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的姿容碾压出来待客的所有小倌儿
他浅浅鞠了一躬,意有所指道:这些人都是咱们楼主大人从各地精挑细选来的,还望各位大人笑纳,只是都是新人,还希望各位大人手下留情。
谢锦故作纨绔,摸了摸下巴,侧头问身边的霁月:这叫做踏歌的不错,什么价啊?
霁月看了一眼台上浅笑吟吟的人,眼底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恐惧,牵起嘴角道:承蒙公子厚爱,踏歌公子他...不丨接丨客的。
谢锦挑起一边眉毛:哦?为何?
霁月道:踏歌公子是楼主大人的人。
谢锦眉目凝了凝,兀自陷入沉思。
容云鹤究竟是谁?他想做什么?
作为这里的楼主,他的手里握了多少人的把柄?
霁月试图转移他注意力,扫了一眼二楼,掩唇轻笑道:公子生得真俊,都快把咱们楼里的生意抢走了。
谢锦疑惑挑眉,看向他:此话何意?
霁月抬眼看向二楼道:公子若不信,往周围看看便是。
谢锦环视周围一圈,二楼上站了不少女子,看见他望过去,都羞得拿袖遮着脸。
霁月看他不说话,笑道:咱们这里平日里女客可少了,几天不见一个,今日倒是来了不少,看做派都是些高门贵女,想来都是早上在楼下一睹了公子英姿才跟进来的吧。
谢锦笑了笑没说话,因为那个叫做踏歌的小倌儿下了台
底下还有人嚷道:踏歌公子!多待会儿啊!陪爷几个聊聊!
踏歌顿住脚步,转过头,朝着台下笑了笑:踏歌还有事做,便不多留了,诸位慢赏。
一笑间,冰雪消融,春色撩人。
走下台的刹那,笑容敛去
一旁的小厮递上白色面纱:公子。
踏歌接过面纱蒙上:楼主呢?
小厮道:楼主大人正在楼上呢。
踏歌敛眉:独自一人?
小厮垂首道:并非,刚刚叫了清绝,玉箫两位公子进去。
踏歌闻言,轻轻皱起眉
大厅,身着雪白衣袍的乐师都已经在台子两侧就了位,这意思就是新人要上台了。
乐起,大厅周围的灯笼被下人灭了些,整个空间的灯光暗下来
率先上台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还不及自己大的少年
一身素白的宽大袍子,生得白白净净,眼神澄澈,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谢锦皱起眉,尝了一口杯中的酒,味道有些古怪,不像是南楚的酒。
这种人对于在场这些人就是□□的诱惑啊。
他也算看明白了
这无相楼所谓三年一度挑选新人的传统就像拍卖会一样,把新人的第一夜像商品一样拍卖,价高者得。
这个容云鹤...
果然,少年出来没多久,就被一个脑满肠肥的官员以势不可挡之力高价取得
因为光线暗,且坐得远,谢锦只依稀认出像朝中某位侍郎,但是看不清脸。
后面又陆续上了几位,姿容都是极好的男子
穿上楼里统一的雪白袍子,个个看起来犹如冰清玉洁的天山雪莲
也不知道容云鹤这家伙在哪里寻来的。
男人骨子里都是有征服Y的
新鲜美丽、高洁等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越是看起来如谪仙般高不可攀的男子,就越想要将其碾碎,狠狠suo丨取丨lue丨夺。
看他们被征服,陷入QY的海洋里沉浮,看他们求饶。
谢锦无趣的撇了撇唇,晃了晃杯里残余的酒水,收回了视线
霁月看他兴致缺缺,替他将酒倒满,道:公子没有觉得满意的?
谢锦看向他,用手中折扇挑了挑他下巴道:本公子,不喜欢雏儿。
霁月微露震惊,随即便平静了,笑道:那敢问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奴可以帮您推荐的,是踏歌公子那样的吗?其实楼里跟踏歌公子气质相仿的也不少呢,例如清绝,玉箫两位公子。
谢锦道:玉箫?
霁月道:对,说起这玉箫公子,与踏歌公子也不遑多让呢,而且这两个字还是楼主亲自取的,据说好像是取自楼主某位故人的字。
又是故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谢锦正思考着这个问题,忽瞧见隔壁桌的胖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杯子里的酒流了满桌子。
霁月的视线也落在台上,呆住了。
周围清一色的目瞪口呆,眼冒绿光
谢锦紧随其后也往台上看去,紧接着,神色也明显微楞。
珠帘微微摇晃,其后站了一人。
身形挺拔颀长,白袍胜雪一尘不染,墨发用一根红色发带系在脑后,衣袂飘动。
剑眉斜飞入鬓,水翦星眸。
内有凉薄寒意,眼尾一粒泪痣魅惑众生。
火红色的衣襟和腰带衬得他容颜艳丽,性感的唇瓣微抿,颜色就像秋日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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