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gu903();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听到这番话,说不定也会萌生出想要揍这家伙一顿的冲动吧。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太宰。荒木凉介耐心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坠楼的时候,我在哪里?

不是你,是Berserker。太宰治强调。

好,Berserker,他在哪里?荒木凉介挑起眉。

太宰治: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把他支开了,这家伙,简直了。

我们打个赌吧,太宰,你所说的没有人性的Berserker一定会违背你的命令,然后回来找你的。荒木凉介笃定道,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赌输了,不过是死掉,对吗?太宰,这对你没有任何坏处对吧?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荒木凉介突然抬头亲了上来。

他不能和这位身为首领的太宰治多说话了,因为对方之所以如此顺从,只是因为他尚未搞清楚状况,而且对那位Berserker毫无防备,一旦他试图掌握话语权,荒木凉介一定会被他带跑了方向,所以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而根据他的观察,他只是意识突然附身在了自家太宰身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他面前的太宰治在心底动摇的时候,眼神迅速切换了一下,仿佛是错觉。

所以说心神动摇就可以了吗?

于是,荒木凉介毫不犹豫地主动亲了上去,他的这个举动快准狠,加上挟持的力道,让他轻而易举的达成了偷袭的目的。

太宰治:!

他们嘴唇碰嘴唇地安静了几秒钟,随后,太宰治猛地推开了荒木凉介。

后者顺势移开了位置,打量此刻的太宰治,那双鸢色的双眸中写满了委屈、愤怒和不可置信他控诉地看向荒木凉介,几乎是一眨不眨,根本没有错开眼,足以可见他的气愤。

好了,可以确定了,这只小醋瓶子,才是他的太宰治。

你亲了他,你居然主动亲了他!太宰治大声道,他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你都没有都没有主动亲过我的嘴唇,那都是我的要求你才做的,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是首领,所以你觉得他很不一样吗?

荒木凉介:百分百确定,是原装太宰。

为什么,凉介?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太宰治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晦涩,总之你就是觉得他比我好吗?

你在开玩笑吗?太宰?

眼看太宰治又要开始了,荒木凉介立刻义正言辞道: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类型?对我说话又不尊重,非常自以为是,而且还那么不在意我,我根本不会喜欢的,我只喜欢你这种类型,认真的,非常非常认真!

什么别的平行时空的太宰治,唉,哪有我们太宰好看呢。

演过了哦,凉介。太宰治道。

荒木凉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所以你还在别扭吗?

太宰治撇嘴,他使劲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不屑道,哼,我看他可怜。

如果他是凉介的御主的话,他早就和对方在一起了,想补魔就补魔,想抱抱就抱抱,也没有各种烦人的家伙在提姆之间横插一脚,还有咒令这样切实存在的东西稳固关系说起来,身为首领的那个自己真菜啊。

太宰治毫无心理负担地进行五十步笑百步,总之,有些幼稚鬼就是连自己的醋都要吃。

凉介,亲手做螃蟹给我吃,还算数吗?太宰治凑了过来。

算数的。荒木凉介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走吧?

那一刻,在他耳侧的风声仿佛奏响的音乐重新响起,太宰治以背对着大地的方式展开了双臂,他的首领红披肩在空中离他而去,满怀希望地拥抱着初初升起的太阳,阳光从云幕中一寸一寸投出来,将太宰治藏在阴影中的脸颊仿佛拨云见日般染上了光辉。

大地发出令人震颤的奏乐,在终于粉身碎骨的前一刻,他收回了注视着楼顶的视线,那里空无一人。

不由自主地,太宰治的嘴角噙着笑容,缓缓地阖上了眼

这场赌约,是他赢了。

真奇怪,那短暂的几个小时,是在做梦吗?他也会做这种关于期望的梦?

但那股意料之中的剧痛却迟迟未至,太宰治皱起了眉,他重新睁开了眼,望向了日出的天空。

可是,太宰治的视线却被一个人遮住了。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的地面上不,应该是头枕着某个人的腿,而被他注视着的Berserker依旧是那张冷淡的面孔,只是双眼却第一次流露出担忧、愤怒和不知所措,他迷茫地看着太宰,好像他是什么易碎品: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御主要抛下我呢?Berserker不解道,我、我做错了?

太宰治:在我说话之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Berserker安静地看着他,轻轻一点头,接着等待御主的命令。

补魔吗?

第83章绫辻侦探

绫辻行人抬起头,在空无一人的世界中心,高楼大厦耸立,就像往上野蛮生长的巨大灌木丛,云朵在空中呈现出令人生寒的漩涡,仿佛有一阵即将落下的暴雨在其中阴谋般的酝酿。

他的手中抱住自己最喜爱的少女人偶,在街道中,那些商品街的壁橱里的身着华服的等身人偶无声地朝他投来了视线,如同一场没有演员的默剧即将开场开场,无数非人类的观众注视着这个城市唯一的人类。

这是他的幻想之城,绫辻行人已经无数次徘徊在这里了,空无一人的失落之地。

他的精神世界和他在现世生活一样孤独。

整个世界的空气像是气泡一般凝聚着往上飘去,他逐渐感觉四肢变轻了,空气的存在感愈加单薄,雷声在他的耳里嗡鸣终于,暴雨落了下来,雷鸣般的鼓掌声从头倾泻而下,将他全部笼罩。

绫辻行人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但他是一个在梦中也不会放松警惕的人,更何况雨滴击打在他的身上并不冰冷和疼痛,所以他能很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醒来吧,他对自己低声道,过度松懈会被指责的。

随后,绫辻行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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