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本人害怕,而是担心这个世界的人民接受不了金闪闪的画风。
要是再传他和吉尔伽美什的绯闻的话
不,不能再想了,他的心脏不好。
而且他还想活。
就当是为了恩奇都,而且那家伙虽然很烦啦,但是是实打实的有钱呢。梅林胆大包天的打起了王之财宝的主意,大放厥词,对吧对吧。
这话说得的好像吉尔伽美什性格很好似的。
这可是一个打起架来能够把地面轰成月球表面,张口闭口杂修的愉悦偷税犯啊!
他都可以想象得到对方出现,横滨会发生什么动荡了,他怕今天晚上召唤出来金皮卡,明天早上横滨就成为传说中的城市了。
但是提到恩奇都,荒木凉介就得不多想了,毕竟这位英灵和吉尔伽美什是史诗流传的人类最古基友,而他刚好缺一个弥补恩奇都的机会
呐?梅林朝他眨了眨眼,好吧?
呐什么啊呐!
梅林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坚持了一会儿,再次不争气的被对方的颜值打败了。
大不了努力抽出幼年闪闪,或者贤王闪闪,只要不是a闪,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荒木凉介心说自己虽然算个伪圣杯,但显然还得靠那款游戏才能发动作用,我会记得去抽召唤的,但是不要对我的运气抱有希望。
因为他的话,梅林皱起眉。
不是我希望,而是你希望,请记住,你没有不能做到的事情。
荒木凉介一愣。
别给自己的能力加一些条条框框好吗?你就是运气本身,就是万物的可能,花之魔术师费解道,你本来能做到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只要心想就会事成,为什么如此拘束?
因为这段话,荒木凉介缓慢地眨了眨眼。
可是难道归根结底不是因为手机的那个软件吗
不是哦。梅林仿佛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魔杖在地上杵了杵,表达主人的愤怒,你简直比我认识的一个少女骑士还要麻烦。
恐怕这位少女骑士指的就是亚瑟王的性转,阿尔托莉雅了。
我偶尔不喜欢人类,因为他们总是被情感、命运和未来所拘束,你是不一样的,凉介。如果你非要画地为牢的话,我只会感到很遗憾,我无法也不想干涉你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我要怎么做?
见他上钩,梅林笑起来:就现在,别犹豫,立刻把吉尔伽美什带出来。
空气瞬间寂静。
哈哈哈,你的表情真好笑,终于,梅林不负责任的笑了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不过你可以记住我说的话,他会对你有用的不,对整个世界都很有用,当然,那位王确实是不让人放心的类型。
荒木凉介强忍住揍他一顿的欲望,所以这又是一个恶作剧了?!!
但梅林强调了一遍吉尔伽美什在以后会很有用。
他一生中做出过很多伟大的预言,包括不列颠红龙与撒克逊白龙觉醒后的斗争,甚至是战争与王之死,它们都一一实现。
所以荒木凉介不会掉以轻心,而是记在了心里,等待梅林预言的那个未来出现。
好啦,真不想说再见呢。梅林遗憾道,摸了摸荒木凉介的脸,既然你到达目的地了,那就睡个好觉吧,我的御主可爱的小圣杯。
随后他的手下一路滑,来到他的后颈处,轻轻推了一把,荒木凉介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一瞬间,所有的花瓣都在骤起的狂风中旋转起来,形成一道芳香的风暴,完全笼罩住了花之魔术师梅林的身影,视线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停滞了。
他倒在了摇曳生辉的花丛中,后背枕着柔软的草坪,而梅林的身影也彻底消失了。
下一刻,荒木凉介睁开眼睛。
他靠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的出租车上,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痛,横滨街道五颜六色的灯光洒落在他的脸颊上,仿佛成就了一番打翻了调色盘的昳丽画面。
驾驶座的司机转头,视线落到了他的脸上。
凉介,你的警惕心实在是太弱了。对方拉高了帽子,嘲讽道,连司机不看是谁,就这样随便上了车吗?我如果是敌对组织的人,你早就死掉一万次了。
但是你不是。荒木凉介看向对方,所以没有这种可能。
可惜我不是。太宰治一脸不开心的说道,真不知道森先生为什么会提防你。在我看来,你简直是最不设防的人,就像一个把黄金抱在怀里大摇大摆在路上招摇的无知稚子
荒木凉介看着他藏在黑暗中半边显露的那张脸。
他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他想吓他一跳。
谢谢你送我回来,太宰。荒木凉介道,其实也知道你最近在想什么。
太宰治露出了嘲弄的笑容,语气却亲近道:哎呀呀,你知道什么啊
我没有任何把森鸥外做的事情迁怒你的想法,也不会因为立场而对你有什么偏见,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是你把我带回了港黑。
他记得当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浑身血污,而太宰治则半蹲在他身边,偏头打量他。再次醒来,他已经来到了港口黑手党
这只可能是他的手笔。
而荒木凉介在大厅的时候,没有回视他的原因相当简单因为首领在观察他。他能做的就是保持冷漠和抗拒。
如果你是想知道这个的话。
太宰治的声音停住了,他整个人都像是按了暂停键,仿佛这一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那种清晰的茫然头一次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而他无知无觉,忘记去隐藏。
他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起来。
尽管已经不能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衡量太宰治的心理,但这种心怀深渊的过重负担,已经积压的他难以喘息,恍若一场无法停歇的暴雨,所以才会将自己藏在黑暗的屋檐底。
因为在黑暗中是没有人会注意到另外一个人是否感到痛苦的。
这里痛苦的人到处都是,他混在其中并不惹人注目,或者说,他隐藏的太好了,连自己都骗过去他成了最大的谎言欺诈犯,并且自鸣得意。
所以当荒木凉介点出他的不安的时候,太宰治没能像往常那样立刻反驳回去。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迟愣已经成了罪状的时候,他无法继续若无其事地伪装下去了。
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求救过。太宰治道,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自杀也好,对黑暗的追求也好,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关注,更不需要所谓的拯救和关怀。
gu903();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