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女主的白月光(穿书) 分节阅读 2(2 / 2)

gu903();待让春桃下去后,整整一上午苏卿哪儿都没去,在心里细细梳理着所接受到的信息。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具原身竟是尚未及笄,五月初九成亲时,才是她真正及笄之日。

想她未穿书前,也不过只初恋尚在的十九岁的崽。

而这春桃,乃是她的贴身婢女,比苏卿大两岁,爱哭,性子却是个好的。

还有那顾七爷

苏卿揉了揉眉心,小脸也因着苦恼皱在一起。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好歹也是个有着先皇遗诏并亲自赐婚的十公主,再不济,难道顾七爷还能真的把她一刀给咔嚓了不成。

想着,苏卿躺下翻了个身,连棉被都没来得及扯,很快就进了梦乡。

接下来连着几日内,苏卿都闭门不出,可现下是傻子也能够想到她那好皇姐会对她的嫁妆做什么。只是,她也不愿白白上前去舔脸讨人家的嫌,不就是嫁妆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很快,十几日一晃而过。

昨儿夜里,苏卿在床边呆呆坐了一夜,她前世都没有离家太远过,而现在,这具身子不过才是十五光景,竟是到了出嫁的地步,想想也有些可笑。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桌前,将礼部早已送来的嫁衣展开,料子粗糙的很,苏卿也未嫌弃,换好之后坐到镜子前面,拿起桌上的梳子将头发缓缓从头梳到尾。

春桃走进来,将热乎乎的白粥端到她面前,顺手拿过她手里的梳子梳了起来。

苏卿好笑道:“又是白粥吗”

“嗯,”春桃强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哽咽道,“鸡蛋弄不到,面条也没有,只有这个了。”

“白粥挺好的,我很喜欢,”苏卿将碗端起,低头吃了两小口,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将勺子递到了春桃嘴边,歪头笑道,“这粥有些多,我不是很饿,不如你陪我一起吃了。”

春桃眨了几下眼,可还是没忍住,她抬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颤微微的张嘴将粥接了过去,“殿下,这粥真的很好吃。”

“是吧,我可没骗你。”苏卿笑弯了眉眼。

待粥吃完,春桃手里的发髻也成了形,她将碗接过放到一旁,才犹豫着说道:“刚才奴婢过来的时候,似乎在殿外的矮树丛里瞧见了九殿下,可等奴婢再要靠近些仔细瞧瞧时,九殿下却慌乱跑了。”

九殿下,苏世笙。

她那未谋面的亲生弟弟

听春桃说,苏世笙自五岁时便被收养在宫里某位妃嫔名下,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交集,就算是见了面也是吵架,尤其是那苏世笙,见她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况且,若是心里还念着亲姐弟的情分,又怎么会从赐婚到现在一次都没来过。

“无妨,随他去就是了,”苏卿不在意的说着,接过红绸盖在头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这儿有你我二人就够了。”

春桃含泪点头。

这时有个宫女从外面走进来,说是吉时已到,请新娘子上花轿。

苏卿应下,随后扶着春桃的胳膊,走到见芷殿外,颤微微的上了花轿,鼻子却忍不住酸涩的很。

一路上花轿摇晃的厉害,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吹吹打打,就连去顾府的路上都是挑了偏僻无人的小道。到了顾府更是别说,连个出来迎接的下人都没有。

苏卿忍不住掀开盖头透过轿帘往外看了一眼,没有红丝绸,没有红灯笼,一派冷冷清清。

咯噔一声,身下轿子稳稳落地。

“夫人,该下轿了。”

那是道苏卿从未听过的陌生女子的声音,想来应该是这院子的婢女,她轻舒了口气,掀开轿帘,从容的走了出去。

在外候着的双巧也没有想到苏卿就这般走了下来,微怔了下,才扶着她走进了屋子里,将人扶到床边安置好。

“七爷在外还没回来,还望夫人多等待些时候。”说完,转身就走,听到轻“嗯”了声后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这才心怀疑惑的走了出去。

这位十公主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虽说在宫里没有多少人关注,也不嚣张跋扈,可也绝非是个安安静静的主,暗地里也没少做过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这会儿怎么就

双巧摇摇头走了出去。

算了算了,主子那性子也不是她能够揣摩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下一章七爷就要出场了

大家猜猜,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呢嘿嘿

、古院

门被啪地合上,苏卿的心也跟着咯噔一声。

外面静悄悄的,她索性壮了胆子,将红盖头下掀开,好奇的打量着屋内。

里间的摆设并不比她的见芷殿奢侈到哪里去,虽是大喜日子,桌上却连对龙凤红烛都没有,再说这屋子,更多的却是一股无端由来的阴森。

七爷不会长得也

她浑身一颤,胳膊上无端泛起一层战栗,心里不免暗暗抱怨着。

又冷,又饿,还又困。

什么鬼地方。

在距她几步之远旁侧的桌上摆着几碟糕点,色泽鲜酥,看上去就令人很有食欲。苏卿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又瞧了眼身后叠放整齐的红绸棉被,眼睛一闭,咬牙将红盖头盖了回去。

听多了宫里下人之间的传闻,又知晓书中那顾七爷的确是个不讨人喜的人物,苏卿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怕的。

凶神恶煞地狱阎罗

或者说是个脸上带刀疤的大汉

再加上昨夜一宿没睡,想着想着,竟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苏卿陡的打了个激灵。

她下意识的坐直身子,屏了呼吸,听着外间的脚步声往这里边走来,蓦地又是哐当一声,似是冰冷金属的东西被扔在了地上,尚未等她做好心理准备,盖头冷不防的被人掀了去。

一浑身是血的妖冶男子站在她面前。

恰巧这时外面的风破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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