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gu903();酒楼小二一甩抹布,颠颠儿迎出门:这位客官,里边坐坐?

楚寒面若寒霜,冷声道:不用了,我找人。

小二那一脸热情瞬间冰冻,后背汗毛簌簌竖了起来,他咽了下口水:敢问您找哪位?

楚寒:赵文聪。

成,我这就给您递话去。小二飞快跑进了楼里。

楚寒背靠着酒楼一旁的石狮子,静静等着,一盏茶后,赵文聪骂骂咧咧地从楼里走了出来。

他妈的,谁找我?人呢?赵文聪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小二口中说的那个白衣公子。

楚寒慢吞吞走到他身后,幽幽道:我找你。

赵文聪闻声回头,但还没看清楚寒的脸,就被楚寒朝后颈砸了一记手刀,直接晕了过去。

小符人从楚寒衣裳里挑出,浑身抖擞了下,呼呼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娃娃那么大。

楚寒负手走在前面,小符人拖着人走在后面,一人一符,尤其扎眼。

哇,这是符人吗?竟然这么大!

那符人手里拖的那个不是郡守的儿子嘛,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楚寒带着小符人进了一条偏僻的死巷子。

小符人把赵文聪扔到了巷头的角落里:主人,现在做什么?

楚寒没说话,只是用看蝼蚁的目光瞥了赵文聪一眼,尔后轻身一跃,斜躺在墙头上。他左手支着头,右手轻轻一挥,十几只小符人翩翩落地,并在落地的一瞬间,也变成了七|八岁的娃娃那么大。

叫醒他。楚寒掏出一把瓜子,啪嚓啪嚓地嗑着。

为首那只小符人一叉腰,一甩头,一脚踩在了赵文聪脸上:狗东西,醒来!醒来!

另外几只也跟着它学,乱七八糟一通乱踩。

赵文聪刚醒来,瞧见这场面,当即又吓晕了过去。

小符人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赵文聪的脸,嫌弃道:主人,他又晕了。

楚寒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让开。

等小符人们退避一边后,楚寒甩出两道蓝色的符,一道是水符,一道是冰符,两道符咒绞辗着朝赵文聪飞去,然后浇了他一脸带着冰碴子的冷水。

赵文聪登时惊醒,他愣愣地环顾四周,看见那些抱臂倚墙的小符人时,浑身打了个哆嗦,强定心神唬道:你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为首的小符人嗤了一声,奶声奶气地凶道: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啊?

赵文聪一口气窜上嗓子眼,刚要回骂,一瞥眼,瞧见旁边的墙头上还躺着一个人,差点又吓晕过去。

你又是谁?赵文聪面色惨白。

楚寒半眯着眼,没说话,只是冲为首的小符人打了个手势,为首的小符人当即会意,特别狂野的喝了声打!

赵文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帮巨大的符人冲他奔来:!!!

小符人把赵文聪围得水泄不通,它们一边暴打,赵文聪一边哭着求饶,哥哥、爷爷、老祖宗都叫上了,然,一点儿用都没。

楚寒一边悠闲地嗑瓜子,一边提醒小符人:注意一下,打内伤。

听见这话,原本冲着赵文聪头部攻击的小符人们齐齐转向,开始踹他的肚子和胸口,每一脚下去,力道都能传至肺腑,赵文聪觉得他整个上本身都要被打穿了。

求饶不管用,赵文聪干脆破罐破摔,一边哀嚎一边吼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妈的!不要脸!有种单挑啊!

楚寒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幽幽看向他:你确定要单挑?

原本正在踢打赵文聪的小符人们忽然停止了拳脚,默默退到一边,虽然他们没有五官没有表情,但赵文聪仿佛从它们脸上看到了一种惊诧和嘲笑。

赵文聪忽然觉得浑身凉透,一动难动,就连喉头也莫名缩紧,说不出话来了。

他狼狈的倚着墙角,目光呆滞的看着楚寒洋洋洒洒地扔掉了手中的瓜子皮,然后旋身落地,缓步走到他面前。

真勇敢。楚寒冷笑了一声,一把攥住赵文聪的领口,生生把人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一瞬间,赵文聪才惊觉,他刚才好像一时冲动说错了话,但就算他现在发现,也已经晚了。

楚寒猛地往前一推,把赵文聪推到了墙上。

嘭赵文聪的脑袋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下,一股胀痛感从头顶直贯而下,眼前眩晕无比,耳边也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没等他缓过劲儿,楚寒就一记膝顶顶上了他的小腹,力道大的惊人,赵文聪当场便吐了一口血。

这一击,比刚才那些小符人加一起打的都要重

楚寒撩了下鬓角略微凌乱的发丝,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赵文聪丢到了地上。

楚寒整了整衣襟,蔑然看着赵文聪,跟你爸爸单挑,打不死你!

赵文聪躺在地上,嘴里咕咕吐着血,话说的断断续续:你、到底、是谁?

楚寒傲然道:我是郁子溪的师尊,云川绿竹峰峰主,楚寒。

赵文聪愣了下,旋即恍然,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有点发青,惊慌道:我、我没、我只是说说、我不敢的、不敢!

他这句话,楚寒没听懂:不敢什么?

赵文聪和血咽了下口水:轻、轻薄你。

围观的小符人纷纷用纸爪捂住脸,齐齐哇了一声。

赵文聪疯狂摇头:但我不敢,只是说说,我真的,不敢!

楚寒一脚踩在赵文聪的手上,一边拧,一边磨着后牙槽道,轻薄我?呵,你可真有想法。

最后,赵文聪是被小符人拖回郡守府的

从巷子出来,楚寒的心情稍微顺畅了些。

回驿站之前,他先折道去了古陵郡西街那家徐记糕点铺子。

老板笑盈盈地包着那几块棕色的竹叶糕:您算是来巧了,竹叶糕就剩这么几块了。

楚寒掏出几锭碎银放在柜台上,莞尔:多谢。

楚寒看着那包竹叶糕,想起了阿香说的那句话子溪哥哥可爱吃竹叶糕了,还就吃西街徐记家的,不禁轻笑了下,自语道:还真挑嘴。

楚寒回到驿站时,另外三个人还没回来。

郁子溪的房间就在他隔壁,他回房时,把那包竹叶糕挂到了郁子溪的门上。

半个时辰后,房门外有了动静,不过不是郁子溪,是姜绝跟洛长歌。

姜绝怒道:那个郡守怎么那么烦?一见我就跪,嚷嚷着要我替他儿子说情什么的,我又不认识他儿子!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