外微微挪动了半分,好让两人之间有些空隙。

苏卿双眼无神,又惊又羞的望着头顶处的帐幔。

天。

七爷是猪吗这么能睡

苏卿默默等了半天,也没等着顾子傅有醒来的迹象,咬咬牙,轻轻去抬顾子傅搭在腰上的手,只是她刚有动作,那只手忽地抬起,在她手背上“啪”的一下。

虽是不疼,可却是把苏卿吓了一跳。

“七爷,你醒了吗”

“没。”这话说的有气无力。

“”苏卿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很识时务的闭了嘴,壮着胆继续去抬腰间的手,“那七爷您慢慢睡,我去厨房找双巧要些吃的。”

感受到她下床的动作,顾子傅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让正要起身的苏卿也顿了一下。

“七爷”

顾子傅掀了掀眼皮,揉着眉心懒懒道:“嗯,没死呢。”

动不动的就把“死”字挂嘴边,七爷说话真难听。

苏卿低着头,心里暗自诽谤着。

说起这个,她却是想到了那次长生公公拜访顾府时说过的话,她见顾子傅还一副迷糊的样子,索性轻声问道:“七爷,我听长生公公说你身上有伤,怎的平日里都不见你喝过药”

好像,七爷也是因为受伤才从边关回到皇都,后又被封为镇北大将军的。

顾子傅懒懒应了声,转而躺下又没了声音。

他想睡,苏卿可不想。

得不到回应,她便掀开被子下床,一低头,这才瞧见自己衣衫扯开了些,锁骨微露,刹那间羞红从脸蔓延到耳垂,也顾不得其他如何,光着脚拿过衣服慌忙穿上。

等她简单收拾好,一打开门,就见春桃守在外面,见到她明显松了口气。

春桃抬手理了理苏卿衣服上的褶子,又垫脚瞧了眼里面,小声问道:“殿下可是饿了”

“嗯,是有一些。”

苏卿刚想要让春桃去厨房端些吃的过来,可转念一想顾子傅身上的伤,决定还是亲自过去问问双巧。

她过去时,司庭正在院子里练剑,听到这话险些一个跟头栽进草丛里,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双巧和司庭性子随和,平日里苏卿也不会端着公主的架子,或许其中也有着些许七爷的缘故。总之,这几人的关系倒是愈发融洽了些。

“没,”苏卿摇头,见两人盯着她反观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瞧着自己的鞋尖道,“只是那日长生公公提了几句,今天我就突然问了七爷,结果七爷什么话没说又睡下了。我想着,你们伺候七爷这么长时间,多少应该会知道一些。”

“嗯,七爷确实许久不喝药了。”

古院的南边有边空地,平日里多是养些花草,还有些司庭早些时候撒的菜种子。这会儿双巧正将择好的青菜放入清水中清洗,听到这话想了想说道:“上次与北狄对战中,七爷手下的一个心腹出了叛变,早前在营帐里下了药不说,还在两军交战之际对着七爷背后下了狠手,”说着,双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指着肩膀道,“喏,就是在这儿狠狠地一刀,听说当时都见了骨头,要不是七爷躲得及时,恐怕这条胳膊就”

“双巧。”司庭收了剑,欲言又止的打断她。

双巧轻笑:“这都过去一年多了,说说也无妨。”

她又道:“正好,七爷的药方子还留着,待会儿夫人端过去,说不定七爷还能喝上一两口。”

苏卿在出神,听到这话茫然抬头,轻“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