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会加大训练和改造力度,挨些鞭子,关禁闭吧。一边这样想着,末广铁肠一边摸了摸条野采菊的脉搏,确定对方睡着了,因为这样整件事情就和他的搭档无关了,全部都是他在自作主张,他不想因此牵连他。
西格玛略有些吃惊地看向荒木凉介:所以说,明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吗?
是、是的。不知道为什么,荒木凉介感到了不好意思,理论上来说是的。
生日快乐!西格玛说道,他转身猛地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明天我会再说一遍的,生日快乐!
他的身上有股冰雪的味道,荒木凉介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只好干咳了几声:谢谢。
西格玛笑着道:太生分了。
末广铁肠:介意我用一下蛋糕的盒子吗?
荒木凉介还被抱着,挣扎着转头道:可以的,当然没问题。
闻言,末广铁肠淡定地把盒子往下一放,然后荒木凉介就看到他把那颗脑袋装进了蛋糕盒子里,然后迅速打包好了,重新放在了桌子上,一副随时准备好拎着就走的认真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原装蛋糕。
荒木凉介:这可能是最恐怖的蛋糕盒子了。
也不差这点时间,于是在末广铁肠的示意下,荒木凉介把蛋糕分成了好几块,他一份,末广铁肠一份,西格玛,条野采菊,岩窟王虽然最后这位根本不想出来,但是他还是很感动地把自己那块吃掉了。
我们去树林的那个地方吧。末广铁肠又把他的那份蛋糕的水果戳来戳去,我实验过了,只要是询问关于鬼王的消息,鬼就会立刻死掉,想来是有什么防御机制。但是树林那里像个奇点,我就是在那里得到了无惨这个名字,那个鬼没有立刻死掉。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异能力对你控制的这只鬼下手?西格玛松开了荒木凉介,略带惊讶地说道,没有立刻死掉,说明还是会死掉这么想的确不错,交换了异能力,对方就算知道了讯息,也会死掉,没有机会告诉无惨。
末广铁肠:嗯,从无惨那里交换的话,风险太大。
岩窟王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问他,为什么确定这只鬼会知道无惨的消息,对方可能只是小喽喽而已。
这只鬼怎么一定会知道呢?荒木凉介顺势问道,这也是他的疑惑,他的身份不一定有资格吧。
西格玛看向他。
之前我杀掉了一只鬼,他自称是无惨的亲信继国岩胜的手下,末广铁肠淡定道,他没说的是对方叫嚣着自己是无敌的,却被他斩杀在武.士.刀下,就是从那里我知道了无惨的名字,所以我有专门注意和那个继国岩胜有关的鬼。
恐怕那只鬼也没想到,几百年后的现在,居然有不是鬼杀队的人能够斩杀鬼吧,它的大话说的太满,以至于有些好笑。
因为对方在他赶到之前已经吃掉了三个完整的家庭,造成了社会的不安,出于仇恨的心情,所以末广铁肠专门把对方的脑袋割下来,钉在树上,直到太阳光将它一点点粉碎,他才在惨叫求饶声中毫不留情地一扬军绿色披风离开了。
不可饶恕,如果不是因为这东西遇见太阳化为粉末后彻底消失了,末广铁肠绝对会把鬼的骨灰都给扬了。
所以这个也有关了?荒木凉介指了指蛋糕盒子。
嗯。末广铁肠点头道,它也和继国岩胜有关,一定知道什么。
嗯这么说的话,很有道理。
继国这个姓氏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仿佛像是在密闭的空间中回荡,荒木凉介感觉一股怨气从他的心底升起,但是他却不明白这样的情绪是为什么。继国继国岩胜?
不对,应该是继国但后面的名字被一层雾掩去了。
荒木凉介皱起了眉:这是鬼的名字吧?
是这样的啊。西格玛碰了碰他放在身边的手背,观察他的表情,说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他古怪道。
又是他脑子里有个奇怪的声音在作怪。
于是在荒木凉介吃完这口蛋糕之后,末广铁肠就提着盒子和西格玛站了起来,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了座位,条野采菊被丢在了那里。末广铁肠专门嘱托了老板,说对方不小心睡着了,希望她能够照顾一下云云。
老板很容易就答应了,荒木凉介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把那份给条野采菊的蛋糕往他的手边推了推,摆上了叉子。
走吧。西格玛拉着他离开了。
三人很快就来到森林里,这熟悉的环境让荒木凉介的眼皮一跳。
说真的,在这里他被误会和亚瑟的恋人关系,又是这里见到鬼舞辻无惨第一面,同时,更是这里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圣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片雄英的森林简直可以被他截取到记忆回廊里保存起来了。
怎么了,你的表情很不对劲。西格玛问道。
没什么。荒木凉介神情复杂道,只是想到了很多事情。
总感觉自己没有什么长进,好丧气。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种使用了圣杯的力量,却被亚瑟打断的那晚的记忆再次浮上了心头。
在他身边,末广铁肠将蛋糕盒子放在了地面上,抽出了细长的刀,随后直接毫不留情地一刀插了进去,将那个头颅挑了出来。荒木凉介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痛,这也太硬核了吧?!
这位猎犬的成员把头钉在了随便的一个树干上。
然后,他走过来,拎起了西格玛的后颈,把他提溜到了这个还留着气的鬼面前,毫不客气一推。
西格玛:?
末广铁肠:不要浪费时间,快点使用异能力。
你知道你说一声我就会做的吧。西格玛无奈道,他看了一眼荒木凉介,那我开始了。
直到看到荒木凉介点了点头,他才重新转过头来,开始行动。
他和树干上的人头大眼瞪小眼不得不说,这是他做过的最诡异的一次情报交换了,足够被他记在心底很久的那种,西格玛苦中作乐地想,果戈里那家伙都没想过被他嫌弃的正常人的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吧。
荒木凉介凝视着西格玛的一举一动,就在对方发动异能力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从他的身上蔓延出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的壁炉一样,火光靠近了他,在他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靠近点,再靠近点
这个声音又温柔又贴心,仿佛被泡在了柔软的水花中,冲刷了他所有原本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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