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霉运当头,都波及到我了。
幸好我洪福齐天,还找到躲雨的地方。
没有怪你啊,还要感谢你呢。
你又想惹我生气了,恩?
算了,今天饶你一回。
现在不需要。
再说吧。
听这话茬儿,更像是打情骂俏,或许是男朋友。一娇一嗔之间百转千回,听得顾澜笙酥酥的,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声音这么好听,她男朋友幸福死了吧?
女子挂了电话转身,顾澜笙停止脑洞大开,快速转过身背对着,以防尴尬。
不成想,回身后眼里的性.感裙装跃然于眼前,身后戏谑的话语,还在看,你很喜欢那套裙装?
顾澜笙决定不理对方了,毕竟无论她怎么回答,这话题的走向都很奇怪,谁要和陌生女子聊这种?!说是不理,顾澜笙还是身子蹭蹭蹭,蹭到了角落,远离裙装。
你在面壁思过吗?女子声音在身后响起,比刚才说话时距离近了,顾澜笙顿觉一种危机感,不好意思抬头,只能低头盯着脚面,站在小角落里确实挺有自我反省的意味,女子宽慰道:对性.感女装好奇也没什么,都是成年人。
我没有。顾澜笙忍无可忍,红着脸辩解。
你明明在脸红。
我我是刚才算了。顾澜笙不喜欢解释,索性闭嘴了。
纸巾借我点,可以吗?女子指尖轻轻戳顾澜笙的肩膀,顾澜笙吓一跳,头也不回地往旁边挪了挪,没好气地说:没有!
我都看见了,你包里有。女子摇了摇顾澜笙的单肩包,在这呢。女子指尖点了点冒出的一个角。
顾澜笙的简历,以及从网上打印的华信集团面试邀请都放在硬壳文件夹里,怕的就是放在包里会产生褶皱影响美感,不好之处是包小文件夹大,所以硬壳文件夹的角露出来了,这是我的重要资料。顾澜笙抱在怀里。
那么多张都重要吗?女子幽幽一叹,我这里都湿透了,很不舒服,不能借我一张垫着吗?女子腰身一转,带起一阵淡香,背部确实湿透了,紧贴着肌肤咕噜,顾澜笙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身材真好,前面看胸很挺,腰身这么秀气的,那你等等,我找下。她男朋友太TM的幸福了吧?如果长相再完美,那就是可以幸福升天那种了。
顾澜笙这人是热心肠,要不是女子之前故意戏弄她,她刚才或许也就翻包找纸巾了。
平常包里都是背着心心相印纸巾,今天顾澜笙愣是没翻到,我今天没带纸巾,应该是帮不上你了。
你是要去面试吧?女子疑道,顾澜笙坦诚地说:是。
这里是简历?女子指尖点了点文件夹。
恩。
目测简历有9张,会不会太厚了?
这眼神也太犀利了吧?简历其实是4张,一共2份简历,第9张是打印的华信集团面试邀请。
真的不能借我一张吗?女子上前一步,顾澜笙顿觉危机感,得得得,我给你一张。
顾澜笙抽出一份简历,琢磨该撕哪一张,重要的私人信息当然不行。
你的名字挺好听。女子突然说。
顾澜笙再度觉得吃亏,撕掉工作履历的一页,抖了抖,想要吗?
女子戴着黑超,水已经干了,隔着乌漆墨黑的镜片,顾澜笙看不到她的眼神,能感觉到她的无语,毕竟顾澜笙是在明知故问。
女子深呼吸,我想要。温润的声音轻缓,在顾澜笙唇角动了动准备说下文时,女子又说了一个字,你
恩?顾澜笙疑问,我想要你?这话怎么那么怪的。
我想要你的纸。女子轻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纸张,逗弄的意味明显。
顾澜笙瞅瞅,指间的纸确实没了,不满地抱怨:我这是精装的,因为你浪费我一份简历。
可不一定是浪费。女子抖了抖纸张发出呼啦啦声响。
怎么不一定,这种残缺的简历怎么给人家。
万一你今天面试成功呢?
也是,其实她不是想说简历,顾澜笙是想说,名字。
能帮下忙吗?女子转过身,
衬衫微撩,纸张进去一大半卡住了。
顾澜笙还能说什么,乐于助人的好孩子只能接过来,我看下。
那个顾澜笙难以启齿似的,女子疑惑恩了一声,顾澜笙蚊子声地说:我建议你把纸横着放,竖着放有点长,现在卡在那、那个文胸边了,你上面没湿
上面没湿?女子问。
下面湿了。顾澜笙意识到这句话的歧义,脸红够呛解释道:我是说衣服的下面湿了。
呵~女子轻笑一声,似乎猜透了顾澜笙的想法,客气地说:那麻烦你,帮我弄一下吧。女子帮忙揪着衬衫,哀声:湿漉漉的感觉太难受了。
白皙的肌肤,紧致的后腰,没有一丝赘肉,垫纸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后腰滚烫的肌肤,顾澜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很凉,不好意思。嘴上道歉,心里想的是:肌肤也太好了吧!
性别同为女,顾澜笙羡慕人家的好身材,好声音,还有好肌肤。
顾澜笙突然就好奇女子的长相,看上天是不是给了她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音色,还不加吝啬地给了迷惑众生的美颜?
那个顾澜笙迟疑。
恩?
你叫什么啊?顾澜笙还是问出来了,问问名字试探下女子的反应,不抗拒的话她再说摘口罩的事,好了,你看看会不会不舒服。
怎么?好奇啊~女子缓缓转身,距离极近,顾澜笙微微仰头退了一步,较真道:你刚才都看见我的名字了,还用了我的简历做垫背,告诉我名字不行吗?
你这个逻辑
谁跟你谈逻辑?顾澜笙当然知道从逻辑角度讲不通。
谢谢。
顾澜笙郁结,这个女人坏得很!算了不理她了,顾澜笙看看时间,13:36了。
顾澜笙站在门口,外面依旧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晚点还不停她只能打电话给华信集团人事部,延迟面试时间了。
你是要去华信面试什么岗位?女子主动站到顾澜笙旁边,顾澜笙小嘴一努,挑理道: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说,最基本的坦诚都没有,我不想跟你聊天。
你啊女子叹息,话语听起来颇为宠溺,那我告诉你吧。
顾澜笙切了一声,表示她根本不信。
我叫Airis。
那一瞬,顾澜笙想说她是骗人的,但转而想,或许是歪果仁?但肤色看起来不像啊,你是外国人?这汉语说的也很溜。
gu903();之前我在国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