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舟也注意到了江陌森的眼神,他有恃无恐地冲江陌森眨眨眼,江陌森便无奈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见搞定了江陌森,季岑舟又开始套路王昊:你想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王昊犹豫了几秒,试探性地说道:江哥?
季岑舟点点头,在王昊耳边小声对他说道:江陌森简直是考神在世,我前几次不是考得很好吗,都是因为我考试前拜了拜他,我才能超常发挥的,实话跟你说,我物理落下了太多,根本补不过来,结果每次考试都考了我会的,要不然我分数也不可能高,如果说拜了江陌森之后,让我突然懂了我不会的东西,那肯定是假的,但如果只考了你会的东西,那一定是考神显灵了。
王昊被季岑舟这一套一套。弄得晕晕乎乎的,他看着季岑舟问道:季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了,再说了,我也没有骗你的理由啊!季岑舟信誓旦旦地说道。
王昊已经被季岑舟忽悠进去了,见江陌森正在低头做题,连忙双手合十拜了拜。
季岑舟问他:感觉怎么样?
王昊好好感觉了一番,说道: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那是你心还不够诚,不过你可以以量取胜,现在离考试不是还有几天吗?你有时间去多拜拜,拜多了就有用了。
王昊被季岑舟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连忙小鸡啄食一般点了点头。
王昊不是个嘴严实的,他把季岑舟跟他说的话告诉了李天瑞,李天瑞告诉了其他人,一时之间,班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江陌森是考神,而且特别灵。
不是所有人都信这个,但有的人本着拜一拜也没什么损失的心理,还有人是纯粹因为好玩,等拜的人多了,有些人不明所以,也会跟风拜一拜。
这些天只要是江陌森低头做题,或者转过身去,就会出现一大批人双手合十,虔诚参拜的壮观场景,仿佛江陌森是会行走的人形佛像。
虽然大家都避着他,但江陌森早就察觉到了这一切。
白羽目睹了季岑舟忽悠王昊的全过程,对始作俑者说道,季哥,这这都发展成江陌森教了,你就不怕江哥知道了会生气?
季岑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当时就是一时兴起,想皮一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还真拿不准江陌森会不会生气,但如果江陌森冲他发火了,他也不好反驳,毕竟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早知道会翻车,就不皮了。
季岑舟压低声音对白羽说道:我没想到王昊嘴巴会这么大,竟然把我跟他说的都宣扬出去了,而且大家都还信了,我说的这么有信服力吗?
白羽认真想了想,季岑舟临时胡诌的那一套,信服力约等于零,他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就都信了,王昊嘴巴最严的时候,就是保守你们已经在一起的秘密的那次,其他时候,都不要相信他嘴严。
白羽小心翼翼地看了江陌森一眼:你说江哥,他知道了吗?
季岑舟看着低头做题,对周围一切好像一点都不知晓的江陌森,他犹豫了几秒说道:难说,我的直觉告诉他我,他已经知道了。
白羽悄悄问季岑舟,那万一江哥生气了,对你发火,或者跟你秋后算账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季岑舟叹了口气,忍着呗。
江陌森闻言,挑了挑眉。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季岑舟说道:你跟我出来。
正在跟白羽咬耳朵的季岑舟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为,为什么?
江陌森不回答,瞥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收回手的同学,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
季岑舟认输,低着头跟在江陌森后面走出了教室。
江陌森头也不抬地走在前面,季岑舟忍了忍,实在没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啊?
江陌森回头看了季岑舟一眼,季岑舟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个又乖又软,任人欺负的小媳妇,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但还是板着脸,没说话。
季岑舟赶紧闭上了嘴,做过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江陌森走到走廊尽头,突然停下了脚步。
季岑舟看到江陌森拿出钥匙,开门,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去,把他压在墙上,顺便用脚带上了门,这几个动作行云流水,用了还不到一分钟。
有点霸道,有点帅。
季岑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等意识到后,又伸手拍了拍脸。
淡定,不要像小女生一样犯花痴!
江陌森把人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伸手搂住季岑舟的腰,因为手感太好,还顺手捏了几下,看到季岑舟的一系列举动,问道:你笑什么?
季岑舟连忙收起笑容,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没笑。
江陌森勾了勾嘴角,但季岑舟因为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
江陌森收紧搂着季岑舟腰的胳膊,让人贴向自己。
季岑舟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两下。
江陌森把头轻轻放在季岑舟头上,温柔地蹭了几下。
真的没有笑?江陌森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还带着些许笑意。
因为靠得太近,季岑舟能感觉到江陌森喉结的滚动,胸膛的微微颤动,这细微的颤动震得他骨头都酥麻了。
用性感形容声音不太合适,但季岑舟只能想到这个词。
他的腿控制不住地软了,为了支撑住身体,他只能更加紧地拽住了江陌森的衣领。
江陌森察觉到了季岑舟的变化,身体里那份恶劣的天性更加难以压制。
他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季岑舟的耳尖。
季岑舟的耳尖最是敏感,被碰触到的瞬间,迅速充血发热,连带着身体都颤抖着,被禁锢在江陌森怀里的季岑舟,特别像一只可怜无辜的小动物。
季岑舟最先受不住了,够够了!
他声音又细又软,带着哭腔,没有威胁力,反而像是低低的哀求。
可就是这么一声,却让江陌森停下来了动作,胳膊松开了对季岑舟的禁锢,只是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
他把头埋在季岑舟的脖颈里,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一切都乱了套。
他们周围的空气温度瞬间攀高,气氛无比暧昧。
江陌森声音沙哑又低沉:怎么还不毕业。
季岑舟搂着江陌森的背,仰头大口呼吸,听到这句话,小声说了一句:其实可以不用等毕业的。
江陌森闻言,身体一颤,抬头紧紧地盯着季岑舟。
他的目光火热,充满着侵略性,季岑舟手下的隆起的肌肉也坚硬火热,此时的江陌森就像一只盯着诱人猎物的野兽,看着季岑舟的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从那里下嘴比较好。
季岑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柔软无害的食草动物,可此时看着江陌森的眼睛,季岑舟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害怕。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江陌森想要把他拆解入腹,吃抹干净。
季岑舟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我的意思是等我下一次发情期的时候,不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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